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點變態,顧潮玉眨眨眼,不知該看哪裡才合適,索性閉上了眼,然後整個人被摟著腰撈了起來。
“我好喜歡尊者。”
……
許是這後來塑造出來的肉身實在厲害,期間顧潮玉不知多少次都以為自己會昏過去,最後卻沒有,他合理懷疑宴望舒這家夥在做肉身時夾帶私貨。顧潮玉時間概念一般,並不確定折騰了多久。也就是從白天到了黑夜,然後又到白天。
顧潮玉躺在床上懷疑人生,至於宴望舒剛才離開了房間不知道去做什麼了,不過就是這樣顧潮玉也是跑不掉的,因為手上有宴望舒特意纏上的傀儡絲。
三個六終於結束了漫長的屏蔽,從小黑屋裡出來了,【宿主,你看起來好像被妖精給榨乾了哦。】
麵對係統的揶揄,顧潮玉表示拒絕接受,語氣平板得像塊木頭,‘三個六,你作為輔助係統能不能派上一點用場?現在這情況該怎麼辦?宴望舒不會因為這麼一點小小的意外,被永遠困在秘境裡吧?’
三個六為自己正名,迅速的資料庫中進行檢索,還真找出來個應該可行的法子,【宿主,隻要神識交融,意念雙修就可以啦!】
顧潮玉聽完唯有沉默。
【宿主?】
若不是正渾身酸痛,顧潮玉一定要起來把三個六這個小機械球抓住,然後狠狠扔出去,‘在這個時候就不要添亂了好嗎?’
可是三個六是真的在用心出主意,解釋道:【核心被魘住是受了吞屍地和段煙兒藥的雙重影響,無法分清幻境與現實,現在神台不清。核心在幻境中待得時間越長,神台受到的影響便越大,越難從中發現不對勁脫離出去,但神識雙修的法子可以提高神台清明度,確實有助於核心從幻境中脫離。】
顧潮玉隻能接受,但還有個問題:‘……剛才那不算是雙修嗎?’
三個六雖然因為屏蔽什麼都沒能看到,但就是腦子也想得到,【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剛才宿主和核心隻是在單純的□□,和雙修沒有半毛錢的關係,而且肉身雙修和意念雙修完全是不一樣的,不能混為一談。】
‘意念雙修?’聽起來就好玄學,顧潮玉躺在床上將自己當成不能動的屍體,不情不願地嘟囔,‘可我已經很累了。’
三個六:可愛!【宿主,意念雙修是不需要用身體的。】說完三個六就給顧潮玉傳輸了一份意念雙修的典籍。
顧潮玉大概了解了一下,哦,好像是不需要很累,但還有另一個問題:他還要和宴望舒做一次,如果沒有意外的話,甚至需要他來主動才行。光想想就羞恥到窒息。
顧潮玉在床上打滾,用被子蒙臉,不願接受現實。
正巧,門鎖響動的聲音傳來,宴望舒回來了。
“尊者。”聲線黯然。
顧潮玉還用被子蒙著臉,他正在思索如何邀請宴望舒和他雙修,當然,他相信宴望舒肯定是十分、非常以及極度樂意的,他唯一需要糾結的隻有自己的臉皮,通過一些語言的藝術來降低羞恥感。
宴望舒不知道顧潮玉心中所想,隻以為他大逆不道讓尊者不願見他,心如刀絞,疼痛難忍,但要說後悔,是沒有的。
他也沒強硬地將人從被子裡抓出來,隻是端著剛剛熬出來的粥,神情鬱鬱,“尊者,我做了粥,是你說過最喜歡的,吃一點吧。”
顧潮玉“啪”地一下掀開被子,露出腦袋,麵無表情地盯著宴望舒看,宴望舒看起來比他這個受“折磨”的憔悴多了,好像是做了錯事自知無法被原諒的小狗,隻敢在不遠不近處怯生生地看眼色。
當然,這小子也確實是做了錯事。
顧潮玉坐起身,接過宴望舒手裡的粥,慢條斯理地喝,他不是虛影了,這新殼子也沒什麼修為,他現在真的又累又餓,待會兒還得搞神識雙修,又得累一次,必須要補充一下能量。
至於宴望舒,先晾一會兒,做錯事就是要被罰的。
宴望舒見顧潮玉願意吃東西也鬆了一口氣,也不敢再發出什麼聲音,擔心又將人給惹惱了。
顧潮玉喝完粥,對著宴望舒招招手。
宴望舒立刻湊過去,“尊者?”
顧潮玉伸出手,“將你的手給本尊。”
宴望舒還是聽話的,連一句為什麼都沒問便將手給遞了出去,放在顧潮玉攤開的手心。
顧潮玉假意輕咳兩聲,嚴肅著一張臉,像模像樣地教訓道:“你知道自己錯在哪兒了嗎?”
宴望舒不吭聲。
在顧潮玉的預料之中的反應,他抓著宴望舒的手,“你完全就是在浪費時間和本尊的精力,將本尊折騰了那麼久,你得到了什麼?”不等宴望舒回答,他繼續,“修士行歡好之事,那應該按照典籍來雙修懂嗎?有一種法子叫神識雙修,並不累及身體,比之肉身上膚淺的歡愉,它還有強化神識的作用,接下來本尊引導著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