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間接接吻了!(2 / 2)

心思簡單又沒心眼,最重要的是身上這股正義感很難得啊。

張少陵專注地開車,不經意地問了一句:“你現在也不喜歡他們?”

路口的紅燈亮了起來,車子穩穩刹住,應黎說:“很欣賞他們,他們很優秀,接觸之後很難不喜歡上他們吧。”

說完應黎就有點後悔了,他現在算不算Number的粉絲了?張少陵不會辭退他吧

……

他咬了下唇,又補充道:“之前的保姆阿姨不是也很喜歡他們嗎?謝聞時經常說梅姨把他們當親兒子一樣。”

喜歡也分很多種,最常見的就是朋友之間的喜歡和戀人間的喜歡,他對Number的喜歡就是單純的欣賞,沒有夾雜絲毫其他感情。

張少陵顯然沒多想,樂嗬嗬地問:“那你最喜歡誰?”

應黎笑了一下說:“都挺喜歡的。”

沈堯豪氣仗義,宋即墨溫柔體貼,謝聞時活潑開朗,邊橋謙遜有禮,祁邪臉是臭了點,但最心細的就是他了吧,每一個都很好,手心手背都是肉,偏袒哪一個都不好。

張少陵敲了敲方向盤:“喜歡就好啊,我還怕你不喜歡呢,喜歡才會更加認真對待這份工作,之前是怕碰到極端粉絲。”

應黎暗自鬆了口氣,就聽張少陵又說:“明天的行程表我剛才發給你了,你今天晚上回去看一眼。”

演唱會之後Number的熱度很高,上一期團綜的收視率更是開創新高,下一期節目主要是跟南城市政府合作宣傳一些當地的旅遊景點。

應黎簡單翻越了一下行程表,發現明天的時間被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節目開播網上什麼聲音都有,好的壞的挑刺的,你能扛得住嗎?”張少陵不免有些擔憂。

“可以。”

他還是害怕鏡頭,在麵對未知的境遇時會本能地緊張,但這一次他沒有躲避的餘地了,

回到碧水灣已經是深夜了,月光淒涼,隻有零星幾顆星子還掛在天上。

應黎還是在車上睡著了,被叫醒的時候四肢都是麻的,強撐著困意跟張少陵道彆。

明晃晃的車尾燈消失在黑暗裡,望著漆黑高大的彆墅,應黎覺得好累,很想睡一覺,但他身上的力氣仿佛都被抽乾了似的,雙腿焊死在地上,連一步路都走不動了,他索性在坐在門口的台階上坐了一會兒。

耳邊有呼呼刮過的風聲,卷起地上枯黃的樹葉,沙沙作響,他把腦袋埋進腿彎裡,用力抱住自己,脊背崩得很緊,靜靜聽著自己的心跳,什麼也沒想。

入了秋,夜晚氣溫驟降,他還穿著一件薄薄的襯衣,雪白的布料貼在身上,背上凸起的脊骨十分明顯。

微涼的夜風一個勁地往他身體裡鑽。

有點冷。

應黎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起身,忽然一件衣服蓋到了他身上,替他擋住了夜晚侵襲而來的寒意。

應黎懵了一瞬,他抬起毛茸茸的腦袋,衣服滑落到肩上。

兩人一個對視,祁邪居高臨下地看著他。

銀霧般的月光下,祁邪站在他身側,腿長的要命,修長絕美的指間夾著一根煙,火星忽明忽暗,沉如寒潭的眸子裡倒映著應黎的影子。

竟然沒哭,祁邪輕輕撚了一下手指,火星晃動。

身上的衣服還帶著淡淡的體溫,估計是剛脫下來的,祁邪裡麵隻穿了一件背心,他身上的肌肉不像

沈堯那麼大塊,應黎看見過他的裸/體,腰腹溝壑分明,雙腿緊實漂亮,比美術館裡那些黃金比例的人體雕塑還要精美養眼。

應黎看了他一眼,緩緩站起身來,把衣服遞給他:“謝謝,我不冷。”

“?_[(”

煙頭掉轉方向,遞到了應黎唇邊,祁邪的聲音又低又啞,冷峻麵容在繚繚煙霧中時隱時現,虛幻飄渺。

應黎本來想說不會抽,但據說尼古丁能夠短暫地麻痹人的神經,這幾天他的神經就跟繃緊了的弦一樣,好像稍微被人撥弄一下就要斷了,他抿了抿乾澀的唇瓣,鬼使神差地含住了煙頭。

祁邪怔了怔。

煙頭濕熱,應黎不會抽煙,所以沒敢用力吸,但隻是輕輕一下,他還是被嗆到了。

陌生辛辣的味道刺激著口腔,應黎推開他的手,頭轉向一邊猛地咳了起來,咳到眼睛都紅了,眼底蓄了一層霧氣。

祁邪蹙著眉說:“不會抽還抽?”

“有點嗆。”應黎輕咳了一聲,語氣很乖很柔和,“之前好像沒見過你抽煙。”

祁邪瞥了他一眼,收回眼神,半晌才應了句:“嗯,第一次。”

應黎:“嗯?”

祁邪嗓音沉沉:“第一次抽。”

是第一次在他麵前抽還是第一次抽煙?

這句話有些歧義,不過應黎沒有刨根問底,他說:“味道其實不太好對吧?少抽點,對身體不好。”

祁邪輕輕皺著眉看他:“沒人管過我。”

“身體是自己的,疼起來隻有自己知道,要懂得愛惜。”應黎又說,“我沒有要說教的意思。”

祁邪抬起手,狠狠抽了一口之後就把煙掐了,再開口時聲音顆粒感很重:“記住了。”

“張少陵說你妹妹病了。”

微風拂過的夜晚似乎很容易讓人放鬆警惕,應黎點了一下頭,精神萎靡不振:“嗯,白血病。”

祁邪麵無表情地說:“祁正陽是白血病治療方麵的專家。”

應黎昨天在網上看見過這個名字,是個很厲害的人物:“祁醫生不是出國交流了嗎?而且他的號很難約吧。”

祁邪低頭看他:“他已經回國了。”

兩人視線撞上,應黎不禁疑惑:“你怎麼知道?”

修長的手指虛虛夾著那隻滅了的煙,祁邪說:“他是我叔叔。”

應黎微微詫異,又忽然明白過來,他們都姓祁,隻是應黎沒想到他們還有這一層關係。

可是祁邪現在告訴他這個是什麼意思呢?他沒有背景也沒人脈,恐怕連祁醫生的麵都見不著。

還沒等他開口,就聽見祁邪又說:“我已經聯係他了,他說願意當你妹妹的主治醫師。”

應黎抬起圓潤烏黑的眸子:“真的嗎?!”

祁邪嗯了一聲。

有了專家坐診,應黎好像吃了一顆定心丸。

他露出了這兩天來第一個真心實意地笑容,朝祁邪鞠了一躬,鄭重地說:“謝謝你!”

“謝謝?就這樣謝?”祁邪沉沉看他,墨色的眸子裡閃著細微的光,語氣不甚分明。

祁邪幫了他好大一個忙,他輕描淡寫謝謝兩個字肯定是不行的,但他現在身無分文,什麼能拿出手的都沒有。

應黎絞儘腦汁都想不出該怎麼報答他,隻能承諾說:“你想要什麼,隻要我能給的,我都給你。”

祁邪麵色波瀾不驚:“都給我?”

應黎語氣篤定:“嗯。”

祁邪目光專注而直白地停留在應黎的臉上。

應黎愣愣與他對視,毫不閃躲,卻忽地察覺腰際有點涼。

祁邪掀開了他的衣擺。

應黎僵住了。

寬大的手掌攀上滑膩的腰肢,祁邪直勾勾看著他的眼睛,像是要把他剝光了。

“肉償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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