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月的最後一日,就是休息日。
你沒聽錯,一個月隻休息一天。
湛兮建議的外出采風活動尚且沒有完整的規劃,故而暫且不言。
總之,現在的沈奎和楊鐧他們?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是根本沒有時間和精力去跟進丐幫的事情。
而且哪怕他們有時間精力,也出不了封閉的皇家書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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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事情就得交給湛兮了。
因為所有學子中,唯有二個人是軍事化管理中的例外,那就是——
“既如此,此事就交由我們吧!”二皇子拍著胸脯,大聲作保。
沒錯,湛兮和太子和二皇子,就是最特彆的那二個學子,不受書院嚴苛束縛的學子。
二皇子和太子是因為還要回宮,接受宮廷教師天團的熏陶,他們也不可能久居宮外。
所以皇家書院的課程,他們隻選擇某幾位先生的課程集中日、或者是什麼重要的公開講座,他們才會出現。
湛兮嘛……
湛兮比他倆還更離譜一些。
這畢竟是是一條連宮中的課程都能賴掉的鹹魚之王!
直接掛名,人不到皇家書院,也再正常不過了。
於是,湛兮拍了拍沈奎:“沒事,此事交由我,事情已經步入正軌,你們很快就能聽到好消息了。”
上官無病有些吃醋:“小國舅,你怎麼自那一日後,就不搭理我和我鴨哥了?”
湛兮:“……”你還有臉問為什麼!
還好書院要把你們這倆二貨給鎖住,不然小爺都怕自己忍不住要爬牆進去捶你們了!
“你和你鴨哥待著吧你。”湛兮沒好氣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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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鐧正要說彆管他喊“鴨”,但是忽然又被不遠處的另一群人吸引了視線。
湛兮順著看過去,發現那正是滄王二子李曜白。
李曜白一副這才發現他們這夥人在集聚一般,與圍繞在自己周身的同學們告彆,向這邊走了過來。
他先向二皇子和太子行禮,又與湛兮見禮,含笑道:“我從前在北地,就聽說了曹國舅的才名,如今一見,才知曉何為百聞不如一見,曹國舅雖年幼,這風姿……卻能令人折腰呀。”
這是一個風度翩翩的青年人,一襲墨綠色的錦衣,頭戴朱纓寶帽,笑容看著也似乎很真誠。
但他最後那一句說湛兮“風姿卻能令人折腰”的話,也不知是無意在油,還是蓄意惡心人,總之一句話說得在場眾人都臉色一變。
不過,不等太子和二皇子發作,湛兮就攔住了所有人。
湛兮笑道:“二公子,你可得記好了你今日所說的話。”
“哦?”李曜白似乎不理解湛兮為何對自己有著惡意一般,還歪頭明知故問,“不知道曹國舅指的是哪一句話?”
湛兮不以為意,大氣地為他解惑:“便是那一句‘折腰’。”
語畢,湛兮也不在乎其他人反應過來了沒有,揮了揮手:“好了好了,都散了吧,你們好好上學,抓緊時間熟悉熟悉周圍的環境,公選課是要搶的,趕緊先去選上,我們就先回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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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和姐夫估計是和外公他們一塊兒去看山看水去了,咱幾個先回吧。”湛兮對二皇子他們說。
二皇子撓了撓頭:“可是小舅舅,不是你自己說的,今天我們要在書院裡吃了飯再回去的嗎?”
“之前是這樣說的,”湛兮點了點頭,“但是出了一點意外,我看好的那個嶺南道的大廚路上耽擱了。”
湛兮說:“今日的書院裡的飯菜,就是之前我配合外公叫人去找的京都的廚子做的,口味你們都習以為常了。不如同我回去,試試新開慶安坊新開的魯菜館。”
於是,湛兮帶著二皇子和太子上了馬車。
馬車剛起步不久,二十九就倒掛金鉤地忽然出現在在車窗外,把想要欣賞沿途春光的二皇子嚇了一大跳。
“哇!你要嚇死我呀!”二皇子也沒客氣,直接小拳拳掄你胸口地往二十九身上邦邦捶了幾把。
湛兮把二皇子撈回來做好,問二十九:“怎麼了?”
二十九臉上沒什麼表情,硬邦邦地問湛兮:“方才為什麼攔我?”
“什麼?”
“方才那個什麼二公子,他看你的眼神有邪欲,雖然他藏的很好,但我不會看錯的,”二十九篤定地說,“我去過青樓,我知道那些混賬東西的眼神!”
“我不攔著你,你想怎麼樣?”
二十九暴力地說:“當然是掄他幾個大耳瓜子,把他脖子都打得旋過去骨頭扭斷!”
湛兮“哦”了一聲,一點也沒有被他的殘暴血腥嚇到,還說:“那你的計劃和我差不多。”
二十九不服氣了:“怎麼就差不多了,我是要他慘死!”
湛兮:“我也是啊!”
“才不是,你隻說了什麼‘折腰’的話。”
太子此時幽幽地補充了一句:“曹國舅口中的‘折腰’,非彼‘折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