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還行不行啊?”鬆田陣平忍不住嘲諷。
“說得好像你行似的。”花山院漣抬頭看了他一眼,直接開嘲諷,“26歲殉職時還是單身狗的鬆田警官~”
鬆田陣平被會心一擊,空血。
“漣,你們什麼都沒乾的話,把我們封印在式神空間這麼久做什麼?”諸伏景光的眼神瞟著牆角散落的皺巴巴的華服,笑得一臉黑氣。
“是‘我’,不是‘我們’。”花山院漣更正。
所有人都不禁愣住。
最先反應過來的竟然是伊達航,一臉像是見鬼的表情看他:“你你你……你竟然……Zero他居然會答應?”
花山院漣抿了一口熱茶,對他豎了個大
拇指:“不愧是航哥,唯一能交到女朋友的人!”
“噗……”娜塔莉忍不住捂嘴偷笑。
其他幾l個也回味過來,驚悚地看他。
“乾嘛?”花山院漣反問。
“你……”鬆田陣平指著他,一半誇張一半故意地喊道,“你還是那個我們看大的正直少年嗎?誰把你教壞的?說,是不是Hagi!”
“喂喂喂,關我什麼事,要是教壞漣,肯定也是你!”萩原研二立刻反駁。
“那是我男朋友,名正言順的!”花山院漣麵不改色,理直氣壯。
“……”諸伏景光揉了揉眉心,有些憂傷。
雖然年齡小了十歲,但他敢保證,被吃得死死的那個一定是Zero,包括這個年齡差,都是花山院漣的優勢。
因為年下,所以撒嬌得毫無違和感。偏偏Zero這個人,隻有對討厭的人才凶,對被他放在心上的人卻比誰都柔軟。
突然有點後悔了,他總覺得點明了Zero的心意,促使他去告白,似乎……有點把幼馴染給坑了。
儘管,被坑的人看起來似乎心甘情願的樣子。
“Hiro該不是吃醋了吧?”花山院漣笑眯眯地看他,“自己精心養護的花被彆人摘走了?”
“胡說什麼呢?我又不是他爹。”諸伏景光一怔,隨即失笑,拋開了一瞬間的念頭,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發,“你們都要好好的。”
“當然。”花山院漣放下杯子,仿佛陳述事實一樣說道,“我們會一直好好的在一起的。”
“Hiro,你們在說什麼呢?”說話間,降穀零走過來。
他披著單薄的浴袍,濕潤的金發還在往下滴水,一塊毛巾隨意地搭在肩膀上,臉上還有熱水蒸出來的紅暈。
燈光下,那雙灰紫色的眸子裡蕩漾著水光,有種波光粼粼的美感。
“沒什麼。”諸伏景光麵色如常地笑了笑。
“坐下。”花山院漣已經把降穀零拉到旁邊坐好,接過毛巾替他擦拭頭發。
降穀零眯著眼睛,由著他在自己頭上折騰,像是一隻吃飽喝足,準備懶洋洋打盹的貓。
“咚咚咚。”房門被敲響了。
“家主大人,您吩咐的東西送來了。”女傭的聲音響起,紙門上也映出了人影。
“放在門口就好,下去吧,早點休息。”花山院漣吩咐。
“是。”女傭答應一聲,起身離開。
“幫忙拿一下東西進來。”花山院漣隨口說道。
“什麼什麼?”鬆田陣平第一個飄過去,一下拉開了紙門,隨即失聲。
“怎麼了?”伊達航問道。
“沒,過來幫個忙。”鬆田陣平說著,一手托著一個盤子飄回來。
“哇,好漂亮的點心。”娜塔莉驚喜地看著黑漆木盤裡放著的漂亮得像是藝術品的水信玄餅。
“還有櫻花糕、羊羹、紅豆卷……好豐盛。”萩原研二跟著跑去門口端盤子。
一盤盤點心糖果被擺滿了一桌子,但每一種量都很少,也就夠吃兩口的。
“你……”降穀零驚訝道。
“萬聖節,還有半小時。”花山院漣用手指梳理過他的發絲,把毛巾往椅背上一扔。
最後關門的娜塔莉端過來一個小托盤,上麵是一個茶壺和一套七個小茶杯。
花山院漣挽了挽衣袖,拎起茶壺,把每個小杯子都倒滿紅茶,在矮桌邊上擺了一圈。
降穀零眼神一閃,先拿起了一杯,微笑:“萬聖節快樂。”
“這才是萬聖節的氣氛嘛。”花山院漣也拿了一杯,看看一屋子亂飄的式神,滿意地點點頭。
“哈哈哈……我還沒慶祝過萬聖節呢。”鬆田陣平很有興致。
式神們互相看看,各自拿起杯子。
這場景,要是有外人在,就會看到五隻杯子漂浮在空中的靈異現象。
“乾杯。”雖然式神不能吃人類的食物,但七隻杯子還是輕輕一碰。
“萬聖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