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REBIRTH:22D(加更44) ……(2 / 2)

杜本內的名字第一次在組織內出現……大概是十七年前。

深藍威士忌在路邊的長椅上坐了下來,他覺得自己這副尊榮很像是什麼變態跟蹤狂,剛剛已經嚇醒了幾個喝醉酒的午夜醉漢了。

十七年前,差不多是他剛進入組織的時期。

任務完成率是百分之百,從未有過失手的杜本內,深藍威士忌覺得自己或許不會太幸運的成為拉低對方任務完成率的那個人。

果然還是要想辦法,先去見白頭發的小貓咪一麵。

對方是公安,又和波本以及蘇格蘭有所牽扯,不會直接與他翻臉。他手中還有一點對方或許感興趣的小消息,隻要禦山朝燈沒直接掏槍出來朝他腦袋崩一槍,他就有機會。

深藍威士忌不怕死,但是他不想死得不明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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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點多的時候,禦山朝燈和赤井秀一總算是到了橫濱,在鬆田住的那個酒店門口,禦山朝燈下了車。

“保護好我的車。”禦山朝燈非常嚴肅地對赤井秀一說道,“她可受不了你們折騰。”

——用得居然是她啊……

赤井秀一頓了頓,笑著向禦山朝燈保證道:“弄壞的話,我給你買輛新車。”

“以FBI的工資,你要不吃不喝攢三十年。還是你隻想買輛本田雅閣來糊弄我。”

大概是赤井秀一太能拉仇恨了,禦山朝燈每次見到他都忍不住嘲諷他幾句。

“雅閣也不是平價車啊,小少爺。”赤井秀一語氣無奈,但還是又一次地保證道,“我會像戀人一樣對待她的。”

看著自己的寶貝車就這樣被赤井秀一開走,禦山朝燈心中果然還是不舍多一點。

但是姑且也隻能這樣了,赤井秀一果然是他人生中的一大劫難!

禦山朝燈整理了一下身上的常服,這是放在他車上的備用衣服,在上司家裡的時候換下來的,之前穿著的西裝沾上了灰塵,他實在是忍受不了。

倒不是忍受不了臟,是忍不了不好看。

畢竟他也就這張臉非常能拿得出手了,和降穀先生在有燈光的地方下獨處當然要整理得漂漂亮亮的。

禦山朝燈按照鬆田陣平給的房間號按了電梯,電梯落到一樓的時候,從裡麵卻出來了一個人。

是個半長卷發的青年男子,穿著正式的標準西裝。對方見到禦山朝燈的時候也露出了略微驚訝的表情,似乎是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他。

“是你?”

禦山朝燈隻是作為知情者,三年前幫對方處理過離職,多餘的就沒有什麼交流了。此時見到對方,也沒什麼敘舊的意願,對著那人微微頷首。

“伊織先生。”

伊織無我也下意識地站直,對著禦山朝燈還了一禮,電梯在兩人之間關上,隔絕了視線。

伊織無我這才直起身,看著電梯不斷地上升。

禦山朝燈是公安,雖然他隻有三年前離職的時候和對方打過一次交道,但也知道這人是個心裡隻有工作的。會出現在這裡必然是工作上的事。

伊織無我記下了電梯停止的樓層,轉身離開了這裡。

……

禦山朝燈找到了鬆田陣平住的房間,輕輕敲了兩下,門就從裡麵打開了。警視廳的臉麵伸手把他拉進去,又反鎖了門。

房間裡沒開燈,黑洞洞一片,大概過了十秒左右,禦山朝燈的眼睛才適應過來這裡的黑暗。

“鬆田前輩。”禦山朝燈和鬆田陣平打了個招呼,才說道,“我剛剛試著找過,大概那人隻是為了監視,至少現在沒打算做什麼。”

他還是和赤井秀一一起找的,他是公安,再加上赤井秀一那個專業的FBI調查員,兩個人都沒發現什麼問題。

隻不過赤井秀一離開的時候,似乎是知道了什麼,但是那個謎語人嘴太緊,說是確定下來才能告訴他。

“我也是這麼想的,還是等到白天更顯眼。”鬆田陣平拍了拍禦山朝燈的肩膀,自己也打了個哈欠,“大半夜的過來辛苦了,稍微去睡會吧。”

禦山朝燈看著穿著整套西裝的鬆田陣平,知道對方也是一夜未眠,謙讓道:“鬆田前輩去休息吧,我今天晚上在降穀先生家裡睡過一會兒。”

鬆田陣平:……這是我可以免費聽的嗎?

雖然心情微妙,但鬆田陣平還是態度凶巴巴地揮了揮手:“去去去,前輩都關照你了,好好的接受就行,彆說些有的沒的。”

硬生生的把同期的貓趕上了床睡覺,鬆田陣平自己則是蜷在了旁邊的沙發裡,擺弄著手機。

禦山朝燈躺了三分鐘,還是坐了起來,引得鬆田陣平抬起眼來看他,這個角度顯得他帥得格外有味道,不戴墨鏡的鬆田陣平看上去也要比他本來的年齡要小一些。

“怎麼了。”警視廳的臉麵開口問道。

“……我睡不著。”禦山朝燈有些難以啟齒,明明是對方的好心,但他真的沒辦法在彆人麵前睡覺,與其這樣不如換人休息。

“呼……”鬆田陣平歎了口氣,將手機關上,手肘搭在旁邊的座椅扶手上,撐著臉,簡直就像是哄小孩子一樣地問道:“要陪聊嗎?”

禦山朝燈下了床,坐在床邊看著鬆田陣平,語氣淡淡的:“要聽睡前故事。”

咳,被發現了。

鬆田陣平摸了摸鼻子,從沙發裡站起來:“我也睡會。”

……

熬夜後再睡覺的後果就是第二天早上起來地晚了些,要是乾脆不睡說不定還好一點,總之第二天早上快八點的時候,禦山朝燈才睜開眼。

他蜷縮在床的一角,同一張床上的鬆田陣平整個人呈‘大’字形躺在床上,也難怪萩原研二寧願連夜回東京,都不想和鬆田陣平湊合一晚。

禦山朝燈打了個哈欠坐了起來,他就說他的睡相還挺好的,怎麼睡下就怎麼醒過來。

至於之前睡著睡著就和降穀先生睡到一起去了,禦山朝燈決定將那件事歸為巧合。

他拿著衣服去洗手間洗漱,出來的時候鬆田陣平也已經醒了,卷毛被睡得翹起來一簇,眼神發直地看著前方,看起來還有點呆。

總之和禦山朝燈想象中的酷哥起床沒有任何的關係。

以鬆田前輩那張臉,起床的時候同時有玫瑰綻放不過分吧?再不濟也應該有小鳥在外麵唱歌吧。

禦山朝燈和對方打了個招呼:“早上好,鬆田前輩。”

“喔……”鬆田陣平盯著他的臉反應了一會才認出他是誰,“早。”

見他還沒清醒過來,禦山朝燈也不是趁人之危的促狹性格,轉身對著那邊的鏡子整理衣服。將黑色的外套大衣套好,才開始整理裡麵的那件立領裝飾襯衣,露出了最裡層的米白色高領底衣。

鬆田陣平總算是醒過來了,坐在床上抱著被子,支著臉問道:“夏天都要穿三層嗎?”

禦山朝燈轉過身看向他,微微頷首:“好看。”

隨性係帥哥完全不了解精致型帥哥的堅持,他連衣服都是和幼馴染一起去買的,萩原研二讓他拿哪件他就拿哪件。

鬆田陣平上下打量了他一通,雖然確實挺好看的,但對方正在認真梳頭發的舉動,讓他忍不住幻視了整理毛發的貓。

……所以是得升到警視,單位才會給發貓嗎?

從想的內容就知道還沒有徹底清醒的鬆田陣平走進了浴室,沒多久就聽到禦山朝燈在外麵問他早飯怎麼用。

酒店帶著自助早餐,禦山朝燈問他是給他帶東西回來,還是等他一起去。

鬆田陣平算了下自己洗漱的時間,對禦山朝燈說道:“你先去吧,我一會兒到。”

禦山朝燈拿著備用房卡前往了酒店的餐廳,他還有些困。就算知道鬆田前輩沒有威脅,和其他人共處一室,以他的警戒心非常難以入眠,一直到了快天亮的時候才迷迷糊糊睡過去。

四下看了看周圍沒有人,禦山朝燈抬手掩著嘴打了個哈欠,然而推開酒店餐廳的門的瞬間,他直接清醒了過來。

“這裡的早餐居然還不錯,大家,這邊的蛋糕好吃!”短發的少女手裡拿著托盤,對著身後的幾個女孩子說道。

在她身後是和她差不多年紀的三個女孩,禦山朝燈認識兩個,其中一個是見過好幾次的毛利蘭,在她身邊紮馬尾辮的女孩是之前在醫院見過的,好像是叫作和葉。

另外一個短發的……應該是女孩吧,三個人的距離很近,應該不是異性。最後一個黑色短發的女孩長相非常英氣,就是她的眼睛,讓禦山朝燈不是很喜歡。

總感覺看著,就能想起非常討厭的人。

在她們不遠處,伊織無我站在那裡,正在精心地挑選早餐。禦山朝燈帶著目的性地將眼神投入整個餐廳,果然在窗邊看到了一個短發的女孩,也就是伊織無我辭職後侍奉的那位大小姐。

“禦山警官。”小孩子的聲音從下方傳來,禦山朝燈低下頭,不出意料地看見了江戶川柯南。

……感覺這個餐廳裡好像會發生命案啊。

禦山朝燈在柯南麵前蹲下來,一本正經地問道:“怎麼混進女高中生的聚會了,工藤君。”

原本隻是因為毛利小五郎有事,隻能跟著毛利蘭她們一起出來的江戶川柯南陷入了沉默。

明明很正常的一件事,為什麼他突然感覺自己變態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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