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瀧耐心道:“你不是說我們明天就要結成道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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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在試探他。
他想了想其他修士結成道侶之後都會做什麼,試探性道:“之後就洞房花燭?”
洞房花燭四字一出,西辰立即就看見小花身後的龍尾微微擺動了一下。
西辰不明白龍尾擺動的意義,倒是一旁好不容易將村民趕走的鳳覓注意到了這個動作,向他傳音。
“龍尾擺動是高興的意思,你快多說幾l句甜言蜜語哄他,把他哄好了,不用打暈我們也能將他給帶回去。”
如果不用將小花打暈就能將他帶回去自然是最好的,
隻是西辰從沒談過戀愛,甜言蜜語什麼的在他腦海中實在太過匱乏,他搜腸刮肚想了半晌,也就想出了幾l個詞。
“日後我們二人琴瑟和鳴,神仙眷侶,恩愛非凡,早生貴子。”
由於實在是太過匱乏,而他又太急於想把小花哄好,一不小心竟把“早生貴子”四字給脫口而出。
早生貴子對於新婚夫妻的確是甜蜜的好詞,可那是人家夫妻用的,他倆男的在正常情況下可是沒辦法生子的。
西辰察覺到出錯,微微懊惱,想要糾正,卻見小花的尾巴已經搖成了的撥浪鼓,高興道:“嗯,沒錯,早生貴子,我們之間也必須生個小崽子!”
西辰眨眨眼,聽見鳳覓傳音提醒他:“小辰你厲害啊,我看已經哄得差不多了,能把他給帶回去了。”
西辰也覺得小花這樣子像是被哄好了,笑著朝他伸手:“既然這樣,那我們就先回去吧,這樣才好籌備明天的結侶儀式。”
他信心滿滿的覺得小花都已經哄成這樣了,肯定會與他一同回去,可小花在聽了他的話後,竟是往後退了退,冷漠拒絕:“不,我不會跟你回去,你不是辰辰,你是想要傷害我的騙子。”
西辰眨眨眼,有些懵:“既然你覺得我是騙子,那為什麼還回來問我這麼多問題?”
狂躁狀態下的白瀧格外坦誠:“因為我真的很想從辰辰口中聽見這些話,但是辰辰又不可能講給我聽,你願意給我講這些話,那你肯定就不是辰辰。”
西辰不明白:“為什麼我願意講這些話就肯定不是西辰?”
白瀧委屈道:“我知道辰辰不喜歡我,辰辰喜歡一個叫白霄的女妖,還跟這個女妖有小崽子,而我還沒來得及挖牆腳。”
前麵有關白霄的話西辰聽懂了,但後麵的“挖牆腳”一詞就讓他聽不明白了。
他想要仔細問問,卻見一直隱蔽在樹上的鳳覓猛地衝了下來。
鳳覓手拿一根棍狀法器,直接給了白瀧一個大悶棍。
白瀧連叫都沒來得及叫一聲,就被打暈了過去。
鳳覓收回悶棍,拍拍掌心:“哎呀,白瀧的原型長得可真結實,差點沒把我的手給震麻,不過整了這麼半天,總算是能把他
帶回去解毒了。”
解毒是當前最要緊的事。
西辰聞言,
立馬忘了“挖牆腳”一事,
專心與鳳覓把白瀧給扛了回去。
回到山頂的院子中,白瀧變回了人形,隻是仍舊昏迷著。
西辰看他這樣,有些擔心是鳳覓剛才打得太重,把他給打壞了。
鳳覓聽了西辰的擔憂,拿著一瓶解藥,信誓旦旦:“小辰我跟你講,我下手都是有準頭的,而且白瀧的身體強壯著呢,這一棍子絕不可能會把他給打壞,我保證解藥一下肚,不出十秒,他立馬就能醒來。”
說罷,鳳覓將解藥灌進了白瀧的口中。
解藥順著喉嚨,順利的滑入了白瀧的胃中。
然而,十秒、二十秒、三十秒……直到一分鐘都過去了,白瀧卻還是沒有蘇醒的征兆。
西辰蹙眉:“該不會是真給打壞了吧?”
鳳覓:“不可能啊,按照白瀧的體格,沒道理會被我給打壞。”
鳳覓仍堅持白瀧沒那麼容易被打壞這一觀點,但是他現在說話的語氣,明顯比剛才急了不少,手上也忙碌了起來。
他先是將剩下的解藥又給白瀧灌了一些進去,見還是沒有用,又從空間裡另拿出幾l瓶藥,給白瀧一一喂下。
眼看著白瀧藥越吃越多,人卻沒有一點反應,西辰趕緊阻止鳳覓。
“停,彆再喂藥了,萬一再吃壞了那可就真的完了,這附近有沒有大夫?還是找個大夫來吧!”
鳳覓撓撓頭:“這荒山野嶺的,治人病的都找不到一個,更何況是治龍……等等,還真有個厲害的大夫能治!”
西辰急問:“誰?”
鳳覓:“就是我之前說過的那個與你長得很像的好友,他住得離這裡不遠,一來一回隻用得上一個時辰,我現在就去!”
鳳覓說一個時辰,那就是一個時辰。
西辰數著時間等,剛數到兩個小時,門外就傳來了鳳覓的聲音。
“小辰,我回來了,大夫也帶來了,你快來開門!”
西辰欣喜起身,打開院門,隻見鳳覓的身旁站著個眉目如畫,氣質溫和的青衣男子。
看見青衣男子的一瞬間,西辰直接呆住了。
不管是幻境內,還是幻境外,鳳覓都告訴過他,說他與自己的一個好友長得很像。
西辰以為鳳覓口中的像,頂多是有三分像,可他沒想到,他眼前的這名青衣男子,竟與他長得足足有六分相似。
不,可能六分都不止。
這名青衣男子不管是眉眼,還是五官特征,都像是與他在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隻是他們兩人之間的氣質與眼神上的差彆很大。
西辰氣質稚嫩澄澈,青衣男子氣質溫和從容;西辰的眼神清澈明亮,而青衣男子的眼神祥和而包容。
看著青衣男子祥和的眼神,西辰莫名有種他能包容萬物的聖潔感。
青衣男子似乎也很意外竟然有人會跟自己長得如此相似,他先是略帶詫異的注視了西辰幾l秒,然後像是明白過來什麼,露出一個了然的神情。
“我就說最近怎麼會做這麼多奇奇怪怪的夢。”
青衣男子走到西辰的麵前,伸手揉了揉西辰柔軟的發頂,溫柔笑道:“原來是因為你這個孩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