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 地理(十二)(2 / 2)

陸遊用自己的親身經曆證明了,會。

原本就仕途不順,加上天書認定的渣男,現在不僅仕途不順,連婚約對象都找不到一個。

宋朝和其他朝代還有些不同,不同之處在於,嫁女兒真的很費錢。

沒聽錯,是嫁女兒費錢。

宋朝的嫁妝遠遠高於彩禮,是眾所周知的厚嫁風,在這種情況下,人們嫁女兒會更為慎重。

十裡紅妝不是虛名,而是真實會發生在大宋的樣子,連蘇轍都罵過這樣的製度,太昂貴了。

婚姻會慎重,大宋的不少女子會比其他朝代嫁人更晚些,也有可能是終身都不嫁人。

但是……即使在這種時候,也會有殺害女嬰的情況。

很怪吧,無論是製度是否有利女性,最後被傾軋的都是女性。

正是話語權掌握的少的後果。

話說遠了,現在的陸遊是單身狀態,單的不能再單人了。

不僅是唐婉的事情告吹,連他母親看上的替補,也都紛紛表示沒有這個意願。

現在母親天天在家生氣,但是陸遊卻淡定了起來,每天擼貓,寫字,抄經,作畫,儼然是提前過上了隱居生活。

他的父親像是也對他失望了,但是因為是獨生子,沒有小號可以培養,隻在儘力幫他調整心態。

陸遊倒是覺得自己的狀態沒有什麼不好的,他放棄了愛情,準備專注投身事業。

國家正處於生死攸關之際,正需要有很多人投身到救亡圖存之中,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

回歸到自己本身會參與的事業之中,甚至因為過早的感悟了得與失,現在情緒都淡了很多。

一整個專心且投入,誰都不能讓他改變夢想。

【而人口遷移,比如洪澇災害,在家鄉已經活不下去的程度,於是背井離鄉,從此家鄉的人沒了水喝,阿不,從此就從家鄉到了南京,活著到了北京,諸如此類的,便是人口的移動。】

“也太促狹了,背井離鄉。”

孔子都沒忍住笑出了聲,這和解釋他“以德服人”一看就是同一個路數。

加上天書平時解釋東西,也喜歡從字麵上解釋,怎麼說呢,毫無違和,甚至覺得就是本人能理解出來的事情。

“老師,我的水平是不是要比天書厲害!”子路悄咪咪地蹭了過來,趁著老師心情好,想騙一句誇獎。

沒想到老師這種時候了,警惕心依舊很強,反手就是一劍鞘,“厲害?你厲害個什麼!之前誰解釋了逝者如斯夫,死去的人就像他?你真會理解啊,出去彆說是我教的!”

“這不是說著玩嗎,老師,你說晚啦,大家早就知道我是你的弟子了。”子路開開心心說完,當場跑路。

留下孔子在原地,有些不理解,這個臭小子就是來氣他一下的?

還是真想和小天書比?

要不要加開一門課呢,講講揚長避短,講講不要過度攀比?

【新華夏不是奴隸製度,也不是什麼思想嚴格的類型,現在人口遷徙的倒是比以前更加頻繁,有時候也沒有那麼古板。

彆說什麼為了貓從一個城市跑去另一個城市了,單為了吃的這麼乾的就不在少數,甚至有不少外國人,為了我們華夏的美食,常住華夏。

自然,也是有人覺得國外的月亮更圓,這自然是個人心裡不同的想法。

像我,是完全的國家更好的,也希望國家能越來越好,因為隻有國家更好,我們在國際上的地位才能更高,才能被所有人接納。

而不是在旅遊的時候被當做人傻錢多速來的冤種小白羊,可惡,錢袋子竟是我自己!】

我受不了網暴。

如果趙匡胤熟悉網絡梗,大概會脫口而出這句話,隻不過現在沒機會,所以趙匡胤。

他一怒之下,撕了還沒來得及扔的,打草稿的紙張,“天書就不能忘了這茬嗎!我們已經強硬起來了!”

那確實,是真的強硬,對武將對文臣也是一視同仁。

如果是以前,打仗的時候還有什麼互相使點絆子之類的想法,但是現在,大家根本沒有這方麵的歪門邪道的想法,都是很統一的。

高低得乾出一番事業來,讓天書知道,他們大宋是從根上開始的強硬派!

至於後人出了軟骨頭,這和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已經很努力了。

嗯,這些人團結一致,隻想讓鍋給後人背,心願十分樸素了。

趙匡胤選擇的第一站是金朝!

火藥已經擺脫了□□,想著□□上發展,威力是真的很大,就是作為投石機來說,需要的動力就更大了,很多時候隻能攻城用,因為能利益最大化。

而麵對騎兵的時候,還是……

“嘭!”大聲的爆炸聲像是地動山搖一樣,在現場的人都傻了,金朝組建的騎兵團也傻了。

他們穿著厚厚的刀槍不入的盔甲,但是被這個不知道什麼的東西,一照麵就破了防禦,眼睜睜看著同伴血肉橫飛,看著同伴被馬踩死,看著同伴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這是……

這是神跡?

大片大片的金朝士兵失去了戰鬥意誌,跪拜在地上想著上天求饒,甚至連帶隊的將軍都沒能從中脫離出來,直愣愣地看著戰場。

“這是,火藥?”

文臣小心翼翼地問自己的武官搭子,他們人多,加上火藥也多,是很豪奢地兵分了六路!

他們大宋不是沒有用過火藥,用,次數還不少,甚至金朝也用,隻不過似乎是他們這裡淘汰下來的結構。

有些時候,知道了反而比不知道,更讓人覺得憂心忡忡,正是因為知道了之後,能看出來這個規格已經遠超之前的了!

這絕對不是火藥,那這是什麼?

這肯定是神跡!

人都放棄打仗了,這場戰鬥自然是漂亮地拿下來了。

就是大家心裡都覺得怪怪的。

“不踏實,太容易了,像是假的。不會是作秀吧?誘敵深入?”

這樣的想法,讓大家討論是繼續乘勝追擊,還是修整一段時間在打。

好好的討論會,一個人突然來了一句,“避戰的行為好慫啊”。

這該死的勝負欲,當機立斷開始接著走。

【當然,最主要的讓人口遷徙的幕後因素,一方麵是國家的需要。

有時候是真的很需要,地方需要有人開荒的!】

確實。

嬴政看著天書,感覺有的人真的,隻管說不管售後的,他現在匈奴都在打了,把匈奴逼得節節敗退,但是一想到,打下來是需要治理點,那匈奴的地盤。

嬴政第一時間能想到的,除了遊牧民族正常去放牧養牛羊羊養馬之外,還有不太正常的,那就是劫掠了。

那地方能種地嗎?

秦朝不少臣子在想這個問題,沒辦法,他們都覺得可能是自己去治理,上到李斯,下到劉邦。

劉邦甚至信誓旦旦地跟蕭何說,“收拾收拾,我們準備在陛下打下來匈奴之後,去接手了。”

態度之自然,語氣之理所當然,就像是嬴政是特地為了他打下的這個匈奴一樣。

把蕭何和張良都給聽傻了。

“嗯?”你沒事吧?蕭何的涵養讓他把這個懷疑彆人腦子的話,咽回了肚子,隻不過眼神上的質疑和關懷是藏不住的。

張良側頭瞥了劉邦一眼,十分不懂,這人是瘋了?

劉邦有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飄然之感,特彆是麵對的是沛縣最聰明的三個人的時候。

啊,範增又回來了,是和張良一樣,失心落魄地回來的,像是自己錯過了什麼重大曆史發展一樣。

劉邦問他怎麼了,是不是發現了流落在外的私生子私生女之類的,被範增一頓好打。

哼,誰像你劉邦啊,大漢玩得花,劉邦這個壞榜樣功不可沒!

範增自然是去見識了一下現在的大秦,很怪,明明所有的東西都沒有變化,又好像所有的東西都變了一樣。

人從不敢高聲語,變成了認認真真維護大秦,是真的想要大秦發展下去。

甚至範增跟他們說,天書預言大秦會二世而亡,都會被他們用“你這個人瘋了嗎,說什麼傻話”這樣的眼神看上半天,然後給他這個“野人”解釋,造成那樣事情的罪魁禍首是胡亥,胡亥已經被陛下踢出了繼承人的隊伍!

以後會是扶蘇公子即位,我們的大秦會越來越好的!

我們的……大秦。

這是一個多麼親密的詞語啊。

把範增給一舉送回了沛縣療養。

劉邦見所有人都不買賬,隻自己美滋滋地想。

肯定是他,他反複提了蕭何和張良在內政上很厲害,這種事情,肯定要給他們仨的!

【有時候則是另一個方向的,這種情況我隻想說,當個正常人吧,三次元男性。

另一種就是自來水了,堅持更新就會有人來酸,沒有看讀者的昵稱就判斷出來的。

大部分時候的人口遷移會主動像富庶的地方遷移,嗯,畢竟人也不是傻子,自然會主動追求更加輕鬆富足的生活的。】

這話讓張良瞳孔都放大了,像是一直不願意承認的事情被揭開了遮羞布。

主動追求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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