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倒計時:3D 270:但凡你們有……(1 / 2)

008

明明是喧鬨的接機大廳,在黑衣男子們和橫幅出現後,整個現場短暫的安靜了幾秒鐘。

縱使是禦山朝燈這麼會裝的人,也不禁展現出了一瞬間的脆弱,在白發下的耳朵整個都紅了,再也維持不住高冷的表情。

#好無助,為什麼綱吉看起來這麼坦然啊?#

#在我不知道的時候,他成長為了非常可怕的人呢#

之前隻是被十幾個人圍觀,還都是他認識叫得出名字的同事,禦山朝燈就已經非常恐慌了。更不要說現在被獄寺隼人準備的驚喜弄的,好像全世界的人都在看他,禦山朝燈尷尬地頭皮發麻。

他確實要死了沒錯,但也沒說想要社會性死亡啊!

好想連夜逃離這個星球,不知道現在科技有沒有發達到將骨灰送到太空裡的程度,他連屍體都不想留在地球。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橫幅上的字用的是日語,在意大利的機場裡能看懂的人應該寥寥無幾。

雖然在兩排大漢的怒吼下毫無意義,他們念了一遍日語,又用意大利語翻譯了一遍。如果說當年沢田綱吉經常會不小心露出底褲(字麵意思),禦山朝燈今天是連底褲都被扒掉了。

搞得他都沒反應過來彭格列這個耳熟的名詞是什麼。

禦山朝燈抓緊了最近的沢田綱吉的衣服下擺,握成拳的手微微顫抖著:“……走,我們可以走了嗎?”

沢田綱吉的視線似乎是無意地略過隱匿在人群中的琴酒和降穀零,聽到好友的問話,隨即嘴角綻出溫和的笑意:“好,我們回去吧。”

話音未落,就被禦山朝燈拽著快速地朝著外麵走去,沢田綱吉樂見於此,彎著眼睛任憑禦山朝燈拉著他走,回頭對獄寺隼人打了個手勢示意他跟上。

獄寺隼人:收到!

他立刻放棄了山本武,拿起哨子吹了口令,舉著橫幅的家族成員們又並成了一排,橫幅倒是沒有收起,訓練有素地舉在身側,朝著家族首領和他的朋友追了上去。

禦山朝燈聽到身後整齊的腳步聲甚至沒敢回頭看一眼,自己的步伐更快了。

沢田綱吉:啊,隼人好像誤會了我的意思……不過問題不大!

從機場到可以上車的地點,正常情況下需要二十分鐘的路程,他們五分鐘就到了。站在那輛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前麵,禦山朝燈雙手撐著膝蓋平複著呼吸,身後的黑衣人們也同樣汗流浹背,可仍然敬業地舉著橫幅。

禦山朝燈維持著平複呼吸的動作抬頭看向了幼馴染。

沢田綱吉握拳掩住嘴咳嗽了一聲,對著那些人說道:“今天辛苦你們了,可以回去了。”

穿著西裝的男人們整齊劃一地朝著沢田綱吉一鞠躬,終於將那個差點把禦山朝燈提前送走的橫幅卷了起來,和出現一樣神秘的四散而去,消失不見了。

“我感覺我要死了。”因為是在知道自己真麵目的好友麵前,禦山朝燈露出了要哭出來的表情,痛苦地捂住了臉,“這和在大街上裸奔有什麼區彆?”

沢田綱吉非常無辜地攤了攤手:“我覺得在大街上裸奔也還好,習慣了之後就沒有什麼了。”

“……”差點忘了他還真的裸奔過。

禦山朝燈還想要再抱怨一句,獄寺隼人和山本武也跟了上來,他一秒鐘之內板起臉來,金色的眸子淡淡地看了過去,呼吸其實也還沒有完全回複。

他雖然是跳級上了大學,但那是在沢田綱吉來學校的次數變少之後,一直到初二,禦山朝燈都是和好友同個班級的。

山本武是他們的老同學,獄寺隼人是初二那年轉學過來的。這兩個人和禦山朝燈都不算特彆陌生,所以他們多少也也知道一點禦山朝燈有些社恐的事情,所以一直非常貼心的遠遠地跟在後麵。

當然說不上那十幾個扯橫幅的人到底算誰的惡趣味了。

禦山朝燈一眼看出了那兩人的表情與平時不同,知道他們大概有什麼事要和幼馴染單獨講。

“我先上去了,有點累。”禦山朝燈對好友低聲打了個招呼,後麵那句並不完全是借口,他是真的不太舒服,體力變差了很多。

“唔,好。”沢田綱吉十分順手地為他打開了車門,看著禦山朝燈後腦略有些翹的短發,猜測這大概是在飛機上沒休息好才睡亂掉的。

不過都是白發,幼馴染現在看起來說不上與正經起來的獄寺隼人哪個更酷哥一點。

沢田綱吉摸了摸下巴,正經起來的隼人身上還帶了些凶狠的氣質,頭發也是略長到可以紮起來的程度,在腦後綁了一個揪揪,身上的飾品,戒指項鏈耳釘之類的也是一個不少,私服品味非常棒。

朝燈的話,大概是因為當了好幾年警察,光看他的站姿就知道他肯定是官方出身,一舉一動都非常的規矩好看,哪怕穿著休閒款的衣服,也有種穿著西裝的“標準範”。

雖然他們並沒有斷過聯係,可這幾年沒有真實見麵,幼馴染變得更……

沢田綱吉還沒想出一個合適的詞來形容禦山朝燈,獄寺他們已經走到了他的麵前。

獄寺隼人和山本武在不遠處簡單交流了兩句,山本武轉身逆著人群又走了回去,獄寺隼人走到沢田綱吉身邊,小聲對他說道:“剛剛的消息,白蘭要乘坐三點到達的那班飛機回意大利,那個棒球笨蛋打算等到他來。還有那兩個人,好像是那個組織的成員。”

“白蘭啊……”沢田綱吉的表情變得有些一言難儘,因為念出的是這個名字,他的聲音變得更輕了一點,好像生怕被誰聽到,他離獄寺隼人更近了一點,問道,“他們見過了嗎?”

獄寺隼人輕輕搖了搖頭:“這個不清楚,理論上他們的飛機班點相近,是有可能在機場遇上的,但我們畢竟沒有時時刻刻……”

沢田綱吉略微鼓起了臉,由他做出這種動作一點也不違和:“我這種身份,我也不敢啊,監控警察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