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島川宴”
正行走在鏡子迷宮中。
他自己身體素質夠好,很多時候沒發揮出力量隻是因為他本人的意識層麵,沒有得到過任何的鍛煉。現在被彆人操控著,反而把身體機能運用起來,在複雜的地形如履平地。
他看到“自己”一身破爛衣服,周身聞不到任何情
緒的味道。數不清的絲線纏繞在他的輪廓上,綁得很緊,把他變成了一個可以操控的人偶。水島川宴想弄壞絲線、觸碰自己重新回到“自己”身體裡,卻怎麼也做不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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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島川宴忽得察覺到了其他人的靈魂。
很熟悉的輪廓,淡藍色的熒光比其他人都要強很多,中心的那塊兒幾乎是白色了,非常耀眼的靈魂,看起來又溫暖又靠譜。水島川宴仔細想了想,腦海裡自動蹦出了鬆田陣平的形象。
鬆田也進來馬戲團了?
他警覺起來,飄過去。
“快離開這兒。”他忍不住說,“這裡有異能力者,很危險的。”
沒有任何作用。
水島川宴反應過來,靈體的世界是沒有聲音的,也不可能吧聲音傳遞到活人那邊去。
偏偏,再過一個轉角,鬆田陣平就會看見那個被人操控的自己。
“鬆田君。”
水島川宴猛然回頭。他竟然聽見了聲音,這聲音陌生又熟悉,他呆呆地看著那個方向,看著屬於自己的身體跑過來,發出不屬於他的聲音。
“總算、總算找到你了……”帶著哭腔,聲淚俱下的控訴。
那個淺淡的靈魂,帶著數不清的絲線,撲過來,在他的眼裡不亞於方才那個黑紅色的惡魔。
水島川宴:。
什麼東西!
他簡直想給自己兩巴掌,什麼狗屎演技也敢出來仙人跳?有人信?甚至是來騙一個重案組警察。
他聽不見鬆田陣平的聲音,隻能看著。
於是他看見,鬆田陣平真的被“水島川宴”抱住了。
“我好害怕……”
水島川宴:……
他的聲音柔軟、顫抖,裸露的肩膀也跟著顫抖,緊緊地抱著鬆田陣平,身上卻沒有任何悲傷恐懼的氣味,這戲假得不能再假。
鬆田陣平僵了一下,才伸手安撫“水島川宴”,手掌在他背上輕輕地拍,同時應該是在安慰,問問相關的情況。
“魔人在這裡。”他的身體說,“他是異能力者,鬆田君你沒辦法對付的,我們快離開吧,我好害怕。”
鬆田陣平不知道講了什麼,水島川宴隻看見他點了點頭。
然後和“水島川宴”一起往外走。
“彆啊。”真正的他浮在半空,就差敲打鬆田陣平的腦殼了,“鬆田君你清醒點,這麼爛的演技你都信嗎?反詐騙意識在哪?”
還沒等他想出提醒鬆田陣平的辦法,他自己的身體又來事了。
“水島川宴”柔柔弱弱地倒下去。
鬆田陣平彎腰去扶,可是“水島川宴”沒有起身,也沒有鬆手,抓著鬆田陣平的手。
“我……好難受,身上好熱。魔人、魔人給我注射了什麼東西……”他的身體呼吸急促,斷斷續續,“鬆田君……幫幫我……”
他忽得站起來,撲到鬆田陣
平身上。
“先去彆的小房間好不好……”
……
……
“…………?_[(”
水島川宴撲上來,他被壓在鏡麵上,前後左右的鏡子反射出他們的情況,兩個人幾乎貼在一起。鬆田陣平眼睛放空,看著對麵的鏡子,隻覺得氣血上湧,臉上燙得能煎雞蛋。
水島川宴的呼吸灑在他的脖頸,溫暖,濕潤,舌尖和肌膚相觸,顯得那麼急迫。
鬆田陣平哪見過這陣仗啊?
“彆在這裡……”他真的開始考慮隔壁小黑屋了,先把水島川宴打暈關起來,然後打電話找急救。他想推開,結果發現自己居然有點推不動。
他睜大眼睛——
在鋪天蓋地的倒影中,他忽得看見,對麵的鏡子裡,有一隻異常的水島川宴。
他半透明,孤零零地呆在那麵鏡子裡,對著空氣拍打。表情那麼急迫,紫羅蘭的眼珠裡潤著淚水,滿是關切。聽不見他的任何聲音,甚至連他的身影都不穩定,仿佛下一秒就會消散。
那一刻,鬆田陣平不知怎的,注意力猛然集中起來,觀察到了他的口型。
“快跑!”
“異能力者!”
“我發情才不是這樣的!”
他好似被當頭澆了一盆冷水,整個人驟然冷靜下來,猛地推開身上的人。
脖頸刺痛,尖牙已經紮入他的肌膚。
“水島川宴”的唇上淌著血,表情仍舊那麼迫切而委屈:
“鬆田君。”他舔著血,“你不願意幫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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