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8 章 完結章(2 / 2)

男主的第9任 童柯 34685 字 9個月前

柏家的彆墅分多個區域,他們到的是主樓。

穿過種滿了各色花卉的中庭,也許是為了迎接客人,所有喬木上都點綴著景觀燈,沿著道路轎車來到大門處。

邢潞已經期待洛嘉過來許久。

昨天得到消息後,就勒令丈夫今天不能去工作,夫妻兩一同在大門口等候。

車子駛入柏家時,夜幕降臨,蟬鳴窸窣作響。

洛嘉是第一次見到柏宴的父親柏文翌,僅從外表來看,與柏宴有點神似。

但也僅僅是神似,他們的氣質相差太多,柏文翌看上去儒雅許多。

這麼一對比,柏宴顯得更冷更疏離,僅從氣勢上說,柏宴實在有些太強。

柏文翌的經商天賦並不高,柏爺爺對兒子的要求也不高,能守成就行。

然後柏家就在要逐漸走下坡路的檔口,迎來了柏宴這個堪稱妖孽的繼承人。

邢潞穿著很休閒,看上去非常有親切感。

她走上前:“歡迎你來,嘉嘉,我可以這麼喊你嗎?”

看到真的是洛嘉,邢潞從早上就繃著的神經多多少少輕鬆下來。

洛嘉能在相親時被那樣拒絕後,還能接受柏宴,她真是為自家孩子捏了把汗。

洛嘉見過邢潞很多次,但還是第一次以男友的身份來到這裡。

“當然可以,您隨意就好。”

柏文翌也笑著與他頷首:“你好,嘉嘉。”

洛嘉忙回了禮,然後來到車子後排,將禮品袋一一拿了出來。

柏宴讓他先進屋:“我來拿,你進去吧。”

邢潞看兒子這罕見的主動模樣:“你兒子這下是真栽了。”

柏文翌笑著:“我看他樂在其中。”

邢潞越看洛嘉,越是喜愛。

禮品並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洛嘉對這次拜訪重視的態度,就說明人不是他兒子用了什麼強硬手段逼來的。

柏爺爺在客廳對著圍棋盤,自己與自己下棋。

由於象棋每次都被柏宴殺得片甲不留,柏宴還是不讓人的,老爺子現在改成圍棋了。

他看似不在意,卻不斷催著柏熊熊去外頭。

“熊熊,你到門口看看,那小子的男友來了沒?”

柏熊熊在打遊戲,很無奈地起來:“爺爺,你都讓我去看第28次了,還有我現在不叫熊熊了。”熊熊這個名字喊出來,好沒氣勢哦!

柏爺爺橫眉冷對:“讓你去就去,哪那麼多廢話。”

柏熊熊應道:“好吧,知道啦!”

柏熊熊再次出去,但這次他很快就跑回來:“爺爺,堂嫂來啦!”

柏爺爺精神一震。

終於來了,這次這樣隆重地帶回家介紹給他們,終於算是走出那第九任離開的深淵了吧。

他這孫子什麼都好,就是感情問題很嚴重。

以前是對感情太隨意,走馬燈似的;後來是乾脆什麼人都近不了他的身,這前前後後,走的就是個兩個極端。

邢潞將洛嘉迎入屋內,就去廚房看飯菜的進度。

柏熊熊臉紅紅跟著邢潞進來,小聲道:“我就知道,洛哥就是我嫂子。”

邢潞揶揄地看他:“你又知道了?”

柏熊熊看外麵在聊天,沒人注意這裡,對邢潞說:“我上次看到堂哥在車裡,偷偷親嫂子的頭發,嫂子都睡著了!”

堂哥真的好變態哦。

邢潞很是意外。

她對柏宴太了解了,這要不是喜歡到無法控製,是絕對做不出這樣的事。

柏爺爺看洛嘉過來,渾濁的眼睛微睜。

果然就是那天在空墓見到的漂亮少年。

他就說,他孫子沒事會拉個不相關的人給前任掃墓?

這多半是看上了。

雖然帶著現任去給前任掃墓,這行為多少是有點大病。

這小孩能大度原諒柏宴,那說明性格很包容,怎麼就便宜這小子了。

在柏爺爺看來,柏宴從三年前失去第九任後,整個人都有點瘋。

他做點什麼都不奇怪。

現在能定下來。

柏爺爺也是真的感謝洛嘉的出現。

柏爺爺有這麼個習慣,他對誰有好感,就愛拉著人陪他下棋。

柏文翌想到自家老爺子是個棋癡,棋藝還高超,洛嘉第一次過來就這麼不客氣,不合適。

柏文翌:“爸,我陪你吧。”

“你不行,”柏爺爺不理會棋藝太爛的兒子,笑著問洛嘉:“嘉嘉會下嗎。”

洛嘉不但會,還是能與AI下得平分秋色的那種。

但他看柏爺爺這自信的模樣,還是保守地說:“會一點?”

柏爺爺豪氣萬千:“那就夠了,爺爺讓你!不要客氣。”

洛嘉沒學過讓棋,道:“好,不會客氣的。”

看洛嘉這漂亮精致的模樣,也不像能下好的。

然後老爺子就吃了以貌取人的虧。

老爺子一開始是真的想讓一讓,哪想到洛嘉非常狠,一上來就招數頻頻出來。

洛嘉是慣常與AI廝殺的,所以下棋子都是又快又準,不知道客氣為何物。

宴放完東西,走了過來。

看到幾乎一麵倒的棋局,他家小朋友總是能給他驚喜,柏宴提議:爺爺,需要幫助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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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爺子瞪他:“你個不安好心的,滾蛋。”

看你這模樣也不像要幫老人家的。

柏宴似笑非笑的,行吧。

柏老爺認真了起來,越下越慢。

最讓他氣結的是,他絞儘腦汁圍剿洛嘉的棋子,哪想到那就是洛嘉給他設置的陷阱。

他孫子到底找了個什麼寶貝回來。

這是真沒和他客氣。

到開飯的時候,柏老爺還意猶未儘:“你這會一點的含金量有點大啊?”

雖然洛嘉出手狠,也不給他絲毫麵子,但為人實誠啊,而且這種酣暢淋漓的對決能有幾次。

從棋局能分析出一個人的性格。

這少年看著軟和,但是個有主意的。

不是任人拿捏的,才能夠治自家這張狂小子。

自家人知自家事。

那些外頭的小姑娘看著厲害,到柏宴麵前就變了個樣,還談什麼拿捏住。

這個認知。

讓老爺子對洛嘉好感更甚。

洛嘉哪聽不出這是在調侃他。

“是柏爺爺讓我。”

洛嘉看老爺子板著臉,還以為自己得罪老人家了:“我是不是做錯了。”

柏宴趁著大家不注意,勾了下洛嘉的小指,漫不經心的:“爺爺很喜歡你。”

“這能看得出來?”洛嘉隻看出老爺子的胡子都快氣飛了。

“嗯,他隻和欣賞的人下棋。”

遠處剛回頭,看到這一幕的柏熊熊震驚三連。

那個見縫插針對男友動手動腳的男人,居然是我那以潔癖著稱的堂哥。

今晚由於洛嘉要來,邢潞一早就親自去市場選菜。

一桌菜相當豐盛,但洛嘉在老小區吃的都沒消化,這會兒實在有點吃不下。

柏宴靠近他:“吃不下可以不吃,我會和他們說。”

洛嘉心裡一暖:“還能稍微吃一點。”

“彆勉強。”

“你知道,我是最不會勉強自己的人了。”

那倒是。

這點柏宴還是確定的。

邢潞開了瓶酒,先給丈夫倒了一杯,又給柏宴倒,卻被柏宴擋了下。

柏宴並不酗酒,隻是三年前他像是打開了某個閘門,煙酒不忌,有時候回家都能聞到他濃重的煙味。

柏宴:“媽,我戒酒了。”

幾位長輩同時看他,仿佛發現新大陸。

有次柏宴喝得醉倒在泳池裡,差點溺死的一幕,還讓邢潞心有餘悸。

如果柏宴要喝酒,還不如她作為長輩給他控製量。

“什麼時候的事?”

“前些時候。”

眾人雖然沒說,但不知是不是洛嘉在的緣故,他們都往洛嘉的方向掃

了一眼。

柏宴戒酒前後,最大的變化,就是交了個男朋友。

洛嘉沒勸過,彆說在座的人懷疑,就是他自己都自戀地覺得這事可能和他有點關係。

洛嘉食指戳戳柏宴的大腿。

柏宴看了眼下方,語氣有些意味不明:“怎麼?”

“你要是想喝,稍微喝點沒事的。”

柏宴的應酬不少,要他完全戒酒也太難為他了。

“不太想。”柏宴笑了下,他知道小孩不喜歡這些,“今天是什麼日子,連向來認真的好學生都給我勸酒了?”

說到這個,洛嘉就被勾起了點彆的記憶:“原來你也知道把我帶壞了。”

柏宴將洛嘉嘴邊的米粒擷去,莞爾:“所以,我這不是把自己賠給你了?”

洛嘉眼皮微微一跳,這話題有點危險,回過頭,雖然桌上沒人看他們,但洛嘉總覺得他們都聽得到。

柏熊熊坐的離他們最近,也是聽得最清楚的。

他燥得埋頭扒飯,整個麵紅耳赤,堂哥好騷。

用完餐,柏熊熊提議去外麵放煙花。

他們從柏宴口中得知,今天是洛嘉的生日。

洛嘉並沒有回去,首先是柏宴已經提前讓邢潞給他準備了客房。

柏家的人也看天色太晚,勸他留下來,洛嘉想到了什麼,沒再推辭。

洛嘉與他們放了會煙花,在旁邊的台階上坐著休息。

手機從剛才就不停響著,洛嘉一打開就看到許多祝他生日快樂的消息,洛嘉紛紛表示感謝,特彆是老同學群,他一回複又炸出不少潛水鹹魚。

洛嘉翻群時看到美術社的通知消息,想起自己早就下定的決心。

趁著現在他還沒打退堂鼓,洛嘉抿了抿嘴,站了起來。

洛嘉與柏熊熊告彆,問了傭人柏宴在的地方,他穿過長長的紫藤花廊,來到南樓的電梯,直接踏入三樓柏宴的書房。

走廊上鋪著柔軟華麗的羊毛地毯,鞋子踏上去接近無聲。

洛嘉來到書房門前,默默屬羊來緩解緊迫的情緒。

他敲了門。

“誰?”

“是我。”

柏宴低沉的聲音傳來:“門沒關。”

洛嘉推開門,柏宴站在落地窗邊,在接電話,從這個方向正好能看到他們剛才在花園裡放煙花的畫麵。

柏宴轉身,指了指電話,示意他很快。

洛嘉表示沒事,他觀察起柏宴的書房,他的書房很大,比起他們現在住的那套要大上好幾倍。這不僅是書房,還包含會客室、休息室等等,整體裝修風格一脈相承,透著年代感的厚重與華麗。

柏家是傳了好幾代的家族,這也是柏家的老宅,在前幾年進行過翻修。

柏宴的聲音並沒有緩解洛嘉的情緒,他反而在柏宴掛上電話後,一時間說不出口。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柏宴走了過來,屬於男人的氣息細細密密地包裹著他。

洛嘉迷蒙地抬頭,男人輕撫著他的耳朵:今晚睡我房間?

客房隻是幌子?[(,避免家裡人說他無所顧忌,雖然到了明天該知道的還是會知道。

洛嘉感到呼吸有點困難,因為情緒不穩,他耳根泛著紅:“你要畫我嗎?”

柏宴不知道他怎麼說到這個話題的:“嗯?”

洛嘉捏著衣角,這個小動作讓柏宴多看了幾眼,他在緊張。

洛嘉閉了下眼,既然都開頭了,那就沒退路了,他乾脆將事情完全問了出來。

美術社參與油畫大賽是很早以前的事,再過不久就是最後的截止日期。

而屬於柏宴那頁,已經人滿為患到關閉了報名通道。

這次的比賽主題是《人體》,洛嘉之前就有模糊的想法,他不希望柏宴畫彆人。

這樣的想法,最近越發濃烈,無論柏宴最後選誰,他都想在這之前打斷。

這就是洛嘉猶豫許久,在今天特彆想做的事。

也算是他給自己,十九歲的突破了。

柏宴看他認真的模樣,正要說他根本沒參賽。

至於他的名字為什麼還掛著,應該是江晚晚不敢麵對眾怒拖著。

洛嘉像是下定了決心,重複問了遍:“你到底要不要畫我?”

要是柏宴還不回答,他就沒勇氣再問了。

柏宴神情一變,放輕的聲音猶如海妖般誘人:“你知道,畫這種主題,模特需要脫光嗎?”

此時的柏宴,全身都仿佛都透著驚心動魄的誘惑力。

他們雖然在這期間,坦誠了很多次,柏宴也如願以償地吻了麵前這具身體無數次。

但由於洛嘉不好意思,基本都是關了燈,在黑暗中進行。

在此之前,他們還沒真正見過彼此完全赤/裸的模樣。

洛嘉張了張嘴。

細汗沁出額頭,緩緩點頭:“知道的。”

柏宴牽住他的手,洛嘉的頭垂得更低。

“那你知道,我沒參賽嗎?”

“啊?”

什麼。

洛嘉都沒聽說過這事。

“我對外的理由是,我不畫人物肖像。”

洛嘉愕然:“但你之前——”

柏宴不止一次畫他,就在剛心意相通的時候,還畫了個他的三頭身。

柏宴看起來還是很淡漠,就像在談論一件尋常事:“人物畫,隻畫你,現在知道這些了,還想讓我畫嗎?”

與表麵截然相反的是,他的眼神暗沉,像是暴風雨前的海麵,隨時會掀起驚濤駭浪。

也是這個時候,柏宴才確定。

小孩可能是有些醋意的,這個認知令他氣息翻湧。

洛嘉手臂上起了層薄薄的雞皮疙瘩。

柏宴在等他的回應,他知道如果他說不想,柏宴很可能與以往任何一次那樣。

洛嘉拉住男人的手腕。

低得幾

近聽不見:“繼續。”

繼續,這兩個字。

是有特殊含義的,是他們的曾經。

現在說出來,也預示著此時此刻。

它像是打開了某個按鍵,柏宴拉著他,帶他來到頂樓的畫室。

洛嘉知道這裡。

柏家的傭人曾提醒過他,柏家禁地,沒有允許誰都不能上去。

這裡有挑高透明的穹頂,能透過玻璃看到漫天星辰,如果是平時洛嘉一定會仔細欣賞這裡,不過他此時沒這心思。

他第一時間注意到整座畫室,無論是牆上還是畫板,所有畫作上方都蓋著白布。

就像作者並不想讓任何人看到他的畫作。

麵對如此繁多的白布,洛嘉雖然好奇但也沒詢問,因為這不是這次他來這裡的目的。

在柏宴的眼神示意下,洛嘉慢吞吞地來到前方的地台。

柏宴的地台很乾淨,沒有任何靜物或石膏頭像。

室內針落可聞,這裡的隔音很好。

洛嘉很清楚,柏宴正看著他的一舉一動。

洛嘉背對著柏宴,顫抖著手指,將衣服慢慢解開,襯衣、褲子、內衣,一件件墜地。

洛嘉的背脊線條精致,肌膚細膩白皙,漂亮纖細的腰身,修長的腿……無一處不美。

洛嘉感到一些不適,耳根的紅蔓延開來,白中透著微粉。

清純中的一絲妖冶,這樣的洛嘉能將任何人逼瘋。

他身上的一切。

被男人一寸寸觀察著。

現在是初夏,並不冷,但洛嘉還是顫栗了下。

柏宴聲音沙啞:“冷了?”

洛嘉搖搖頭,拿起一塊白色絲綢布料圍住了重點部位。

他看過繪畫過程,私下練過一些模特常用動作,他蓋住自己後,就躺到長椅上,擺好他認為比較專業的姿勢。

洛嘉的眼睫劇烈顫著。

“這、這樣可以嗎。”

柏宴擺好了畫架,望著遠處他心心念念幾年的人,就這樣毫無防備地躺在麵前。

柏宴緩緩吐出兩個字:“可以。”

柏宴拿起鉛筆,眼神一錯不錯的。

有那麼一瞬,靈魂深處對於洛嘉的欲望已經快將他引以為傲的自製力摧毀,洛嘉哪怕什麼都不做都如同最強烈的春/藥,能輕易挑動他的神經。

在柏宴下第一筆的時候,那將愛人躍於紙上的刺激,讓柏宴手停了下來。

啪嗒。

鉛筆掉了。

那些壓製已久的渴望,山崩海嘯般湧了上來。

比以往任何一次。

更強烈。

柏宴倏地站了起來。

在那令人窒息的氛圍中,柏宴閉上過於貪婪的眼。

“我待會再過來。”

洛嘉看他要走,那架勢像是今晚都不回來。

他都下了那麼大的決心,柏宴居然要離開。

洛嘉思維很熱,也許是氛圍到了,也許是他不想再看柏宴強行壓抑。

他赤腳踩在地上,走上前。

柏宴身形狠狠一震,身後那令他心旌搖曳的人輕輕抱住了腰身。

洛嘉沒用力,是柏宴隨時能掙脫的力道。

但柏宴像是被施了法,站在原地。

“彆走了。”

之前那麼多次,都在關鍵時候停了。

洛嘉能感覺到,柏宴很想要他,他也大約知道,柏宴的精力與爆發力很驚人,遠非常人。如果真的到最後,他可能承受不住。

但,此時他隻確定。

他也一樣對柏宴有感覺,那為什麼還要忍。

空氣就像一根被繃直的琴弦,隨時有可能因為一個小小的動靜而繃斷。

柏宴勉強控製著腦海裡瘋狂叫囂的欲望,似在確定洛嘉的話。

他的目光過於熱烈,像要燃燒起來的冰。

此時的空氣,好像任何一次呼吸都能爆開細小的火苗。

洛嘉不敢直視,柏宴放在他腰間的手滾燙的要命。

到了這時候,洛嘉才有了點退卻的想法,男人的桎梏令他無所逃避。

“躲什麼。”

洛嘉忍著對未知的恐懼。

像是回應男人的話,沒有躲地吻了下,男人凸起的喉結。

柏宴睜大了眼,他低下頭,猛地吻住洛嘉,空氣裡的薔薇香氣驀地爆發。

洛嘉是第一次感受,柏宴的氣息這樣肆意蔓延,像是藤蔓一般將他寸寸纏繞。

“你沒機會反悔了。”

洛嘉急促地喊了聲,他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

洛嘉攥在手裡的白色絲布順著腿上光滑的肌膚,飄然落地。

洛嘉被輕柔地放到床上。

男人垂頭看他,那琥鉑色的眸子裡閃過一道銀光,像是不屬於凡間。

洛嘉還沒細看,男人就在洛嘉耳邊。

低語了三個字。

洛嘉震驚地看著他,那幾個字就這樣從柏宴口中傾瀉而出。

良久,洛嘉抬起雙手圈住男人的脖子:“我也是。”

洛嘉的眼眸明亮。

猶如綴著無數星星。

還在樓下放煙花的柏熊熊驚訝地看向不遠處的花園,喊道:“爺爺,你看!”

柏爺爺定睛一看,原本含苞待放的薔薇花叢紛紛綻開,不止薔薇,花園裡無數不符合季節的花同一時間進入全盛時期,還包括老爺子用各種科學方法培育,都沒給過麵子開花過的曇花。

這違反自然規律的一幕,讓見多識廣的柏爺爺都忍不住驚歎:“科學奇跡啊!”

與此同時,無數流星雨劃破長空,像是在為這世間唯一神祇獻上最盛大的表演。

“哇!”

“天哪!!”

柏熊熊站在蒼穹之下,看著猶如集合了所有星座流星雨的廣袤天空。

他高聲喊著堂哥堂嫂,讓他們出來看這自然奇觀,但此時卻無人回應他。

在月光鋪滿的臥室裡。

一對戀人十指交扣。

柏宴傾身吻了下去。

他的星辰,終於落入他的懷裡。

因為有你。

四季不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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