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
上班的人陸續回來。
寧靜的四合院再次熱鬨起來。
大家夥聊著家常,擇著菜,準備晚上的晚飯。
“我說狗蛋媽,老閻家的門咋還關著,上哪去了?”
有大媽問道。
狗蛋媽沒工作,是院裡最悠閒的人,跟閻埠貴家又是屋子挨著屋子。
所以她對閻家的事最清楚。
她皺了下眉頭,對眾人說道:“這事說起來也怪了,老閻家的門,今兒一天都沒打開過,他們老兩口好像沒在家,可是……我沒看到他倆出門啊?”
狗蛋他娘也有點迷糊。
按理說,閻埠貴兩口子不管啥時候出門,肯定要在她家門口經過。
她不可能不知道。
“他們老兩口會不會生病了?”
有位大媽隨口說了一句。
眾人一聽,頓時覺得有道理,要麼不可能一天不出門。
“解放,你回來的正好,你爸媽一天沒看到人了,大門也關著,你快去看看吧,彆出什麼事了。”
就在這時,閻解放也下班回來了。
鄰居們趕忙喊住他。
聞聲。
閻解放朝主屋那邊瞅了一眼,然後猶豫了好幾秒,才開口說道:“生病了也不關我的事,他們偏心閻解成,那就讓閻解成管他們吧。”
“嗐,你這孩子……”
不等鄰居們再次開口,閻解放直接就回了自己屋裡。
他本來就不是個孝順的人。
加上閻埠貴老兩口又偏心,如此態度也不稀奇。
眾人見閻解放是這態度,也不想再多管閒事,畢竟人家親兒子都不管了。
就在這時,劉光天夾著小皮包從院子外麵走了進來。
“聊什麼呢,這麼多人圍在這?”
劉光天好奇的問道。
“光天啊,你回來的正好,老閻兩口子一天沒見到人了,大門也關著,彆出啥事了。”
“這樣啊……我上他家看看去。”
劉光天沒多想,抬腿朝閻家方向走了過去。
沒辦法,
他是院裡一大爺,大小事都要管。
“老閻,在家嗎?”
“老閻……”
喊了兩聲沒人回應,劉光天用力推了下門,發現竟從裡麵鎖上了。
“嘿,這個閻老摳,怎麼還從裡麵把門鎖了。”
劉光天有點無語。
“老閻……開開門,在家吧?”
又哐哐砸了幾下門,但屋內依舊沒有回應。
這下劉光天察覺不對勁了。
他衝後麵的鄰居招了招手,喊道:“過來幾個力氣大的,給我把門踹開,可能出事了。”
院裡幾個男的趕忙上前,合力踹開了閻家的大門。
緊接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麵而來。
眾人心裡咯噔一下,知道肯定出大事了。
在劉光天的帶領下,眾人尋著血腥味來到了臥室,印入眼簾的是一片血腥場麵。
閻埠貴光著上身倒在地上,身上有七八處傷口,最致命的一處傷口在脖頸處,應該是大動脈被砍斷了。
不遠處的大炕上麵,史貞香橫躺著,頭頂有一個猙獰的血洞,紅的白的流滿了整個大炕。
場麵令人感到極度不適。
“殺人了!”
“殺人啦……”
有些膽子小的鄰居嚇壞了,尖叫著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