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賀肆蹙眉:“對啊,那又怎樣?這關她不理我什麼事?”
憐星:“沒有人能占據你心裡,屬於姐姐的地位。哪怕……驕月也不行。”
秦賀肆一時被憐星這話弄驚了。
“不、不會吧……嬌嬌可是姐姐的女兒啊。”
“姐姐的愛,獨一無二。她愛你,可以為你毀天滅地,但也會霸道的強求你隻愛她,並且,沒有任何一個人能越過她去占據你心裡的位置,即使同等,也不行……”
“啊這……”秦賀肆不知道該說什麼,一時之間甜蜜有,害怕也有。
慶幸自己一心一意的隻想讓邀月愛上他,不去搞那些烏七八糟的事。不然就以邀月連女兒的醋都吃,要是被逮著他對什麼人有外心,那麼不等他瞎搞,估計邀月就得把他殺了,永遠跟他屍體在一起。
不過弄清楚了情況,秦賀肆當然知道是自己錯了。
女兒要寵愛,當然她那強大霸氣的母親,也是需要哄的。
這對秦賀肆來說,可謂是拿手的事。
當晚,在他執著的在邀月閉關的門外,可憐的傾訴著委屈、繾綣的表達愛意,深情地喚著娘子的時候……石壁內,早就心軟的清冷美人最終還是出來了。
隻不過對於江玉郎膽敢因為女兒忽略自己,邀月還是給予了他懲罰。
那一晚的明玉殿,喘息之聲不停,從夜幕到微光……
想到這裡,秦賀肆就沒法理直氣壯的哄騙小棉襖了。
還沒等他說點其他的轉移話題,就聽小棉襖又嫌棄道:“爹爹,我是江驕月,是天驕皓月,是將來要成為天下最強的人,要是彆人知道了你一直叫我嬌嬌,他們就不尊重我了!”
我這生來要強的女兒喲~
秦賀肆手指骨刮了刮女兒白嫩的小臉,道:“怎麼會?要是你能把他們打服,哪怕你是叫江甲江乙江丙之類的,天下人也隻會覺得那是你的個性!”
“真的?”江驕月有點懷疑。
“當然,”秦賀肆舉手發誓,“爹爹這次可沒騙你。你瞧你娘親可不就是這樣?”
說的也是。
江驕月點點小腦袋,片刻又道:“爹爹,那你快放開我。”
秦賀肆一愣,“怎麼?”
“成為天下第一是需要從小刻苦的,所以你不要阻礙我啦!”
秦賀肆:“……”
好家夥,沒想到又繞了回來。
“爹爹真的心疼你,我們放鬆一下再練好嗎?”
在秦賀肆看來,江驕月一個五歲的小姑娘,身子骨都還沒長成就要用常人沒有的意誌力,在寒風臘月、風雨不斷的用那幼小的身軀,揮舞著跟她差不多高的木劍,這也太殘忍了。
還沒等江驕月搖頭,父女倆身後的寢宮門就“哢吱——”地從內往外推開……
殿內走出來的絕美女人,俯視著相擁說著悄悄話的父女倆,寒霜的眸子在一瞬間的波動後,便恢複平靜。
邀月冷厲地道:“還在偷懶?完不成任務,今夜不許睡!”
“姐姐,嬌嬌每日的任務未免也太重了,我們不如勞逸結合……”沒等他說完,懷中的小棉襖就扭身離開了他的懷抱。
那張精致瓷白的小臉也不複剛剛父女倆人閒聊時的鮮活,小嘴一抿,就向著梅花樹下走去。
飄飛的雪花繚繞在揮舞著木劍的江驕月身邊,天地之間仿佛隻剩下這道小小的身影頂著霜雪,認真的重複著每日的功課。
見此,秦賀肆無語,這母女倆,沒一個肯聽他的。
耳邊傳來邀月冷冷地斥責:“知道自己身子骨弱,就不要在明知環境寒冷的情況下,還在外麵吹冷風!”
秦賀肆抬頭瞧著麵色冰冷的邀月,知道話不好聽,卻隱含了她的關心。
他眼巴巴地望著她:“娘子,就不能讓嬌嬌休息會兒嗎?”
邀月冷酷道:“不能。”
“你好嚴厲哦……”秦賀肆嘀咕。他不禁想起了曾經自己被邀月特訓的那段魔鬼時光,真是想想大腿都要打顫。
“現在打好基礎,將來她才不會落後於同齡人!她沒有繼承本宮百年難遇的武學天資,現在不勤奮,將來最多隻能成為一流高手!不是絕世天才還不努力,你是想讓她將來出移花宮踏入江湖給本宮丟臉嗎?!”
邀月說到這,秦賀肆就不敢逼逼了。
隻能在心裡抱歉,是他托女兒後腿了,難受。
還沒等他想找小A想辦法,就察覺到邀月的玉手拉住了他。
秦賀肆疑惑地歪頭,“娘子?”
“隨本宮進屋……”
邀月說著不待秦賀肆拒絕,就拉著她身嬌體弱的小相公,進了殿內。
而在她合上殿門的那一刻,邀月餘光瞥見認真執拗的一次次揮動木劍的女兒,眼眸中閃過一絲不忍,最終還是嘴唇一抿什麼也沒說,關上了門……
因為秦賀肆想要守著嬌嬌練功,邀月就把這裡弄成了他休息的地方。
應該說,在他醒來後,本來清清冷冷的移花宮,都被邀月讓手下侍女布滿了生機鮮活的裝飾,並且所有寒冷的殿內,都鋪了地暖與絨毯,就怕他受涼。
一進入房間,秦賀肆就赤足走在鋪滿了毛絨的地毯上。
邀月蹙眉:“江玉郎!”
“你不要命了?!”
果然又是這樣,秦賀肆每次隻要這樣,邀月就會責罵他不愛惜身體。話雖難聽,但他知道邀月就是刀子嘴豆腐心,明明是擔心他,但是話裡話外總是會習慣性的充斥著冷漠語調。
而隻要他有一絲不舒服的表現,總是會看見邀月眼眸中的焦急之色。
母女倆人皆是如此,仿佛把他當成了個易碎的瓷娃娃,稍微不在她們看見的視線中,就仿佛要掛掉般……
瞧著邀月冷著張臉坐在鼓凳上,秦賀肆眼珠子一轉,黏糊地湊了過去。
他拉過另外的凳子,先是坐下,但是沒一息的功夫,他就硬是把自己擠進了她的懷裡。明明是比邀月要高大的身子,但是因為他纖瘦細腰的身段,也不覺違和。
邀月抱著她嬌氣的夫君,玉白修長的手指撫摸著他絲滑的黑發。
“姐姐~”
秦賀肆親昵地喚道。
邀月的動作一頓,沒有回應。
隻聽他又道:“姐姐~~”
心知肚明他是什麼意思的邀月歎息一聲,明明知道自己身子骨不好,還對這種事如此熱衷。
邀月無奈地問:“你又想要了?”
嬌氣夫君輕抬眼簾,那雙黑亮的眸子,此刻泛著水光。
不言而喻。
罷了,畢竟江玉郎的年紀比自己小了那麼多,年少貪歡……
邀月還是依了他。
……
殿內屏風後,白色的紗簾隨之而動。
那寬大的床上,隔著紗簾若隱若現的浮現了一男一女的身影。
期間,隱隱約約的傳來一聲聲撒嬌的催促……
“娘子,你快點呀~”
“彆鬨!你身子吃不消的。”
“娘子,你凶我!”
這帶著委屈的控訴,讓此刻在上位的女人有點無措,“我沒、”不知是看到了什麼,這話的主人倏地降低了嗓音,無奈地道:“……我沒有。”
“哼!”
“彆氣了。”她冷冽的嗓音軟了下來,柔聲道:“小心悶著自己,嗯?”
“那你哄哄我~”
“額,我不會……”
“我就知道,娘子你一點都在乎我!”
“怎麼會……”
久久沒有得到回應。
女人又先認輸了。
她問:“好吧,你想怎樣?”
忽地興奮起來的嗓音如此說道:
“你要這樣這樣,再那樣那樣,最後要……”
“……”
不時的悶哼聲在殿內回響。
沒過一會兒,隻聽女人一聲羞怒——
“嘶,江玉郎,彆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