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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小慢是真不知道陳以默的生日,雖然因為遊戲的緣故,兩人親近了不少,但有些事情,陳以默不說,她自然不會去問,而且她對他生日也不怎麼感興趣。她連自己的生日都不記得,更彆提一個剛認識一個多月的男人的生日了。
說到生日,咦,自己的生日是不是也快到了呀?今晚回去趕緊問問哥哥。要說顧小慢對什麼日子感興趣,那自然是新遊戲上線的日子了,每天那叫一個翹首以待!但過生日也是有福利的,比如可以借此許個生日願望,讓顧瑋琛免費幫她通關什麼的。
裴錦詩聽她說的如此乾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的意思,想來說的是真話,而且再看她那眼神,分明就是一點也不在意的樣子。心裡又開始忍不住想,看來顧小慢是真的對以默沒什麼意思啊,否則怎麼連他生日都不知道!難道兩人真的隻是上下屬的關係?難道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揣測?若果真如此,也難怪顧小慢每次都是一副盛氣淩人的模樣。
但是不對啊,顧小慢上次分明承認了,她和以默在辦公室玩遊戲!正是通過辦公室遊戲才培養的感情!現在又表現的如此冷淡,這個女人到底什麼意思,難道是得到了就不再珍惜嗎?她這是在向我耀武揚威嗎?你把陳以默當寶,我隻把他當做是玩玩遊戲的男人,是這個意思嗎?
所以說裴錦詩的內心是超級複雜的,她的心路曆程大概是這樣的,第一次見麵時是顧小慢故意勾搭陳以默,第二次見麵時是顧小慢無可自拔地喜歡陳以默,第三次見麵,也就是這次,顧小慢對陳以默愛答不理,完全不在乎。但是腦補之後,又變成了,顧小慢心裡喜歡陳以默,但是為了在自己麵前炫耀,故意做出這種姿態!
要是顧小慢知道她如此想,估計隻會送她一句話,姑娘,腦補是病,廢話少說,你還是趕緊去醫院吧。
裴錦詩目光複雜地看著顧小慢,又並不確定地問了一句,“顧小慢,你真不知道以默的生日?就算你跟以默沒什麼,但是作為他的秘書,知道他的生日也沒什麼啊。”
顧小慢歎了口氣,直接慢條斯理地站了起來,又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十分不耐煩地說道:“我是他的秘書,但是誰規定的,秘書必須知道老板的生日?難道還等著過生日給他送份禮物嗎?我可沒有那閒情逸致。隻有天天無所事事的人,估計才會時刻惦記著吧。看來裴大小姐今天是沒什麼正事咯?那不好意思,我的休息時間到了,我要走了,恕不奉陪。”
裴錦詩見她轉身欲走,直接伸手拉住了她的衣服,一副慌張模樣,“顧小慢,是我錯了,我不該懷疑你的。既然你不想知道,那就算了。這麼說你確實不知道,那肯定就不會出席以默的生日宴會了,是嗎?”
顧小慢眼睛看向她的手指,幾乎要把那雙手灼出個窟窿來,然後抬頭看向她,一臉威脅地笑嘻嘻說道:“放開你的爪子,否則不要怪我辣手摧花。最後說一次,我不知道總裁的生日,更不會去參加什麼生日聚會!你要是聽力不好,請去醫院耳鼻喉科掛個號,你要是腦子不好,聽不懂人話,就去醫院看看精神科醫生,現在明白了嗎?”
你、你、你!裴錦詩氣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急忙放開了手,等顧小慢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才使勁地跺了下腳,眼中閃著憤恨的光,“哼,狐狸精,你也就得意這幾天,等以默的生日一過,看我怎麼收拾你!”
顧小慢坐在位子上的時候,心情明顯變差了,哎,大白天的,遇見什麼不好,偏偏要遇見喪門星,以後出門要看看黃曆啊。她正這般想著,麵前的電話又響了,低頭一看號碼,心情立刻陰轉晴了,接起電話,笑著說了聲“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