“你讓開吧,還在嘴硬,一會搜出來,有你哭的時候。”
許大茂仿佛吃定了傻柱,衝進屋裡就開始翻。
然而,許大茂翻了半天,臉色漸漸陰沉下來,因為毛都沒翻到一根。
“不可能,一定是傻柱乾的,可他到底把東西藏哪去了?”許大茂困惑不已。
“許大茂,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哼,你彆得意......對了,我知道了。”
許大茂一拍腦袋,又跑進了何大清的屋子。
他懷疑,傻柱肯定把東西藏那兒了。
可結果又讓許大茂失望了。
“傻柱,你孫子究竟把老閻的衣服藏哪去了?”
傻柱冷笑道:“許大茂,你省省力氣吧,我傻柱是清白的,倒是你,為了這事上躥下跳,你不會是在賊喊捉賊吧?”
“你胡說,我也是清白的。
”許大茂冷聲道。
“嗬嗬,你是不是清白的,那得等我們搜過才有結論。”
傻柱奸笑一聲,領著眾人就去了許大茂家。
為了不引起懷疑,傻柱故意忽略了雞窩,先跑到許大茂家裡一通亂翻。
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沒翻到。
許大茂心情愉悅,揪住傻柱又是一頓嘲諷。
“你個傻不拉幾的,翻了半天,找到了嗎?”
傻柱冷著臉,道:“你彆得意,雖然你藏得很好,但我肯定能搜出來。”
“滾你媽的,你就算搜到明天,也不可能搜出來,我許大茂就不是那種道德敗壞的人。”
此時,閻埠貴內心也開始動搖了。
難道我猜錯了,這事並非傻柱或許大茂其中一人乾的?
正想著,閻埠貴就把目光對準了趙學成。
趙學成目光也對視過去,譏笑道:“你甭看我了,我要想乾你,根本不用這麼費事。”
閻埠貴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以趙學成如今的地位,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他,壓根不必搞偷襲。
就在這時,傻柱突然一拍大腿說道:“我想起來了,咱還沒搜許大茂家的雞窩。”
“傻柱,你彆再搞事了,我家雞窩都荒廢幾年了。”
“你心虛了......許大茂,你心虛了!”傻柱突然大叫道。筆趣庫
“你,你......你特麼胡說,老子才沒心虛!”
沒心虛,你說話結巴啥?
眾人意味深長地看了許大茂一眼,眼神中有些許彆樣的意思。
閻埠貴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跑到了雞窩前麵。
推開雞窩門,手電筒往裡麵一照。
霎時間,眾人嘩然一片。
雞窩裡麵,正躺著幾件衣服,還有一雙掉漆的皮鞋。
一個院的鄰居,大家都是知根知底。
這鞋,眾人一眼就認出是閻埠貴的。
當許大茂伸頭看過去時,眼前的一幕讓他徹底傻了眼。
“不可能......”
許大茂怒目圓睜,根本無法接受看到的場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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