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加油?”安室透的表情有些怪異。
花山院漣一怔,隨即笑噴:“放心放心,我真的沒有紅葉那種嗜好。就是觀戰,我保證。”
“你的保證沒有可信度。”安室透嘀咕。
“就這點來說,我們彼此彼此啊,降穀警官。”花山院漣挑眉。
安室透不禁啞然。
不過,花山院漣原本也不打算立刻回東京,怎麼也得等安室透的解藥再次平衡aptx4869,重新變回降穀零後才能回去。
既然提到了百人一首,花山院漣倒是很有興趣地找出了一副歌牌,喊了式神來一起玩。可惜,隻有諸伏景光參加了,其他人對這種文縐縐的遊戲都不感興趣。
安室透開始還想玩,但一局過後,果斷地選擇替他們讀歌牌。
“沒想到Hiro玩這個還挺厲害?”鬆田陣平嘖嘖稱奇。
“我哥哥教的。”諸伏景光笑了起來,“其實像我們這樣的人,學起來上手很快。畢竟眼疾手快是基本功,隻要熟悉了歌牌就行。”
“漣,你就沒去參加比賽嗎?”安室透好奇地問了句,“我覺得你的水平也很厲害了。”
“透醬這麼誇獎我,我可太開心了。”花山院漣把歌牌丟回去洗,一邊笑起來,“以前陪紅葉練習的……不過和歌這種東西,我本來就很熟。”
上一世和這一世,他都是出身在京都的世家,和歌也是從小念到大的東西了。
“對了,零~我給你寫和歌好不好?”花山院漣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的說道。
“你會?”安室透懷疑地看他。
“彆小看我哦。”花山院漣自顧點點頭,“說好了,等你變回去,我就給你寫和歌。”
“……哈。”安室透一臉迷惑,不太明白寫個和歌而已,他這是在興奮個什麼勁。
倒是諸伏景光想了想,頓時臉黑透了。
——在古代,貴族女子若是接了男子的和歌,就表示願意與該男子共度一夜……
這家夥,就是變著花樣占零的便宜!
花山院漣朝他眨眨眼睛,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
諸伏景光心塞……好吧,起碼他得相信自家幼馴染的自製力是不是?
“嗡——”
安室透拿起手機,打開新郵件,看到內容,又微微皺眉。
“怎麼了?公安的事?”花山院漣問道。
“風見的郵件——貝爾摩得那邊有消息。”安室透沉著臉開口,“格蘭威特去東京了。”
“上次想殺我的那家夥?”花山院漣皺起了眉,“他去東京和我有關?這是有多愛啊!”
“不是因為你。”安室透搖頭,“貝爾摩得說,格蘭威特向朗姆立下了保證,要清理組織的老鼠波本。他是衝我來的。”
一瞬間,屋子裡殺氣四溢。
“漣,冷靜冷靜。”萩原研一趕緊安撫,“小降穀又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何況還有我們在呢。”
“就是!”伊達航用力點頭,“上次沒抓到他的狐狸尾巴,這次要是敢再出手,正好一勞永逸。”
“貝爾摩得隻傳來這個消息嗎?”花山院漣沉吟道,“有關格蘭威特這個代號成員,她知道什麼?”
“格蘭威特的真實身份,組織裡也沒什麼人知曉。”安室透晃了晃手機,有些無奈,“貝爾摩得也知道他已經潛入東京,至於用的什麼身份就難以追查了。目前知道的是,他並沒有啟用東京的安全屋——如果東京沒有貝爾摩得不知道安全屋的話。”
“這麼看來,格蘭威特起碼是有正常的表身份的人。”花山院漣的思緒轉得飛快,“零正式露麵,就是搬進花山院家……去查查那之後出現在花山院大宅附近的陌生人,有沒有剛剛搬到東京的。”
“我交代風見去查。”安室透不等他說完,就在低頭發郵件。
“組織的代號成員,乾掉一個算一個。”花山院漣吹了聲口哨,也拿起手機發短信,“自動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嘛。”
“你把消息告訴赤井秀一?”安室透問道。
“是啊,盟友嘛。而且赤井先生還是我花山院家的執事呢。”花山院漣一聳肩,輕鬆地說道。
“不需要他幫忙。”安室透咕噥了一句。
“有備無……嗯?”花山院漣突然停住了,低頭看手機。
“怎麼?”安室透不解地看他。
“赤井先生說,他以前和琴酒出任務時,聽見琴酒打電話說過一句話。”花山院漣抬起頭,緩緩地開口,“琴酒說:格蘭威特那混蛋小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