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有近十名武裝恐怖分子,突然出現在市裡,並攜帶著不知道裝了什麼的集裝箱,可以說是詹城近百年都沒遇到過的嚴峻形勢。
就連詹城的市長江大橋都親自開車趕到了現場。
“現在情況怎麼樣了?他們有提出什麼要求嗎?”江大橋穿戴好防彈衣,往中心圈走。
"沒有!他們依舊隻肯停留在集裝箱裡,並且還警告我們不要靠近!"作為最先接到舉報電話的安全所所長,迅速跟到江大橋身後,並介紹了一下現在的情況。
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那邊跟個鋸嘴葫蘆一樣,什麼也不說。
江大橋讓人把喇叭遞給自己,決定親自上場喊話。
“隊長,基地怎麼還沒派人來接手?”一位戰士有些焦急地詢問朱億筠。
他們集裝箱裡有不少撿漏,以及,那什麼,小蓮花拿來的時星生物,落地後,撲棱蛾子和黑藤子株反應很大,它們似乎都已經蘇醒了。
樣品箱一直在發出撞擊聲。
雖然箱子目前還沒出現問題,但萬一被撞開了,外頭有那麼多圍著的戰士,附近還是居民區…會對群眾生命財產造成多大損失,他想都不敢想。
朱億筠原本想讓沈念鬱和她一起出去,跟外麵的人好好談談,王靜媛擋了一下: “我和你一起。"
沈念鬱脖子上戴著改良版鎖環,對麵也有異能士,如果認出,可能會把她們一起誤認為為逃犯。而且兩個女子出麵,對抗的情緒不會拉得太滿。
"你們有什麼要求,我們會儘量滿足……"
江大橋看到有人從集裝箱走出來,立刻拿起喇叭,按照日常話術朝他們喊話。話說了一半,突然看到走出來的一人臉上好像長了奇怪的東西。立馬轉變勸告方向:
"雖然你們遭遇了難以治療的疑難雜症,但用這種極端的方式並不能解決問題,隻要放棄抵抗,我們會立刻安排專家會診,病,一定能治好的!"
難以治療的,疑難雜症?誰有病?
朱億筠回頭對上了王靜媛同樣閃著疑惑目光的臉…病人竟在我身邊。
好好一人,整張臉都被大麵積灰色不明物體覆蓋,乍一看,確實可怖得很。在時星,因為擔心直接暴露不安全,加上水母確實
沒有危害,眾人就沒想過把王靜媛臉上的水母
弄下來,而且,看著看著後麵也習慣她頂著個水母到處走了。
以至於在她提出要和朱億筠一起出去談判的時候,沒有任何人覺得有問題。朱億筠沉著臉小聲說: “你先把水母扒下來了。”
王靜媛很是無奈:“我也想,但不知道是不是環境變化的原因,水母現在特彆害怕,扒得更緊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 "不瞞你說,我現在頭皮扯得生疼。"朱億筠閉上嘴巴:沉默就是我現在的態度。
很好,談判剛開始,就因為“身患疑難雜症”的王靜媛失敗。
就在雙方持續對峙時,突然頭頂響起陣陣轟鳴,是架繪製了軍方標誌的運輸直升機!同一時刻,一輛軍用吉普和三輛軍用大卡也疾馳到操場邊停下。
吉普上下來個穿著軍服,表情嚴肅的中年男子,快步走到江大橋旁邊,直接把一份文件亮到他麵前: "您好,這裡將由軍方全麵接手,請儘快安排你方人手撤離。"
話音剛落,一群全副武裝的戰士就已經衝向了操場中的集裝箱,不由分說給朱億筠一行人都罩上黑色麻袋,捆上直升機垂下的接應繩。
直接拉上天。
江大橋確認文件真實,便立刻讓本市所有安全員離開,上車前,他回頭看了眼,一些軍方的人,正把集裝箱打上危險標識,往皮卡上推。
另一些在…挖操場?
專家:他們落地的地方很有可能也和穿越有某種牽連,一定要帶回來研究!
"你說,這大陣仗,不會是跑出來的異能士試驗品吧?我之前看網上說,國家抓了好多人在做實驗。"
"也不是沒可能,他們剛剛都是被套成那樣綁走的。"車子緩緩駛離學校,兩個剛入職的新安全員在車裡小聲討論。
副駕,乾了十幾年的老安全員立刻出聲嗬斥: “閉嘴,這種假得不能再假的謠言都信,不如把身上這身安全員衣服脫了,滾!"
雖然具體情況他也不夠資格知道,但就軍方這個架勢,絕對是了不得的大事,他作為前輩給這兩個新人一個最有用的忠告: “不該打聽的彆打聽,不該說的彆說,做了這個職業,就要學會管好自己的
嘴。"
"口嗨,口嗨,單純口嗨而已嘛!"
兩個新安全員不在乎地打著哈哈。
第一個人被拉上直升機,剛露出個頭,就把裡麵坐著的李繼嚇了一大跳。
靠在艙門口的戰士趕緊搭了把手,把人拉進來,然後往前推了下,拉下一個。王靜媛什麼也看不見,哎喲一聲,在地上沒有方向地爬了兩下。呼——原來不是遺體..鬆了一口氣,李繼趕緊把人扶起來,按到旁邊坐下,叫旁邊的戰士幫著給她解開。
真是,顧局隻是讓那些人注意防護,彆暴露出目標人物過多信息,他們怎麼直接拿黑色麻袋給人罩起來了!
執行任務的師長也很無奈:上麵下了命令,這些人要立刻運上飛機,除了拿東西罩起來,我一時想不到更快捷的方法。
“哐啷啷——”
"嗷——"
解開麻袋,王靜媛腦袋一露出來,戰士下意識往後猛退了幾步,一腳踩在了李繼腳上。
"對不起——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