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張酒店房間卡代表了我的誠意。”憑我的眼裡當中寫滿了誠意,毫不違和,再加上他剛才主動認錯的態度,楚經國突然有點被爽到。
他可是第一次從沈長亭的身上看到這麼謙卑的態度。
像是沈長亭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會對彆人低聲下氣?
楚經國端起了長輩的架子,開始訓斥他:“沈長亭,你平時在公司裡麵作威作福也就罷了,你要知道我們可都是你的長輩,你有時候怎麼對我們這些長輩說話?不要以為你突然給我一張酒店卡,我就可以原諒你。”
“是是是,楚叔教訓的是。”沈長亭的態度看起來更加謙卑了。
楚經國略微滿意地看著這一幕,終於開始研究起沈長亭遞來的這張卡。
“這張卡……?”
沈長亭微笑:“是償還這段時日對您的不尊敬。”
楚經國露出了有意思的表情,也就是說這張卡……
沈長亭才告訴他:“我知道楚叔您喜歡美女,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楚經國頓時明白了。沈長亭想要籠絡他,所以就投其所好,利用這樣的手段,讓他心甘情願原諒他。
看在他這麼識時務的份上,楚經國勉為其難的將卡片收回自己的口袋裡。
沈長亭又提醒他:“今天晚上8
:00,我安排的人會在酒店房間等楚叔您。是我經過精挑細選完全按照您的口味選的美人。”
楚經國一聽這句話更加興奮了。沈長亭身邊圍繞著美女可實在太多,什麼樣的女人沒有見過?
他說是精挑細選的美人,那就一定是無論身材還是外貌都千裡挑一的大美女,再加上沈氏集團旗下一直都有影視投資,經紀公司等項目。
說不定還是從娛樂圈裡麵找過來的女明星。
楚經國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立即趕往酒店裡麵,和沈長亭精挑細選準備的美女好好親熱一番。
但他到底要裝一下,表現得根本沒那麼在乎的樣子,麵上不動聲色的說道:“知道了,晚上如果我沒什麼事的情況下會去看看的。你要是沒什麼事的話就先走吧。”
“好的楚叔。我也會轉達美女,讓她好好準備一下。”
沈長亭居然真的從他的麵前離開了。
這副卑躬屈膝的樣子讓楚經國心中格外爽。
這樣就對了嘛。平時如果都這樣乖巧的話,公司裡麵早就一片歌舞太平了。
帶著滿心期待的心情,楚經國一直期待到晚上,終於等到差不多的時間。
他趕緊喊來司機,帶他前往了卡片上麵的酒店地址。
謔,沈長亭準備的還是一個好的五星級酒店。
楚經國已經做好了好好享受一番的心理準備。
與此同時,係統也將全部的情況爆料給雲暖暖聽。
雲暖暖聽得十分詫異:【沈長亭真的裝成那個卑躬屈膝的樣子?】
一副謙卑的態度會從沈長亭的身上表現出來,雲暖暖實在想象不出。
係統佩服不止:【大丈夫能屈能伸,反派還真是牛。】
何止是牛,根本就是牛大發了。
雲暖暖再一次感慨,反派不愧是反派,為人不腹黑,沒有一點手段,怎麼能夠將公司裡麵那些人玩的團團轉呢?
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聽到下文了,當然他們也會一起前往酒店套房,到時候看看情況。
沒多久,沈長亭果然出現在集訓點前來接她。
另外一邊。
酒店套房裡,汪勁鬆滿心喜悅的正在準備香薰蠟燭。
他還浪漫的在床上用錢鋪出一個巨大的愛心,順便又將浴缸裡麵放滿水,隻等著時間一到,翟彥能夠乖乖出現在麵前。
汪勁鬆已經暢想了很多事情了,更是迫不及待地倒好了兩杯紅酒,隻穿著一身浴袍,坐在客廳裡麵冥想。
房門在這個時候突然被人打開,汪勁鬆連忙站起身去迎接。
走到門邊的那個刹那,他卻懵了。
楚經國一邊笑著,一邊熱情地說道:“小美人,我來了,你猜猜哥哥我給你帶了什麼好東西過來?”
話音剛落,看到穿著一身浴袍的汪勁鬆,楚經國也同樣懵了。
他手上捧著的玫瑰花束在顫抖,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又發生了什麼事情。
因為是和美女的第一次見麵,楚經國想了想還是買了束玫瑰來逗美女放鬆放鬆,兩個人可以在此之後做更加進一步的探討。
結果,出現在他麵前的居然是個男人。
楚經國愣在原地,回頭看了一下房間號,又看了一眼他手中的房卡。
絕對沒有錯,他剛剛就是用這張房卡將這扇門給刷開來。
如果不是這個房間號,又是哪個房間號?
汪勁鬆雙手握緊,頓時好像意識到了什麼。沒想到翟彥說道歉都是假的,現在居然又出現了一個年紀和他差不多大的老男人。
從小鮮肉變成老男人,汪勁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他馬上衝了過去。
楚經國見狀也很生氣。他明明是來約見美女的,結果美女沒有見到,卻見到一個油膩大肚腩的老男人。
看到他突然衝過來,就要掐著他的脖子問:“翟彥呢,他怎麼沒來?為什麼會是你?”
翟彥?這個名字怎麼聽起來像一個男人?
而且聽起來還有點熟悉,仿佛在哪兒聽過一樣。
但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那麼多,楚經國根本來不及細想,汪勁鬆已經因為極度的氣氛而殺紅了眼。
楚經國看到他這樣,當然也不甘示弱。
他還覺得不可理喻,好好的美女已經沒了,換成這麼一個惡心油膩的老男人。
這個男人倒好,反過來先對他生氣了?
楚經國馬上把手裡的玫瑰花一下砸到他的臉上。
汪勁鬆氣急敗壞地說道:“你知道我是誰嗎?!”
楚經國也氣急敗壞地說道:“那你知道我是誰嗎?!”
兩個被放鴿子的男人互相憎恨著對方,都覺得對方是翟彥或者沈長亭那邊派來的臥底,居然敢用這樣的方法來羞辱他們。
劍拔弩張的氣氛隨處蔓延。
“說吧,你是不是翟彥喊過來的人?他這臭小子,居然敢這麼玩我!”
“翟彥?我翟你祖宗,你他媽還好意思先問我。”楚經國總算覺得有哪裡不太對勁,翟彥如果真的是個男人,那麼眼前這個男人就是……
“變態啊你!你他媽居然是個喜歡男人,想睡男人的破玩意兒!”
一聽他罵自己是個變態,汪勁鬆更是怒不可遏。
他喜歡男人怎麼了,怎麼了?
他第一次發出了尖銳的爆鳴。
衝上去對著楚經國就是一拳。
楚經國也不可能任由他這樣宰割,也同樣氣急敗壞地打了他一拳。
變態玩意兒還好意思約男人來睡覺,被這麼一個惡心玩意兒碰到,他都覺得自己要臟一百年!
兩個人徹底放飛了自我,根本不顧自身的形象,在房間裡麵大打出手,很快居然就扭打在一起。
他們平時都缺乏鍛煉,還總是被邀請去應酬,沒少吃大魚大肉那些油膩的食物。
身材都顯得十分臃腫,反應也就沒有那
麼靈敏。
兩個人扭打在一起,差不多勢均力敵,誰也不占上風。
很快,汪勁鬆身上的浴袍被打得鬆鬆散散,楚經國身上的西裝也被撕壞掉一個臂膀。
地上鋪著厚厚的絨毯,沒一會兒,汪勁鬆和楚經國扭打著摔到了地上。
兩個人幾乎抱成一團,互相抓著對方的頭發繼續痛毆。
“哢擦——”一聲,頓時引起了兩個人的注意,讓他們短暫的停歇了戰火。
汪勁鬆和楚經國同時往門邊的方向看去,居然看到了一臉幸災樂禍的雲暖暖,和從來都是一副儒雅姿態,卻透露著幾分薄情和冷淡的沈長亭。
靠!果然是這兩個人搞的鬼!
雲暖暖還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機,哀歎了一聲:“唉,忘記關拍照時候的聲音了。”
她看著他們兩個人,笑著說道:“要不二位再繼續?不用管我們?”
還繼續個屁啊!
他們兩個現在這麼狼狽的樣子,全都被沈長亭和雲暖暖給拍了過去。
這根本會有辱他們兩個在公司裡麵的形象。
沈長亭像是在欣賞著什麼一樣,身子微微往側旁傾斜,肩膀在快要撞到雲暖暖的那一刻時,又巧妙地收回一點。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兩個大男人打架,還會互相抓頭發。”
雲暖暖也跟著表示:“是啊,這一般都是女人打架時候才會用的技巧。”
畢竟女性的力氣比較小,和男性之間力量懸殊較大。
男人一般都是直接用拳頭,上家夥,女人的頭發長就會互相抓對方的頭發。
當然也可能是他們的刻板印象。
雲暖暖又感歎:“堂堂兩個公司的高層領導,居然公然在酒店房間裡大打出手,如果我把這樣的信息以這樣的標題寫好了發給娛記,沈總,你說娛記們會不會感到沸騰?”
“做的很好,下次也這麼做吧。”沈長亭不假思索地回道。
啊啊啊!楚經國和汪勁鬆兩個人幾乎要瘋了!
他們兩個人哪裡想到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現在兩個人那麼窘迫的樣子都被拍進去了。
況且汪勁鬆身上的浴袍早就鬆鬆散散不見蹤影,裡麵居然光溜溜的什麼都沒有穿。
雲暖暖覺得沒眼看,望了一眼就皺著眉趕緊調轉視線。
【這汪勁鬆的身材可真是爛啊,當初計璞玉是個寶寶size,這汪勁鬆的好像也和牙簽沒什麼區彆。】
【就這拇指大小還想疏通管道,他以為自己是擎天柱,一通到底嗎?】
嗤——沈長亭險些發出笑聲。
雲暖暖又看了一眼待在汪勁鬆身旁,同樣一臉哀怨模樣的楚經國,又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汪勁鬆下手可真是狠啊,而且這麼恰好,就逮著那幾處薅呢,這西裝都被撕成什麼樣了?跟手撕麵包一樣這麼好撕,質量太爛了吧?回頭趕緊可以告一下這家西裝,隨隨便便就能被撕成條狀,以後上街多不安全?男孩子在外麵得學會保護好自己。】
沈長亭的眉眼都流轉著笑意了。
隻見楚經國不僅一條手臂掛了彩,被迫露出本來的麵目。
他胸前的一個口袋也被順應撕了下來,居然和襯衫一起被撕破出一條長洞眼。
位置恰好就是在胸前那個地方。
沈長亭忽然有了全新的主意,對著雲暖暖雙眸含笑說道:“要不還是把這個新聞整成兩邊公司領導乾柴遇烈火,在酒店裡麵上演激情一幕,正準備鴛鴛相抱,迎男而上。”
汪勁鬆和楚經國滿腦子都是大大的問號。
什麼冤冤相報,迎難而上?
有點驢頭不對馬嘴。
雲暖暖卻是聽懂了,不禁給他豎起一個大拇指。
這招夠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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