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潞看他這四兩撥千斤的模樣,就知道沒聽進去,又或者說他根本控製不了自己。
邢潞又問:“那嘉嘉什麼時候下樓,你不會想一直鎖著他吧。”
邢潞隻是隨口激一激,讓兒子收斂點。
“我倒是想。”
“!!”
什麼!
你居然還真想過!
柏宴端著粥進臥室,看洛嘉雙眼閉著靠在床頭,手裡還拿著手機。
這是看一半睡著了,柏宴坐過去將人摟過來,輕聲道:“吃點再睡?”
洛嘉迷迷瞪瞪地睜開眼,看到柏宴已經在給他喂粥了。
要是往常洛嘉還會調戲一句,柏神真是賢惠,不過這會兒他困勁上來,懶得開口說話。
洛嘉隨便吃了幾口,就要躺下
繼續補眠。
其實他的身體不累,多詭異??[]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體力很充沛,現在出去跑個圈都問題不大,但連續幾天高強度運動下來,他的精神很疲憊,需要足夠的休息。
這事情,不是柏宴有問題,就是他有什麼特異功能。
總之他們之中,肯定有個版本領先好幾個世紀的。
柏宴收拾了下就要出去,身後的衣服被拉扯了下。
他回頭,看到洛嘉含糊地喊住他:“陪我睡。”
大概是怕柏宴誤會他的意思,洛嘉又補充了句:“單純睡覺。”
你可彆想些有的沒的。
聲音拖得慢,聽起來軟軟糯糯的。
柏宴意外地低頭望著向他撒嬌的人,這是相當罕見的。
柏宴目光柔和地仿佛融化的一捧雪,可惜房間內無人察覺他的變化。
柏宴將餐盤擱到一旁,退了外衣上床,將人整個抱到懷裡,順便幫他按摩使用過度的腰。
洛嘉指揮著他往左往右,又往他肩上蹭了蹭,趁著睡著前,說起剛才手機上看到的新聞,感到很有趣:“這兩天,氣象學的學長學姐們都快崩潰了。”
柏宴被蹭的沒脾氣,心不在焉的:“怎麼?”
洛嘉說起那晚流星雨大集會,又是毫無預兆的,打破周期規律的,“另外還有,你注意到了嗎,南清市都晴天快兩個月了,以往本市可都有梅雨季的,現在這氣候還不夠逼瘋他們?他們都想轉係去學宇宙起源了。”從宇宙變化來研究氣象學,不得不說這也是個新的研究方向。
柏宴若有所思,抬頭看向窗外的燦爛光芒。
柏宴抱著懷裡的小太陽,不置可否道:“那就下點雨。”
洛嘉快睡著了,笑了出來:“你說下就下,真當自己無所不能啊!”
柏宴不言,將洛嘉翻了過來,低頭去尋他的唇,輕易地撬開。
“唔!”
唇上的溫軟,將洛嘉的驚呼吞了下去。
洛嘉一看他有向下的趨勢,有點煩躁,這麼多天還不夠你造嗎。
他半睜眼,晨光中的男色惑人,洛嘉就像所有昏君那樣,口中說著要上朝,半途就被誘惑地拒絕不了。
洛嘉轉念一想。
要是忍太久,說不定又會像之前一樣幾天幾夜,想想就不寒而栗。
不然。
先這樣吧。
新的潮熱將他席卷。
……
洛嘉足足休息了兩天,睡得昏天暗地。
這天早起後,柏宴說要去趟公司拿東西,洛嘉趁著這個時間,慢吞吞地來到那間讓他有點在意的頂樓畫室。
洛嘉首先看了眼地台附近,那天掉下的綢布已經不見了。
也不知道是柏宴拿走的,還是傭人,洛嘉不自在地挪開視線,觀察起這間畫室。
白天它的玻璃穹頂上,有一層半透的遮陽幕簾,光線若隱若現照在那此起彼伏的白色布料上。
第二次過來,
依舊相當撼動洛嘉的眼球。
這些畫作太多了,還都被隱蔽地藏了起來,加之這裡被稱為柏家的禁地。
每個人都有好奇心,洛嘉也不例外。
洛嘉推測是柏宴平時畫的,隻是原著裡也沒提起柏宴的愛好裡有畫畫。
這間房原本應該是用作書房的。
這個改變,讓洛嘉意識到,可能與他有關,這也是他特意上來的緣故。
身後傳來腳步聲,柏宴不知何時回來了。
“想看?”柏宴指著那些畫布。
“我可以看?”
柏宴笑了:“我說過,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
柏宴來到門口,在牆壁上按了個按鈕,所有被扣住的白布同時落下。
同一時間,幾百上千幅屬於同一人的肖像素描展現在眼前。
洛嘉睜大了眼望著眼前震撼的畫麵,他的心率突然飆升到極致。
那是各種神態,各種表情的,高中時期的洛嘉。
每一筆,每一道線條都傾注了作畫者的感情,洛嘉自己都不知道他居然有這麼多模樣。
柏宴望著它們,並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
曾經這些讓他無法麵對的素描,如今本人就在麵前,已經不會再痛了。
“你走的越久,對你的記憶越是模糊。”
“不畫下來,我遲早會忘記。”
洛嘉小號離開前,並沒有留下太多影像。
柏宴就靠著記憶,用最原始的方法記錄。
洛嘉知道,這是屬於漫畫世界的法則。
他隻是第九任,柏宴身為男主,不應該、也不能將他記住。
男主有屬於他的既定姻緣。
就是男主自己,都不能強行破壞。
洛嘉的睫毛顫動著,一股澀意伴隨著溫暖湧上四肢百骸。
洛嘉隱著眼底水光:“我好像知道你為什麼能那麼快認出我了。”
他的外貌改變很大,一般人即便有提醒也不可能確定是他。
但神態、表情這些獨一無二的東西,在柏宴眼裡簡直無所遁形。
正在這時,一個微涼的金屬物質碰上鎖骨。
柏宴站在他身後,給他戴上一條細細的銀鏈,洛嘉感興趣地拿起它,來回翻看這枚被修整拋光的硬幣。
這遊戲幣自個兒大概也想不到,它有一天能被人打磨得如此絲滑。
這是他曾經說的,將另一枚遊戲幣做成項鏈,與柏宴戴的是同一個款式。
“你一早出去,就是去拿它?”
“嗯,剛做好。”
這條鏈子上有他專屬的禁製。
無論洛嘉在哪裡,哪怕迷失在時空亂流裡,他都能感應到。
柏宴將項鏈繞到洛嘉的脖頸後,扣上。
銀色的細鏈反射著細碎的光,像是將人徹底打上了他的印記。
柏宴喟歎一聲,從後擁住洛嘉。
“寶貝,你逃不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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