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士、爵士、芝士3 人每個月總有那麼……(2 / 2)

瓦莎婆婆:……?

……

相比起黃隊這邊相處和諧的氣氛,紅隊方就可謂是降至冰點了。

這兩名輪回者從白銀術士的幻影那裡接受任務後甚至沒有一起行動,誰看誰都不順眼地分頭走開了。如果譚真此刻能親眼看到他們的相貌,會驚訝地發現這兩位正是在主城的青年旅社中和他有過一麵之緣的二人組。

他們出現在這裡的理由也非常好猜……正是為了彌補他們自己犯下的過失,從那個神秘路過的輪回者手中將【機甲奧珀爾的內核】奪回來。

這兩人之中,紅頭發的女人叫阿梅利亞,男的姓湯普森,為了方便起見,我們就叫他們阿梅和小湯吧。

至少阿梅是怎麼也想不通問題究竟發生在哪,她兩手插著口袋低頭走在小鎮泥濘的路上,腦中反複回放著和那灰眼睛的年輕人在走廊上擦肩而過的瞬間,以及和嘭多姆的人會麵時的片段……究竟是在哪裡產生的疏漏?她在回憶中重新審視那些幫派嘍囉的麵孔,一幀一幀地,審視得咬牙切齒,這裡麵究竟是否有和那灰眼睛的混蛋重疊上的身材?又或者某一刻,她掛著卡槽的那條手臂曾經觸碰到錯誤的人……

阿梅越想越混亂,越想越憤怒,但最令她心神不寧的不是僅僅這一次差池,一種更加不公的鬱結讓她不得不多想。放在幾周之前她應該正在同紅標最核心的那群人物潛心備戰,幫派上下所有成員在副本中獲得的卡牌優先由他們挑選。而現在呢?她隻能窩在一個D級副本裡,為了一張區區五星卡牌“彌補自己的過失”,這裡的街道上還有羊屎!

道路兩旁人群逐漸密集,她不在乎撞到了誰的肩膀,但那人反過來抓住了自己的手腕。

“你的腳可真挺礙事的,這位……”那人漫不經心地說,但在看清阿梅罩衣下的臉時那一氣嗬成的挑釁還是中斷了一下,即使在茹爾薩山區這樣的高寒北地也少見如此高挑的女人。他隻得臨場換了套台詞:“……這個妞兒,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紅頭發的女人隻是懶散地垂著眼簾,奇怪的是,她的手腕並不像常與他會麵的女招待那樣柔軟,甚至好似和腳底下的大地連在了一起般,他感覺自己握住了一尊怎麼也扳不動的石頭雕像。

“哦?”阿梅開口了:“那我應該去哪呢,你能給我指個路嗎?”

她反手握住他,輕輕折斷了他的手骨。

尖叫聲四起,那人的兩個同伴大喊著從對麵跑過來救援,她隻用一拳就把跑得快的那個的腰椎打飛在後麵那個的臉上。接著衝出了第四個人,這人竟是個眼睛尖的和事佬,勇武地張開雙臂攔在了發生衝突的雙方中央:“我瞧見了!是那幾個痞子先動的手,不能怪罪這位小姐!讓我們都冷靜一下,等到衛兵來了再商量!”

這要是個普通人,看見有人在鬨劇中竟理性地站在自己這邊,八成就停下手不會再動粗了。可阿梅利亞沒有,隻見她單手抓起勸阻者的臉,僅用肌肉的力量就硬生生提著腦袋將這個矮個子拉離了地麵,像丟一個紙團似地隨手扔在了圍觀的人群中間,附近差點被砸中的人顫顫巍巍地看了看,卻見那人頸椎好像都被拉長了半截,整個人出氣多進氣少地歪在那裡,已然是生死未卜了。

阿梅看向最後那個本來也想湊上前來說和的人,活動了一下肩周的筋骨,道:“你又想說什麼?”

那人哪還敢說什麼,四肢著地連滾帶爬隻顧著後退。

阿梅哈哈一笑:“嚇著你了?不好意思啊,正巧撞上我心情不爽,你知道的,人每個月總有那麼幾天嘛。”

她這一套打完,感覺身上也鬆快了不少,便一勾手道:“你過來,彆爬那麼快,向你打聽件事,你見過一個黑頭發灰眼睛,長得挺好看的男人沒有?”

長得挺好看——這標準用來尋人未免太籠統了,不過他可不敢對這個凶神惡煞一樣的女人直說,腦子拚命轉動了一會道:“您說的這個人……他和您一樣強大嗎?”

“差不多。”能從她身上無聲無息地順走卡牌,那肯定也不是個弱者。

“這、這樣的話,他想必在西麵的馬場!”地上那人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飛快道:“奶酪節期間那裡在舉辦格鬥賽,所有會打架的人都在往那裡去,您肯定能在那裡找到他的!”見阿梅像是提起了興趣,他又討好地補充道:“當然了,如果是您去,我想冠軍非您莫屬,其他人不值一提!這次格鬥賽的優勝者可是能夠被領主大人親自冊封為騎士的!”

不知道哪個詞觸動了女人緊繃的神經,她聽完後眉毛一挑,抬腳踩在那人的喉結正上方,轉動腳腕碾碎了對方的喉嚨。

“多謝你的情報啊。”阿梅淩亂的發絲下神色滿是陰霾,蹲在狼狽的屍體旁揚起嘴角笑了笑:“但我不會再去當任何人的‘騎士’了。”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