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 REBIRTH:111D(加更5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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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先生怎麼會突然要見我?”

降穀零直白地問道,雖然他覺得琴酒大概率不會回答,畢竟他平時和琴酒的關係並不算好。

[當然是上次的任務——]琴酒語氣不算太好,但還是解釋了一句,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降穀零好像聽到了從手機的那邊傳來了貓叫聲。

[我不會等你,遲到就用地獄通信和那位先生解釋吧。咪——]

琴酒不耐煩的掛了電話,最後是一聲清晰的貓叫聲,降穀零聽著從手機那端傳來的忙音,目光發直地盯了半晌虛空,才總算反應過來。

組織的那位神秘主義的BOSS要見他,還是因為他上次的任務?

降穀零陷入了沉思,之前的任務朗姆提前給他預告過,他通過之前在朗姆身上留下的發信設備,找到了橫濱的某處可能和BOSS有關的地方。

結果那裡隻是個幌子,有的隻是虛擬的陷阱,他因此在那裡受了傷。

第一天就收到了正式的任務郵件,作為琴酒的輔助去擊殺逃潛的炸彈犯。

最開始他還以為琴酒要殺的人是他的同期,身為拆彈警察的鬆田陣平,然而很快他就發現了不對勁:如果琴酒真的要殺鬆田的話,肯定早就動手了。

但同樣的,如果他的目標一開始就是炸彈犯,為什麼要跟著鬆田呢?

降穀零並沒有過於糾結這個問題的答案。對如今的他來說,結果比解謎的過程更重要,隻要他還留在這個組織,遲早有一天,他能獲知更多的秘密的。

從作為底層成員進入組織,獲得代號到如今,降穀零仍舊沒有觸碰到組織的核心,也就是組織的那位先生。

他最初以為是自己不夠受信任,尤其是在赤井秀一被發現之後。

當初的萊伊憑借極強的能力,一年之內就拿到了代號,備受信任的那個人在埋伏琴酒的時候,被組織內的某個人發現了蹤跡,隨即暴露出了臥底的身份,離開了組織。

有過赤井秀一的教訓,並且同時期還有當時化名榊原的公安,伊織無我暴露了身份,組織內很長一段時間內都沒有派分代號。而且當時還有包括他和蘇格蘭這種拿到代號不到五年的新人,又重新進行了一次審查。

那段時間不得不說非常難熬,好在朝燈並不需要像風見那樣事無巨細地詢問他,哪怕是重大事項都有資格直接做決定。降穀零整整三個月沒有和總廳聯係,完全是禦山朝燈一個人模擬出了他仍舊在述職的情形的。

這應該是降穀零這些年唯一一次算是失職的情況。

他沒有背叛總廳的意思,但是這麼長時間沒有聯絡,總廳那邊必須要考慮他的可信度。

朝燈從那時起對他就非常信任,雖然因為兩人的特殊關係,他們之間是有進行過特彆的信任訓練的。

但那時他們才認識不久,朝燈對他的信任已經達到了不得的程度,完全沒有進行商量的直接幫他瞞了下來。

三個月後,得知這件事的降穀零確實非常感動,但還是把小副官叫過來訓斥了一通,因為對方的過分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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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穀零的思緒飄到了過去,反應過來的時候,嘴角不合時宜地翹了起來。

這些都是他和朝燈的回憶,無論是誰都沒辦法代替的美好回憶。雖然現在想來,他當初對朝燈確實有些過於嚴格了,那時的朝燈大概不會覺得很美好。

降穀零抬手敲了下自己的腦門,心想之後一定要對朝燈更加好才是,將注意力重新投入到了剛剛收到的郵件。

前幾天和琴酒的那次任務,與平時的任務沒有區彆。沒失誤,也沒有高光時刻,他並不覺得自己表現的有多好。

並且他注意到了,那天在他之前,有人曾經在那個位置擔任與他相同的工作,琴酒並沒有否認有人,但是沒有告訴他是誰。

BOSS因為一個,並非是由他從頭到尾負責的普通任務,同意與他見麵。

降穀零站了起來,露出了有些可惜的表情:“又要請假了,是不是找個人來替我上班比較好?總是請假,好擔心被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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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選餐廳的時候,鬆田陣平考慮再三,還是選了白蘭的那家意大利餐廳。

從上次過來的時候,他就覺得那個白頭發的外國男人對禦山朝燈非常的不懷好意,無緣由的熟稔——鬆田陣平後來才知道,禦山朝燈和白蘭一共隻見過三次。

還有對禦山朝燈有些刻意的親昵友好,還送蛋糕,總之可疑到不能再可疑了。

但這次去就是另一個目的了,將那個讓他非常不爽的戒指曬給白蘭看,然後觀察對方的反應。

這次有他,還有公安的那個風見在,就算白蘭真的想做什麼,他們還能攔一攔,要知道白蘭可是和後輩邀約過單獨見麵的。

意識到自己情不自禁地又開始替禦山朝燈操心,鬆田陣平最終將這件事歸咎於之前他家幼馴染總結的,屬於男人的責任心。

一下子感覺肩上的擔子重起來了呢,鬆田陣平。

風見裕也聽到這個地方,表情也稍微有些奇怪,但也沒說什麼。到了中午的時候,三個人一起前往了那個餐廳。

一路上還是引起了不少人的圍觀,風見裕也在非上司的麵前還是挺有氣勢的,冷麵酷哥的隊伍又壯大了些。

然而走過人多的地方,風見還是背地裡摸著自己的臉歎了口氣。

他其實也算是個樣貌英俊的男人,但和警視廳的臉麵和警察廳的顏值擔當走在一起時,就顯得非常不起眼了。

尤其今天禦山朝燈雖然在外麵沒像在他們麵前那樣露出那種燦爛到讓人恍惚的笑容,但整個人的氣場溫柔的不行,一路上好幾個人為了回頭看他摔了跤。

然後禦山朝燈還非常溫柔的去扶人家,又“不經意”地露出

了手上的戒指。

最晚今天下午,

最值得期待的明日之星,

十九歲就被特邀進警察廳的禦山朝燈,隱婚的消息大概就要傳遍警視廳和警察廳內部了。

說不定還會誇張到有什麼‘禦山先生與一般社會人士戀愛中’的傳聞,風見裕也最了解那些同事了,哪怕刑事部忙成那個樣子,傳八卦都沒輸給過任何人。

雖然風見裕也現在還是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降穀先生送戒指給禦山先生,還是戴在左手無名指這樣特殊的位置……

不論禦山朝燈,還是降穀零,在風見裕也心裡都是絕對不可能結婚的人,甚至禦山朝燈的排名比降穀零還要高一點。

降穀先生工作起來非常認真,每天除了工作就是工作,還說過‘我的戀人是這個國家’這種聽起來略帶中一的過激話語,對所有不認真工作的下屬嚴格的要命,唯一沒有挨過他的訓斥的大概就是禦山朝燈了。

但是,降穀先生以安室透的身份偽裝起來的樣子,還挺受周圍女高中生的歡迎的。風見裕也之前還看到時尚雜誌上,波洛咖啡廳被當成熱門打卡地點提起,裡麵的帥哥店員也被鄭重的單獨放了一塊。

而禦山朝燈長了一張高冷且禁丨欲的清冷臉,每天也隻有工作,是個能獨自熬夜四天的強人,除工作外不社交也不參加任何聯誼。因為那張臉太過端莊清麗,甚至沒人敢仗著前輩的身份邀請他。

結果這兩個看起來要為工作鞠躬儘瘁死而後已的男人,居然不聲不響的在一起了?

風見裕也,你是個瞎子嗎!

直到進了白蘭那家意大利餐廳,風見都還有些唉聲歎氣的。

他們今天沒有遇見白蘭,服務生來幫忙點菜的時候,禦山朝燈問了一句,對方說老板最近有些忙,不一定什麼時候才會過來。

但是鬆田陣平注意到,那個服務生轉身去了店裡的電話機旁邊打了個電話。

白蘭沒出現,除了禦山朝燈的另外兩個人都覺得輕鬆許多。風見裕也還記得上次禦山朝燈突然暈過去,被那個奇怪的老板又抱又貼,還喂了奇怪的甜食。

雖然禦山朝燈非常意外的一點都沒有介意,但是風見裕也還是不想碰見白蘭。

這頓飯吃得還算是愉快,快要結束的時候,禦山朝燈不小心碰到了盤子的邊緣,手指沾到了盤子裡的醬料,還不小心碰到了袖口。

不算太顯眼,但他還是向兩人提出去了趟洗手間。

沾上的那一點醬汁非常輕鬆的清洗乾淨了,他在吹乾手的機器前多站了一會兒,利用那裡的熱風吹乾自己的袖口。

身後洗手間的門忽然被打開了,禦山朝燈本能地轉了個身,避免將後背對著陌生人,然後看見了推門而入的白發男人。

白蘭穿了件寬鬆的機車服,垂下來的帶子是黑白相間的棋盤格,堆領的裡衣遮住了小半個下巴,還戴了副橘黃色的彩色墨鏡,看起來非常時髦,風格完全符合禦山朝燈的審美。

他將手從吹乾機的出風口移了出來,有些吵鬨的機

器瞬間安靜了下來,兩人在有些奇怪的地方麵對而立,禦山朝燈對著他微微頷首。

“朝燈君。”白蘭摘下了墨鏡,一如既往熟稔地和他打招呼,彎起眼睛的笑容非常甜蜜,“好巧。”

禦山朝燈有種對方是特地來看自己的直覺,但他很快就覺得這個想法好像有些自戀,十分的自我中心主義。

就算之前那個人生錯覺之‘他好像喜歡我’,昨天被降穀先生切身確定了並非是錯覺,他現在自信心其實有些爆棚的高,將這種心情放到隻見過三次麵的白蘭身上也有些不合適。

可他還是覺得白蘭對他很不一樣。

白蘭打過招呼,走到了鏡子前麵洗手,禦山朝燈這個社恐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忽然直直地走到了對方身後的半個身位,白蘭瞟了他一眼,但是什麼都沒說。

“白蘭先生。”禦山朝燈叫了對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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