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賀肆表麵正在吃東西, 其實早就在花星奴拿著信走向任務對象之後,就開始悄悄豎起耳朵了。
花無缺打敗了所有人成功取得盟主令?!
秦賀肆:“???”
不應該啊!
劇情裡不是說的在他將要成功的時候,跟他與小魚兒一起的那個叫鐵心蘭的女配, “打敗”了他嗎?那他這給邀月來信說的盟主令又他媽的從哪兒搞來的?
總不可能是騙邀月的吧?
好家夥, 沒想到出移花宮一趟, 小夥紙心就開始野了啊!
感覺自己猜到了點啥的秦賀肆嘖嘖有聲的幸災樂禍,沒想到引來了邀月的注意。
秦賀肆抬頭望天, 嘴裡吹著口哨,“xiu~xiu~”
邀月:“……”
“吃完了就繼續!”
無情的話語猶如寒冰, 把秦賀肆的小心臟凍的哇涼哇涼的。
他在起身鍛煉和繼續刨飯中,果斷選擇了吃這些小青菜……
……
烈日炎炎, 就算移花宮內四季如春, 但是頂不住這練武場又沒有封天頂。
在跑了幾圈之後, 原本就不擅長持久的秦賀肆開始覺得眼冒金星了。
慢慢的, 就見一開始勻速環繞練武場的少年郎, 腳步不經意的放緩,放緩, 再放緩……
而依舊是在擔當監督的邀月和憐星二人,此刻卻在討論另外一件事。
“姐姐, 既然無缺已經拿到了盟主令, 那就讓他趕緊回移花宮吧。許久不見,都不知道無缺怎麼樣了……”
邀月沉吟了一下, 搖了搖頭道:“暫時還不行。”
“無缺還要北上去京城一趟,抓那兵部尚書的女婿胡卓揚我移花宮之威名,先不必讓他回來。”
想到之前找上移花宮求助的那位被胡卓拋棄的原配妻子,憐星點點頭,“嗯。”
“對了姐姐, ”憐星想問什麼,她瞟了眼還在跑步的少年郎。
邀月:“怎麼?”
“姐姐這次閉關可有突破?”
邀月眼眸微閃,“並未,而且……”
憐星聽聞邀月的未儘之言,有點替少年郎擔心。江玉郎說的方法不管用嗎?要是真的在騙姐姐……那姐姐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好似知道憐星在擔憂什麼,邀月道:“雖然明玉功沒有突破至第九層,但是本宮已隱約覺得,距離突破那一層屏障的日子已經不遠了,應該是差了一個關鍵法門……”
憐星緩緩吐出一口氣:“那就好。”
見此,邀月難得搖了搖頭,江玉郎的辦法到底是對自己有幫助的,她也不會再想要殺了他,憐星這般擔憂倒也不必。還有……邀月纖長的食指和中指拾起擺在桌前的玉石子,手腕微微一個用力,就朝那偷懶的少年郎擲了過去……
“咻——咻——”
憐星鬆了口氣後,就拿起了冰鎮的瓜果,剛想入口,就聽見少年郎清脆的一聲“哎喲~”。
她看去就見少年郎不知道為何單膝跪地。
憐星詫異的挑了挑細眉,正待想要詢問怎麼了的時候,少年郎自己就揉了揉他左腿的膝蓋彎,委委屈屈地看向了邀月。
憐星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到了自家姐姐冷麵睥睨的表情。同時還是那般冷酷地響起了一聲——
“江玉郎,繼續。”
“姐姐呀~”秦賀肆壓低嗓子,不想再跑了。好歹等他喝幾口水再說嘛~
沒等他說出口,邀月就下顎微動,示意花星奴給他倒水,不準他自己下練武場。
秦賀肆:“……”
噸噸噸的乾了好幾碗白水後,秦賀肆抬頭看著豔陽天,有那麼一刻都恨不得比上個中指!
……
明月高懸,黑夜降臨。
月色灑下的柔光鋪在了移花宮白玉堆砌的宮殿屋簷上。
而一處偏殿下方,身著銀白色宮衣的絕色佳人正與一臉頰白嫩軟乎乎的少年郎對身而站。
此刻正是邀月之前說道的,將要親自教江玉郎輕功的時候。
邀月之所以有了教江玉郎這家夥輕功的想法,還是那個原因,她不喜歡欠人情。對於邀月來說,不管之後是否江玉郎能夠幫助自己神功大成,至少現在她是明白,江玉郎曾說過的有辦法讓她在修煉明玉功的時候,不再那麼困惑受阻這件事是真的。
既然這樣,受了江玉郎幫助的她,在江玉郎未對移花宮有害之前,是把他納入了自己的保護範圍的。
江玉郎這輩子看樣子也沒可能成為一流高手了。那往後他離開了移花宮,被彆人欺負了,那也是丟了移花宮的麵子。
邀月霸道是霸道,但是也護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