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沢田綱吉。”
“那就是小綱!”萩原研二甜甜的叫著昵稱,然後鄭重其事的看向對方:“當時沒能來得及,後來因為小降穀的關係,我也沒敢去找你的消息,就怕我的舉動會對你們造成影響。”
“不過現在確認你們都沒事,我也可以向你道謝了。”
“真的,非常感謝你來救我。”萩原研二比起其他男性來說偏長的發絲垂落,他認真的看著沢田綱吉的眼睛:“你應該不知道後續,那個被你凍住的炸彈其實另有玄機。”
“如果不是你的話,hagi那家夥就真的被炸死了。”鬆田陣平也走過來了。
這兩位警官並沒有將更多的細節說出來,他們隻是想要對沢田綱吉表達自己的謝意。
“如果你以後有什麼事情,儘管找我們。”鬆田陣平向沢田綱吉做出承諾。
“好、好!”沢田綱吉不好意思的撓頭:“不過,這並不全是我的功勞,如果不是安室先生告訴我的話,我也不知道在七年前可以救萩原先生。”
“聽你們這麼說,我也想起來四年前我的事情。”諸伏景光說:“當時我臥底身份暴露,被組織的人追上了天台,結果一回頭看見了zero,差點心臟驟停,還以為他也被發現了。”
“結果zero安排好了一切,還讓我活下來。”說到這裡,諸伏景光笑出聲來:“然後那是七年後、也就是現在的這個zero,他說完之後就和那邊的沢田君一起走了。”
“他們剛走,樓梯口就傳來了腳步聲,跑上來的是當時的zero。他一上來二話不說的就揍了萊伊一拳,啊,萊伊就是當時追我的成員,不過後來才知道他是FBI的探員,也是個臥底。”
“也就是說……”伊達航麵容古怪的梳理劇情:“你臥底暴露了,被一個臥底追殺,然後被七年後的降穀救了,七年後的降穀跑了之後四年前的臥底降穀來了?”
“你們臥底的那個組織,真的還有組織的人嗎?不會全員臥底吧?”
“你真的說出來了啊小陣平!”
諸伏景光也不自在的摸著鼻子:“我也不知道會這麼湊巧,正好我們三個人都是臥底。不過也幸好是這樣,我們才有機會裡應外合,做實了我的假死。”
“還有就是,四年前的時候,zero跟我罵過很多次。有個混蛋趁他不在的時候,摸了他的安全屋、刷了他的銀行卡、打了他的電話,還讓他上司見麵誇誇自己……一罵就是四年。”
降穀零的臉色也變得古怪極了:“我怎麼知道那個混蛋就是現在的我……”
“不管怎麼說,最後的結局是大團圓不是很好嘛!”江戶川柯南說道。
“雖然我們現在需要解決的問題有很多,但是……”鬆田陣平麵色不善的盯著江戶川柯南:“沢田也好,那個小姑娘也罷,多少都是跟我們沾邊的。但這個小鬼是怎麼回事?”
江戶川柯南也無語了,到現在才想起來他還在這裡的事情嗎?
降穀零好心的幫江戶川柯南解釋:“這是毛利偵探家的孩子,很聰明。”
“毛利偵探……”幾個人不熟練的在自己的記憶裡搜索,伊達航在搜查一課的時間最長,也是最快找到這部分記憶的人:“啊!那個沉睡的小五郎,經常破案的是吧?”
“對對,我也想起來。”萩原研二拚命點頭:“但這和這個孩子有什麼關係?”
眼看麵前幾個人就要開始扒自己馬甲了,江戶川柯南笨拙的擺手:“啊啊啊,我們、我們說說關於組織的事情吧?既然大家都坐在這裡了,我們的目標應該都是一致的吧?”
降穀零和諸伏景光不用提,他們本身就是作為臥底潛伏的組織。沢田綱吉這邊三個人也是以摧毀組織作為回家的目標,剩下三位警官一看就是降穀零的朋友,肯定也沒問題!
江戶川柯南的小算盤打的啪啪作響。
不過沒等幾個人回答,沢田綱吉的房門就被推開,藍波從裡麵揉著眼走了出來。
他一出來,就叉著腰哈哈大笑:“藍波大人!複活!笨蛋綱在哪裡?”
藍波眼睛尖,他沒看到沢田綱吉,但是一把攀住了尤尼的腿:“來玩啊尤尼!”
“啊嘞,尤尼你怎麼好像變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