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0 章 兩個師尊為我爭風吃醋(2 / 2)

“……”

“他隻是表麵和我琴瑟和鳴,實則根本看不起我,視我為恥辱!我百般哀求他,放我離開,他卻不肯,夜夜都折磨我,視我為玩物一般!”林安說得跟真的一樣。

簡直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晏陵似笑非笑:“哦,是麼?”

“就是這樣——”林安吸了吸鼻子,“所以,你我不如聯手?”

既然敗不光家財,晏陵也不肯和離,那就找個野男人私奔,如此一來,等東窗事發了,林安肯定要被趕出家門。

到時候要錢沒錢,要人沒人。說不準還要被晏家派人追殺。

這破幻境哪還有能吸引他沉迷的點?

不就可以破陣了?

林安覺得自己太聰明了。

殊不知晏陵已經把他的小心思看得透透的。

並且,還隱隱生怒。

片刻後,晏陵才道:“我要讓他身敗名裂,不得好死。”

林安一驚,心說,玩這麼狠的?但還是假意答應了。

以為這樣,就能苟住。誰料,這個該死的晏陵還是不肯放過他,竟還下了水,與他鴛鴦戲水!

林安慌裡慌張,趕緊道:“住,住手!”

“……為何?”晏陵輕撫他的麵頰,“此前,你不是很喜歡麼?同他在一起可以,與我卻是不行?”

林安心裡小小地糾結了一下,隻是一下,很快又妥協了。

大替身,小替身,都是替身。

怎麼可以厚此薄彼呢?

在幻境裡都不敢乾的事,那以後出了幻境更沒戲!

人不風流枉少年!

尋常在師尊麵前各種乖巧懂事,當小伏低,見了師兄們大氣都不敢喘,要多隱忍有

多隱忍,已經夠累了。

偶爾放縱一下怎麼了?

反正又沒人會知道!

深呼口氣,林安慢慢把頭靠在晏陵懷裡,小聲道:“那你快一點,彆讓人發現了。”想了想,他又說,“我夫君今日怕是會早點回來。”

晏陵:“……”

所以說,兜兜轉轉,野男人竟然是我自己?

他竟油然生出一種很複雜的滋味來。

很難用語言來形容。

隻是覺得,自己應該把不知羞恥的小徒兒,翻過來,好生捶楚一番,但又情不自禁,輕輕吻上了小徒兒的眼睫。

在暖池之中,一片淫|靡春色。

忽然,外頭響起驚呼聲:“不好了,有刺客,快抓刺客!”

隨即就是一陣錯亂的腳步聲。

林安瞬間清醒,愣了愣,然後睜著大眼問:“刺客?是不是說你啊?”

晏陵望了眼外麵錯亂的人影,而後,又轉回臉來,不答反問:“你怕不怕被人撞破奸|情?”

此話一出,林安怔住。

說不怕,有點假。即便是在幻境中,多少還是有點怕的。

可若是遲遲不出幻境,又是萬萬不能的,他必須趕緊離開這裡,想方設法回魔界一趟才行。

下一瞬,房門就被人從外破開,另一個晏陵手持流光璀璨的長劍,大步流星跨了進來。

身後儼然還跟著一行隨從。

在瞧見暖池裡的二人時,瞬間僵在當場。

不僅是他,連林安也僵住了。

晏陵側身擋住林安,一揮衣袖,外麵那些隨從,瞬間就消失殆儘。林安心神大亂,萬萬沒想到,竟被夫君當場抓|奸了!

氣氛瞬間一片死寂。

“你,你們……!”晏陵目眥儘裂,劍指著暖池裡的另一個晏陵,寒聲道,“你是何人?竟敢化作我的容貌,欺辱我的妻子!”

“夫君,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這樣!”林安立馬往池邊爬,可爬到一半才想起來,自己沒穿衣服。

又手腳並用往池裡竄,哪知竟一下坐在了硬|邦|邦的東西上。他慘叫一聲,雙臂一軟,就趴伏下來。

回身一瞧,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你所見,我們方才玩得很儘興。”寡婦晏笑意吟吟,隨意揮手,暖池裡的水瞬間化作萬束冰棱,直接殺去。

林安見狀,大喊了聲:“不要!”下意識要站起來,卻又被死死攥緊手臂。

一陣天旋地轉,等再反應過來時,已經披上了衣衫,他定睛一瞧,當即臉色更白。

也不知道寡婦晏是不是故意的,居然把外袍披在了他身上!

但也由不得林安多想,兩個晏陵就已經打了起來。

很顯然,寡婦晏更厲害,一手攬著林安,單手和人夫晏過招,還赤手空拳接冷刃。

十分輕鬆就儘數將淩厲的劍招瓦解。

遊刃有餘到了,讓林安都覺得,寡

婦晏是在逗小孩兒玩的地步。

更是僅用兩根手指,就夾住了雪亮的長劍,隨意就將劍震斷成幾截。

反手一掌,就將人打飛出去,撞在了門框上。

看著倒地吐血的分|身,晏陵神情淡然:“不堪一擊。”

“夫君!”林安大驚失色,立馬要衝過去攙扶,可卻被寡婦晏緊緊禁錮在懷裡,他大叫,“你放開我!不許你殺他,不許!”

“不許?”晏陵側眸瞧他,“可你方才不是說,你恨死他了麼?”他不緊不慢地道,“我幫你報仇血恨,你倒不樂意了。”

“我……!”

林安瞬間又氣短了,看著被打倒在地,麵色慘白,滿嘴是血的晏陵,竟難過起來了。

他直到此刻才發覺,原來,最吸引他沉迷幻境的,並不是什麼紙醉金迷的生活。而是……

“不要殺他!”林安明白過來後,知道自己該如何出幻境了,咬了咬牙,他道,“我要親手殺他!”

不僅是殺人夫晏,還得把寡婦晏一道兒殺了。

公平公正,不偏不向。

此話一出,兩個晏陵同時愣住。

人夫晏滿臉難以置信,通紅的眼眶,一邊搖頭,一邊喃喃道:“不會的,你怎麼可能恨我呢?怎麼可能要……要殺我?”隨即,他就大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就淌出來了。

“你們早就認識?成親當夜,你見我的第一麵,喊的就是他的名字,是也不是?”

彆說,還真彆說。那天晚上,林安確實脫口而出,就是一聲“師尊”,但沒喊全。

看著人夫晏如此悲痛欲絕,林安的心裡也不太好受。

“不錯,他與我早就情意相通,私定終身了。”晏陵笑著,將林安摟得更緊了,慢條斯理地道,“他嫁給你,不過是把你當成我的替身罷了。”

林安:“?”操啊,寡婦晏怎麼能如此厚顏無恥,竟說得出這種話?

這不就是純粹紮人夫晏的心窩子嗎?

單純人夫小白花,哪裡聽得了這個?

“夫君,你彆相信他,不是,沒有,你聽我說——”林安還在垂死掙紮,滿臉認真道,“我對你是真心的!”

“我信你。”便見他起身,抹了抹唇上的血跡,滿臉肅殺之氣地寒聲道,“待我將此賊人千刀萬剮!”

竟又和寡婦晏打了起來。

可能是氣急了,竟爆發出了驚人的力量,一時間有來有往,互不相讓。偌大的房間,竟被二人打鬥時的勁氣,生生衝塌了。

眼前頓時煙塵四起,林安邊咳嗽,邊大喊:“彆打了,都住手,快停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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