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失敗得慘烈,失敗得明明白白……”
“那場失敗就像一個大耳刮子扇得我眼冒金星。”
“我自認與眾不同,自認遊刃有餘,可我連救一個我想救的人都做不到。”
“無能為力感像條毒蛇纏繞在我的心臟上,夜夜在我靈魂的院子裡栽種荊棘。”
“那時候的我怨恨命運,怨恨世界,也怨恨我自己。”
“但,夏油。人的一生,有二次成長。”
木下目光變得柔和,慢慢地說道。
“第一次成長,是發現自己不是世界的中心;第二次成長,是發現自己再怎麼努力,也無能為力;第二次成長,是接受自己的平凡,並去享受它。*”
“你的旅途還會繼續,可就算你再強,也會有一天遇到做不到的事。但記得,不要為難自己,學會與自己和解,那麼你就不會被這個世界,被自己所擊敗。”
“我一個普通人都能跨過去的坎,你做不到嗎?”
“如果你能做到……”
木下再次用手中的冰汽水碰了一下夏油傑的臉頰,wink了一下調侃道:
“那恭喜你啊,夏油,你要長大了。”
夏油傑失笑,接過木下手中的汽水:“這麼說的話,悟一次都沒有成長過呢。”
五條悟不滿地說:“哈?老子才不是呢。是這種成長的分類方式有問題吧!”
夏油傑與木下笑而不語。
注意道夏油傑和木下默契的神色,五條悟磨了磨牙。
他看著木下遞給他的冰汽水,嚷嚷道:
“木下,老子要吃冰激淩,之前因為那個甚爾冰激淩都摔了。你得賠老子兩個!”
木下反駁道:“你的冰激淩摔了和我有什麼關係?”
五條悟露出欠揍的神情:“你就說你給不給老子買吧?彆忘了,等會我們還要過劇情!”
木下憋屈地說:“……我知道了。”
為了儘量減少五條悟之後在過劇情中的作妖,木下隻能忍辱負重,帶著五條悟朝冰淇淋車的方向走去。
夏油傑看著兩人一起離開的背影,打開手中的汽水喝了一口。
……好冰。
但冰得……
他頭沒有之前那麼痛了。
夏油傑注視著手中的罐裝汽水,又喝了一口。
……
木下買好兩個冰淇淋,雙手遞給一旁等候的五條悟:“好了,你的冰激淩。”
在五條悟接過之前,木下想到剛剛的事忍不住開口:
“關於
夏油……就算我剛剛自顧自說一大堆話,但事實上語言是這世界上最有力也無力的東西。”
木下表情認真地對五條悟說:“可以感覺得出來,五條你是他身邊最親密,也最信賴的那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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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輕聲道:“……多看著點他吧。”
木下不知道夏油傑和五條悟這兩個性格迥異又在某些地方有些微妙相似點的人是如何成為彼此的摯友的,但他知道,或者說他深信……
比起他對夏油傑的那番話,五條悟才會是那個能真切影響到夏油傑的人。
他們是彼此的摯友,會分享彼此的快樂與困境,會成為彼此堅實的後盾,會一直走下去。就算老了,對彼此年輕時的記憶仍然會在腦海深處中熠熠生輝。
但木下……?木下隻是他們生命中一時的過客罷了。
在木下說完後,五條悟卻並沒有像木下預期的那樣回話,或伸手去接冰激淩。
他沒有那雙戴著墨鏡的蒼藍眸子定定地看了木下一眼。
然後,他直接俯身探頭一口咬掉了其中一個冰淇淋的尖尖。
木下被五條悟的舉動弄得有些愕然,旋即他看著身前五條悟發絲淩亂的腦袋,無奈地笑道:
“……你快自己拿!”
五條悟不情不願地抬起腦袋,伸出手來。
可出乎木下意料的,他沒有握住冰激淩底座的蛋筒,而是轉而握住了木下的手腕。
五條悟的大手輕而易舉地包裹住了木下纖細的手腕,不露出一絲一毫來。
木下微怔。
五條這是想乾什麼?
……是還想就著他的手吃嗎?
如木下所想,五條悟拽著木下的手腕湊到他的嘴邊,他微微張嘴……
可下一秒,潔白的牙齒咬上的不是冰激淩,而是木下握著冰激淩的手指。
木下被咬著的那隻手一抖,險些沒摔了手裡的冰激淩。
木下驚叫道:“你乾什麼啊!”
五條悟的牙齒不輕不重地咬在木下的指關節上。
木下可以感受到在五條悟牙齒咬合下,那略微酸痛的感覺,包裹住指關節的柔軟唇瓣,以及漸漸打濕了他的指關節,五條悟輕柔的鼻息。
由於木下手裡握著冰激淩,他要是一鬆手,兩個冰激淩就會垂直落地,木下隻好勉強忍耐住這奇怪的感覺。
五條悟默不作聲地咬了一會兒,直到在木下的手指間留下了他深深的牙印,才緩緩張嘴,放開木下的手指:
“為了懲罰你。”
【是因為之前提議的甚爾壁咚親嗎?】
這件事木下確實做得不地道,因為五條咬得並不是很痛,得到解釋後木下也就認了,隻吐槽了一句:
“……這算什麼懲罰方式啊。”
【你是小孩子嗎,竟然還咬人!?】
【不愧是你,五條悟!】
“因為……”
五條悟一本正經,緩緩吐出。
“老子,不忍開殺。”
木下心中又是好笑,又是想要吐槽。
【這個台詞是用在這兒的嗎!?】
可下一瞬,木下就聽到了劇情完成的BGM。
木下又驚又喜,沒想到隻是被五條悟咬一下就完成了劇情。這可大大超出了他的期望。
木下剛想要告知五條悟關於劇情完成的事,他就注意到五條悟的牙齒雖然離開了他的手指,但五條悟緊握著他手腕的那隻手卻遲遲沒有鬆開。
在木下的視線下,五條悟握著木下的手腕,拉到自己的唇邊。
木下被迫抬起手,手中的冰激淩隨著時間的流逝,有些化開,從頂端往下流淌。
因剛剛咬過一口冰激淩,五條悟的唇在陽光下濕潤,又泛著健康的光澤。
緊接著,五條悟的唇就貼上了木下的手腕。
木下愣住了,五條這是想乾什麼?
五條悟的唇貼著木下的手腕嗡動,木下可以感覺到那種濕潤柔軟的氣息,以及說話所帶來的震動感:
“老子可是沒有成長過一次的小孩,木下,你會原諒老子的吧。”
“你答應過,要賠老子兩個冰激淩的。”
五條悟盯著木下,表情與動作像是委屈,又像是在撒嬌,但他的眼神卻仿佛還沒有脫離與甚爾的戰鬥般,散發著一股凶性。
他就用一種這樣一副仿佛儘力偽裝成無害模樣,但還是不慎被其眼神暴露的樣子,壓低了嗓音,語氣故作可愛地說:
“木下……”
“也彆光顧著看傑,也看看我啊。”
【誒?什麼……】
木下有些理解不能地看著五條悟,不明白為什麼他會覺得此時的五條悟像一個倒計時中的炸彈一般,給他一種風雨欲來的不詳感。
可沒等他問出口,手腕上就劃過來自舌頭濕潤的感覺。
五條悟輕輕舔掉了從頂端流到木下手腕處的冰激淩液。
【!】
然後……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