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師 某佛波勒:謝邀,人在工藤宅,勿……(2 / 2)

隻是那個時候太緊急,他彆無選擇。

而看到他在萊伊麵前自殺的降穀零——

總感覺會記恨上萊伊。

雖然zero本來也就看萊伊很不爽,但那僅限於在萊伊的便當裡加萊伊最不喜歡的芹菜的程度;

經過那一晚後、萊伊恐怕睡覺都得雙眼輪流站崗,否則床下隨時可能會突然冒出一隻渾身綁滿炸彈準備與黑長發混蛋同歸於儘的憤怒波本。

而麵對已經徹底不擇手段的波本、仍然有著一份堅守、保留著做人底線的FBI搜查官能應對得了嗎?

諸伏景光憂心忡忡,潛意識忽視了降穀零被佛波勒反殺的可能性。

畢竟,那可是zero啊!

————

“阿嚏、阿嚏、阿嚏!”

安室透連打了幾個噴嚏。

他揉揉鼻子。

是貓毛過敏了嗎……?

安室透沒細想,合上相冊,一言不發。

神奈光的相冊裡當然是神奈光的前半生,但不同於其他人厚厚的一疊照片,裡麵隻有四張照片,就已經全部描述出他流離而空蕩蕩的人生。

第一張,年僅7歲的神奈光孤零零地蹲在一個大紙盒裡,背後是車來人往的街道。黑發金眼的小孩板著臉,不合身的衣服打著幾處補丁,臉上臟兮兮的,一張“求收養”的紙片支在紙盒前。

像一隻被丟掉的流浪貓。

“這個……”

神奈光撓撓頭,露出沒心沒肺的笑容,“那個時候因為我臉上有胎記,所以從小就被父母丟棄,一直靠著流浪為生。”

安室透沉默著。

照片上的小孩臉上臟兮兮的黑泥下掩蓋著不規則的紫黑色斑點,看起來頗為瘮人。

“不知道誰拍的照片……不太好看吧?所以我往臉上抹了點泥,可惜沒有人被騙過去。”

神奈光笑著說。

“其實在印象裡、最開始應該是有一個老人收留我、把我拉扯到能勉強自己生存的……但他已經過世、沒留下一張照片,而關於小時候記憶已經很模糊了……”

所以他也不記得老人的模樣了。

“……”

流浪經驗豐富……難怪能想出用羽絨服充當被子、在車站過夜嗎?

不、或許不僅是因為委托,他平時也在公園、車站一類的地方度過孤獨的夜晚?

安室透有點無法保持臉上的微笑了。

第二張照片裡,已經是青年的黑發男孩已經留著一頭及肩的中長發,臉上的印記沒有隨著長大消失、反而更深了。

他用極其寬大的羽絨服包裹著自己,臉上帶著口罩,刻意用頭發擋住了自己的臉。

“啊!這個,”神奈光看到這張照片很高興,“居然還有這個時候的照片?”

“這是我第一次撿到這麼好的衣服!特彆暖和,而且很適合當被子!”

他向安室透展示身上寬大的羽絨服,“就是這件,我有好好愛惜的。”

大了兩三個尺碼的羽絨服清洗地很乾淨,沒有汙漬。在衣角有一朵小黃花圖案的補丁,花上還用紅色的線縫上了歪歪扭扭的笑臉。

安室透學著那朵黃色的小花、勉強自己笑了笑,“很適合你。”

“是吧!”神奈光很自豪,“我的手藝足以與世界上最好的裁縫媲美!”

“我其實有想過去當裁縫的……”他說著,看向第三張照片。

第三張裡,一個身著黑衣,戴著黑色麵紗的男人站在黑發男孩的一旁。兩人對著鏡頭一起微笑,同樣的黑發金眼,看起來就像一個人一般。

此時,神奈光臉上不規則的印記已經消失,露出那張上帝都會嫉妒的臉蛋。

“這是我的導師,也是我進入DBA的引路人。”

神奈光的聲音裡充滿了濡慕,“他是最好的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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