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兩人水到渠成明驚玉從不扭捏,尤其還在謝傾牧故意的引導下。
他親吻下,低沉又誘惑嗓音,在那刻成了最好的麻痹之物。
沉進去後,那點刺痛,明驚玉竟然奇跡般得到舒緩。
那種羞澀之音,高低不等,在她嘴裡斷斷續續。
明驚玉骨子裡是個傲嬌的,像一隻小刺蝟,更像一隻驕傲的小孔雀。
這種事被謝傾牧碾壓了,她心裡很不爽,在她很沉迷的時候,她竟然聽到謝傾牧在她耳畔地輕輕笑意,很有調侃的意思。
憑什麼。
他可以這麼輕鬆掌控,她就隻有沉迷的份。
她也要,讓這個男人在她之下,要讓那雙掌控一切的深眸充滿靡色。
不能自控,臣服於她。
謝傾牧深沉如井的眸,凝著身下柔軟的女孩,她臉頰紅潤,嘴裡卻哼唧著,眸裡淺著盈盈水光卻不服輸的女孩。
他懂了。
最開始的兩次,由謝傾牧主導。
在這方麵,兩人都不扭捏,奈何都算是悶頭青。
第一次結束,有那麼一丟丟狼狽,一向掌控全局的謝老板揉了揉鼻子,唇瓣漫著一絲難為情的笑。
淡定地道,“男人第一次,正常。”
明驚玉知道啊。
她看著身下和她密不可分的男人,他深似古井的眼底,染的全是她滿意的情愫,她眸色嫵媚,挑唇,故意道,“是麼,我怎麼覺著是謝先生個人問題呢。”
她沒說他不行,柔軟嬌媚的聲音裡都是挑釁。
謝傾牧這次,倒也不氣,唇邊還有淡淡笑意,他扶住她的腰身,有勁的胳膊稍稍用力翻轉一個翻身,她在上。
相反歎歎氣,一隻手卷成拳放在唇邊,輕輕咳嗽了兩聲,“為夫這具身體是有不便,那今晚要麻煩夫人多多辛苦了。”
“!”還‘為夫’、‘夫人’呢!
還以為他們是古代夫妻麼。
明驚玉最近常關注黎海的內網,黎海圈裡對謝傾牧的評價頗高,才華橫溢,滿腹詩文,儒雅克製。
黎海相關部門舉辦的文人墨客的活動,謝傾牧得空也會露麵題詩。
要在古代入朝為官必然封侯拜相。
就算在古代不入朝為官,那也是富甲天下的儒商。
他滿腹詩文,她沒瞧出來。
倒是不正經起來那些不適合他溫文爾雅的詩作,信手拈來。
是個十足的老流氓。
明驚玉深深記得他第一次抱她去浴室,謝傾牧咬著她的耳朵,低沉地吐露著那不屬於矜貴如他的詩作,
‘輕紗薄簾嬌多姿,玉腿軟足宮腰纖細,柳條纖枝欲搖擺,冰清玉肌複又折——’
就是這樣無恥的一句有一句,讓她迷離。
拿到主權的明驚玉,想到謝傾牧之前無恥的詩作,駝紅著臉頰。
真的要她來的時候,她有
點不知所措。
謝傾牧不在清明的眸凝著上方的女孩,嗓音很啞。
“窈窈??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這樣。”
謝傾牧雙手握著她的腰,支配她,手把手教她。
明驚玉是個好學生,還是一個傲嬌的好學生,活似一朵起舞的妖豔玫瑰。
謝傾牧深邃的眼底,是她想要看到的沉淪和掩飾不了的欲。
很滿意。
畢竟是第一次這麼放縱,鬨騰到淩晨,明驚玉已經是極限。
她不太敢相信,謝傾牧真讓她淩駕,還有點縱容她。
這幾個月的相處,明驚玉深知謝傾牧表麵上是個溫和的人,實際掌控欲極強。
謝傾牧身體和正常人終究不一樣,她來沒什麼。
明驚玉算是享受了,勝負欲極強的她得到了滿足,身體,心裡美滋滋,她本以為結束。
謝傾牧看著她,單手枕在腦後,一手扶著她的腰,低沉的嗓音悶著笑,“窈窈結束吧,我是不是該開始了。”
明驚玉這下才明白,謝傾牧剛剛這兩個多小時任由她支配隻是餐前小飲的縱容。
從他為她套上銀鈴腳鏈開始,才套上了他的正餐。
唔——
偌大的主婚紗照放在床對麵的置物櫃上,分明隔了幾米遠的距離,明驚玉卻把自己的狀態看得一清一楚。
她也就此看清,她腳踝上是一串銀鈴。
她姣好的身體和纖細的雙腿,在鏡片中一晃一晃,伴隨著清脆的鈴鐺聲。
她覺得這人把快有整壁牆高的婚紗照放在對麵,絕對是故意的。
這哪有一步三喘該有的樣子。
哪是需要她來。
騙子。
謝傾牧複又沉進,他忽而抬頭,看著和他一樣身心並沉的女孩,沙啞又低沉的,“窈窈,那不是喘,那是男人情動後得到想要的紓解,難以克製的情愫。”
明驚玉意識不強烈,也聽出來了,這個男人在回她三個小時前的那句,‘我這不是為了你身體著想麼。畢竟謝先生前幾個月喘得厲害。’
這人未免太小肚雞腸。
又一次沉淪結束,又是一個小時。
明驚玉身心疲倦的躺在床上的玫瑰花瓣中,輕薄的被子似遮又不遮的搭在她身上。
青絲長發傾泄在床上,同玫瑰花瓣纏在一起。
小臉還有沒有完全褪下去的紅,紅唇微腫,過足的滿足,讓她有種被欺負後的破碎感。
紅色的綢緞床單和嫩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衝刺,魅骨百態。
床上玫瑰花露壓碎染了顏色,不單單如此,還有兩人那些動情染了床單。
床單需要換。
明驚玉想洗澡,謝傾牧要負責收拾自己做的好事。
不然沒辦法睡了。
謝傾牧抱著她進了浴室,明驚玉打顫的雙腿站穩,甩了一個臉色給謝傾牧。
“你出去。”她的嗓子不太好了,有點沙。
謝傾牧滿足地挽唇,“好,我幫你放洗澡水。”他把新鮮的玫瑰花瓣灑在了浴缸中,探了探水溫,叮囑,“不要泡太久,淩晨過後泡澡容易感冒。”
*
明驚玉磨磨蹭蹭半個小時從浴室裡出來,裹了一件大紅色綢緞浴袍,和謝傾牧此時身上的是同款。
她的腳踝上有鈴鐺,每動一下,每走一步,腳踝上的鈴鐺發出叮叮當當地聲響。
換好床單的謝傾牧半躺半坐在床上,拎了一瓶醒好的紅酒,單手握著一支倒了紅酒的酒杯,細細品著紅酒,等待他的新娘。
明驚玉從浴室出來那刻,她空著玉足,踩著地上的玫瑰花而來,每一步都伴隨著空靈的鈴鐺聲,就跟踩在了謝傾牧的心頭一般。
清貴儒雅的謝家掌權人,半杯紅酒下腹,徹底成淪為了澀、欲、熏心的裙下臣。
終究在浴室裡如願了他一次。
磨砂玻璃的倒影中。
男人在她身後,大手鉗著她的腰,共赴沉淪。
鈴鐺就這樣毫不遮掩地響了一晚上。
*
第一日,天氣很好,厚重的窗簾後有幾絲光悄無聲息地爬了進來。
床周圍鋪了整整齊齊的玫瑰花朵,經過一夜,沒有了一朵是完好的。
周邊還有被扔在地上的兩套紅紅火火的床單,一個個安全用品躺在玫瑰花朵之中,讓本就令人臉紅心跳的場景,更旖旎。
明驚玉嫩白的身體布滿了曖昧的痕跡,整個人都匐貼在謝傾牧身前,睫毛卷卷,小臉伴著疲憊,氣息輕柔,睡得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