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除了眼尾泛著紅暈外,臉色絲毫不見醉態。()
好像還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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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倒了一碗,再次遞過去。
夏油傑扣住她的手。
“出什麼事了?”
神田詩織阿巴阿巴裝傻:“沒有啊。”
“騙人的壞孩子。”
夏油傑定定看了她一會,很淺地歎了口氣,大拇指按了下眉心。是那種有點無奈、又有點縱容的表情。
他困擾地皺了下眉,拿看搗蛋鬼的眼神看她。過了會,忽然把她往懷裡一拉。
那張還濡濕著酒液的薄唇很快貼了上來。
皂香混合著酒香撲鼻而來,神田詩織腦子一懵,毫無防備之下,齒關被輕易撬開,濕滑柔韌的舌也緊跟著靈活探了進來。
滿齒酒香。
有著大米的柔和味道,也有著淺淡的甘甜。
夏油傑人生得高大,不僅耳垂寬,舌頭也跟耳垂一樣肥厚,堵著她的不放。像蛇纏住了獵物,卷緊再卷緊,直至將毒液徹底注入,榨乾最後一絲血肉。
她愣愣眨眼,看見那雙近在咫尺的狹長眼眸。
也許是因為他現在是妖怪的身份,細看之下,那點墨紫顯得有種驚心動魄的妖冶。配上情動的薄紅與很欲的低喘,格外誘惑。
怔忡間,她忽覺不對。
她低頭往下一看。
再呆呆抬頭。
忍不住又往下看了看。
再次抬頭。
麵前的那雙眼睛因為過於興奮,瞳仁已經豎成了野獸般的尖利錐形。
她忽然“嘶”了一聲,倒吸一口氣。
不妙、非常不妙。
她悄悄捏出一隻大影錘,趁夏油傑不備,猛地往他後腦勺一敲。
世界安靜了。
狐狸閉眼了。
她接住暈倒的夏油傑,疲軟地吐出口氣。
還得是物理手段樸實管用。
早知這樣能行,她還費那麼大勁灌酒乾嘛。
神田詩織扼腕一會,左右看了看,小心把夏油傑搬運到了床上。
……
趁著夏油傑還在昏迷,她悄悄摸到五條悟房間,試探著拉了一下門把手——很好,完全沒有鎖。不僅沒鎖,還特地欲蓋彌彰地留了條縫。
她小心將那條縫隙拉大一點。
房間裡點著燭火,榻榻米上的被褥拱起一大團。好像是聽見了開門的響動,那團拱起的大包忽然很刻意地動了動。
和室內沒有五條悟的人影,神田詩織鎖定那團大包,小聲:“悟?”
沒回應,但被褥團又聳動了一下。
她轉身合上門,躡手躡腳走過去,掀開一點被褥。
銀白長發的神子正窩在床鋪上,背對著她,臉埋在枕頭裡。
她又推了推五條悟。
五條悟慢慢抬起一點臉。
神田詩織這才發現他不知何時解下了白絹,冰藍色的蒼天之
() 瞳在陰影裡熠熠生輝。
五條悟輕哼一聲。
眼前水色一晃,她人就被五條悟拉進了被窩。但到底記得她怕黑,他還是支著手撩開一點被子,讓光源能通過縫隙透進來。
“怎麼這麼慢。”他抱怨。
沒等她回答,五條悟又皺起眉,聳動著鼻尖湊過去,仔細聞她身上的味道。
“你喝酒了?”
神田詩織移開眼,撒謊:“喝了一點,因為小狐狸們說特彆好喝。”
“哦。”不喜酒的大少爺沒有深入,很快放過了這個話題。
但他還是跟聞到外麵野貓味道的家貓似的,在她身上嗅來嗅去。
她忍不住:“悟。”
“乾嘛。”
“太近了。”
“……”
動作停止了。
他撩起眼皮,有點不爽,有點委屈,看她的表情活脫脫像在看一個騙身騙心的渣女。
很快,他又呲著牙,露出凶巴巴的神色,變本加厲地更加貼近了她。
“花心、不負責任、騙完就走。”
五條悟控訴,邊說邊去舔她的臉,像努力驅趕氣味留下自己標記的貓。被他舔過的地方不僅燙,還濕漉漉的,神田詩織小小打個激靈,摸了摸臉。
見她擋住,五條悟強硬掰開她的手,照著軟綿綿的頰肉,嗷嗚張嘴,發泄似的貼上去輕咬了一口。
她想捂臉,可苦於雙手被按著捂不到,也覺得很冤枉:
“都說了是理由的啊。你也知道這是幻境吧?”
五條悟很不講道理、很大聲地又哼了一下。
她覺得五條悟好像電視劇裡演的那種野蠻女友。
沒辦法。
她安慰自己。
詩織大人心胸廣闊、寬宏大量,是很理智很成熟的成年人了,沒必要和一隻脾氣不好的小貓咪計較。
還是正事要緊。
她嚴肅:“悟,我好像找到通關幻境的方法了。”
五條悟還在埋頭啃啃啃她的臉,聞言含混的:“唔?”
“我們結婚吧,就現在。”
五條悟眨眨眼。
五條悟呆滯住了。
他笨笨傻傻地鬆開叼著的頰肉,好像宇宙貓貓一樣,很呆很呆的:
“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