棕發的青年站在一旁,笑著看身邊盯著手機的白發青年。
“就是這個了,上麵說服務生很好吃……”白發青年說著,抬起頭與站在櫃台處微笑的降穀零對視上了,露出了愣怔的神情。
“朝燈……朝燈?”棕發的青年伸手在好友眼前晃了晃,露出了苦惱的神情,“你改姓氏之後是不是變得反應遲鈍了許多?我就說白蘭不好,還非要把你檔案改成……”
他的話沒說完,站在那邊的服務生卻已經走了過來,對著他們露出了笑容:“歡迎光臨,請來這邊坐。”
沢田綱吉眼睜睜的看著自家幼馴染跟著那個金發的小白……小黑臉走了進去,緩緩打出一個“?”
他跟過去的時候,小黑臉已經介紹完了推薦菜單,問幼馴染想點什麼的時候,他家幼馴染隻會眼睛亮晶晶地看著那個人笑著點頭了。
他從兩人之間擠進去,讓好友坐到了裡麵的位置,擋在了好友的麵前,笑著說道:“把你們店裡有的都來一份。”
聞言,小黑臉也沒說什麼勸阻的話,而是笑著點頭答應下來。
之後也沒過來打擾兩人,沢田綱吉都要覺得是不是自己反應過度了,最終叫小黑臉過來打包的時候也稍微放鬆了些,還誇讚了一句:“你們店的味道很好。”
“謝謝您。”小黑臉笑著對他說道,手上的動作也沒停。
坐在他左手邊裡側的幼馴染靠在了他的身上,仰起頭對那位金發的服務生說道:“您手藝真好,每一個都很好吃。”
“西餐其實不是我的強項,我比較擅長日餐呢。”金發服務生露出一個笑容,“今晚有時間嗎?我可以做給你吃。”
沢田綱吉:“?”
“可以嗎?會不會太打擾了。”他那傻白甜的幼馴染還在問道。
“不會,是你的話,怎麼都不算打擾。要交換聯係方式嗎?”
“請務必。”
沢田綱吉:“……”
沢田綱吉:“。”
麻了。
*
雖然得到了安慰,但是安室透很明顯不太適應這樣直接的表達,在那之後一直不怎麼敢看他。
禦山朝燈以前也這樣,不怎麼適應彆人遞過來的善意,也不太會和陌生人交往。
有的熟人,比如沢田綱吉,禦山朝燈之前想要試著去交彆的朋友的時候,回憶了整整三天他和沢田綱吉是怎麼熟悉起來的。
作為帶著記憶轉生所以理論上不會出現記不得小時候的事情的他,卻是連幼稚園的時候他穿的校服是藍色的還是黃色的都記不清了。
還是沢田綱吉告訴他其實他穿的是粉色,因為入園分校服的時候他被分到女孩子的隊伍裡了,後麵監護人說好看,就一直沒換。
禦山朝燈覺得自己想不起來是有道理的,畢竟他連上輩子叫什麼都沒印象了。
不過在和降穀先生交往之後,他慢慢的放開了一些,現在不僅是降穀先生麵前,對陌生人都不會那麼恐懼了。
禦山朝燈看著故意拿著領帶去用浴室鏡子的安室透,露出了一個笑容。
他手機“叮鈴”了一聲,收到了彆人發來的消息,一個用純白頭像的人給他回複了消息。
[白蘭先生:在呢,有事嗎?要見麵嗎?想不想和哥哥回意大利玩幾天?]
在禦山朝燈還一點都不知道白蘭是自己兄長的時候,對方就非常沒分寸的自來熟,可能是因為血緣的吸引,禦山朝燈一點都不覺得討厭。
如今已經說開了,白蘭先生就更肆無忌憚了。
禦山朝燈也終於知道,每個月給他打巨款的好心人之一是白蘭了,因為現在白蘭已經不給他錢了,直接給他刷卡了。
他看著那個純白的頭像——據說這個象征著巨大的棉花糖——已經能想象出白蘭笑著回消息的樣子了。
剛想說一下降穀零的事情,視線卻忽然看到了洗手間那邊,安室透的身體搖晃了幾下。
他把手機往旁邊一扔,朝著那邊奔去。
禦山朝燈朝著他伸出手,金發青年的身體緩緩地倒下,兩個人一起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嘶……”
禦山朝燈疼得吸氣,降穀零被他好好的保護住了,一點都沒碰到。
“安室先生?”
禦山朝燈小心地將降穀零平放在地麵上,他在警校裡學過一點急救,此時卻不知道怎麼判斷他的情況,隻能先解開了上麵的襯衣扣子。
降穀零的皺了皺眉,終於睜開了眼睛,視線模糊了幾下,終於看到了禦山朝燈擔心的麵容。
下一秒,他將禦山朝燈抱住了。
“安室……降穀先生。”禦山朝燈一怔,隨即伸手回抱住了他,臉上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歡迎回來,降穀先生。”
“小朝。”
降穀零緊緊地抱著他,力度大到簡直是要將他整個人嵌在身體裡,像是抱著什麼失而複得的珍寶。
另一個世界的降穀先生是不認識他的,禦山朝燈能猜出來什麼,但卻強迫自己沒有去細想。
他轉過來貼了貼戀人的臉,眼睛裡帶著笑意:“剛剛出了點意外,所以我向總廳請了今天的假。”
禦山朝燈輕輕撫上戀人的臉,聲音輕柔地像是輕輕飄落的雪花:“不止是今天,之後也還有很多時間在一起。”
“我會一直陪著降穀先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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