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尼孤身……不,算上沢田綱吉也才兩個人。哪怕沢田綱吉看起來毫無戰鬥力,貝爾摩德可不覺得波本那樣的人,能放心將合作夥伴交給一個普通人來保護。換言之,沢田綱吉的實力至少、也是可以帶著尤尼在他們手裡能夠全身而退的程度。
波本帶來的三個人,江戶川柯南牽製她、尤尼代表他的立場和目標、沢田綱吉是保險。
貝爾摩德和基爾在這裡討不了好,倒不如順從波本的意思,好好地聊一聊。
再說了,隻是聊一聊,她們有沒有說一定會答應什麼,不是嗎?
經過江戶川柯南的解釋,沢田綱吉也知道自己想錯了意思。他羞的滿臉通紅,捂著臉在心底瘋狂尖叫。
貝爾摩德為了表示誠意,主動放下了武器,說道:“波本,給你說服我的機會。”
基爾也順勢放下手裡的武器,站在貝爾摩德身後,無聲的表達自己的立場。
安室透沒有著急進行勸說,而是掏出手機,發了一份資料給對麵兩個人。他說道:“這是我在國外的線人收集的資料。”
讀作國外的線人,寫作白蘭和赤井秀一。安室透找白蘭要來了他們占據的組織據點和任務信息,將這些內容整合之後,添油加醋的做成報告,發給了貝爾摩德和基爾。
貝爾摩德看完之後,原本舒展的眉頭也緊皺了起來。如果波本的資料屬實,那麼組織不僅僅是日本範圍內的勢力縮減。國外以美國為主,勢力範圍縮減的最為凶狠。
以美國為中心,向四周發散來看,相鄰國家都有不同程度的受損。美國,貝爾摩德動動腳指頭也知道那是FBI的地盤。現在出了事,不難想到這裡麵有他們的手筆。
可美國以外呢?貝爾摩德不覺得FBI的手能伸到其他國家那麼長。赤井秀一死後,FBI也消停了下來,做事情也變得小心翼翼。沒有赤井秀一做頭腦,那群FBI們也變得不足為據。
貝爾摩德突然眯起了眼睛,她記得波本不相信赤井秀一死亡,大張旗鼓的進行調查。如果波本的直覺是真的……
基爾突然背後一涼,好像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
猜到基爾有問題,貝爾摩德也沒著急發難。基爾什麼時候都能解決,但是波本不一樣。貝爾摩德直覺告訴自己,如果今天不能和波本善了,那以後她可能沒什麼機會找他算賬了。
安室透看他們翻完了資料,說道:“情況你們也了解了,談談你們的看法?”
“不如你先談談?”貝爾摩德說道。
安室透說道:“我的看法很簡單。”他故意偏頭看了一眼尤尼,然後繼續說道:“我不希望組織以現在的情況繼續發展下去了。”
這句話可以理解為波本對組織不滿,想要推翻它。也可以理解為希望組織渡過這次的困境,不要倒在這裡。
波本是哪種可能,貝爾摩德覺得不需要去過多的考慮。“你又有什麼手段來阻止這一切呢?”
“或者說,波本。”貝爾摩德嘲諷的問他:“你又有什麼底氣,來拉攏我呢?”
安室透十指交纏,他派頭十足,自信的說道:“如果我沒有足夠的把握,我也不會來找貝爾摩德你來談這件事。”
“如果你是說傑索家族和基裡奧內羅的小公主,那還不夠哦。”貝爾摩德不覺得兩個新起的家族能威脅到組織。誠然,現階段他們的勢頭很猛,行事風格也很極端。但沒有底蘊是他們最大的敗筆,那群如鬣狗一般的政客可不會相信宛如“毛頭小子”的他們。
“我並不覺得,我不夠格哦。貝爾摩德小姐。”尤尼走到貝爾摩德身邊。
貝爾摩德不理解的看著這位公主大人:“小公主不怕我直接殺了你嗎?”
“我說過的,我相信沢田先生可以保護我。”尤尼笑起來宛如小太陽一般,毫無陰霾。
“貝爾摩德小姐,可以請你握住我的手嗎?”尤尼朝著貝爾摩德伸出的自己的雙手。
貝爾摩德完全摸不清尤尼到底想要做什麼,她的雙手上沒有任何東西。如果尤尼想要通過雙手來控住她也不可能,貝爾摩德算不上純粹的武力派,但也不是一般人的手腳功夫對付得了的人。
尤尼也不催促,隻是伸出手,看著貝爾摩德,含笑的等待著。
貝爾摩德一隻手持槍,另一隻手猶豫了片刻,還是放在了尤尼的手心裡。
刹那間,尤尼胸前的奶嘴發出光芒。不刺眼、不奪目,溫和的仿佛天空一般洗滌萬物。
貝爾摩德被帶入了尤尼曾經做過的夢境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