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第 50 章 打臉報複(2 / 2)

何麗麗一再被宋靜姝奚落,心裡的怨恨再也控製不住,話語也說得難聽起來。

“留不留得住男人是我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鹹吃蘿卜淡操心。”宋靜姝鄙夷何麗麗,接著說道:“看看,認真看看我這張臉,你覺得會有你的憂愁?”

俗話說最好的攻擊手段就是用魔法打敗魔法。

人的長相是天生的,後天沒法改變,宋靜姝見何麗麗一點羞愧心都沒有,乾脆把自己那張完美無缺的臉往對方的方向靠近一點。

宋靜姝確實漂亮,漂亮得讓嫉妒那種。

五官不僅長得好看,就連一個雀斑都沒有,還白皙到發光。

何麗麗想不承認宋靜姝這張臉不好看都做不到,因為對方確實好看,好看到她想毀了這張臉。

心動就行動。

何麗麗腿被撞斷了,手卻沒斷。

早看宋靜姝這張臉不順眼的她直接撓了過去,撓實,絕對能在宋靜姝臉上留下五道皮肉翻飛的傷口,因為她手指甲有點長。

何麗麗想毀了宋靜姝這張臉,宋靜姝卻很愛惜。

她敢這麼刺激何麗麗,早就猜到嫉妒加怨恨自己的何麗麗會下死手。

察覺到何麗麗的動作,宋靜姝早一步就把頭避了開去。

撲空的何麗麗不甘心,顧不得腿疼,再次撲向宋靜姝。

“啪——”

隨著一道狠狠的巴掌聲,何麗麗被拖下了車,不是宋靜姝拖的,是薛蘭芝。

薛蘭芝這段時間一直留意著何麗麗,昨天就察覺到何麗麗在謝家蹲守,猜到何麗麗要冒壞水,原本想去謝家通知宋靜姝的,但又想著去謝家何麗麗肯定會知道,不利於後續的算計,她才隱忍了下來。

今天從何麗麗蹲在路邊碰瓷車隊開始,薛蘭芝就看在眼裡。

看著駛來的三輛車,薛蘭芝想著宋靜姝不至於吃虧,也就沒出麵。

果然如她猜的那樣,何麗麗碰瓷不成,腿被撞斷,真是活該。

薛蘭芝看得開心不已,然後就看到宋靜姝下車上了何麗麗坐的那輛車,擔心宋靜姝吃虧,薛蘭芝趕緊從藏身地走了出來,這會車隊解除了警報,王恒他們也就沒有阻薛蘭芝的靠近。

車裡,何麗麗手伸向宋靜姝時,薛蘭芝就眼尖地看見了,雖然她沒有聽到車裡的兩人說了什麼,但看到何麗麗敢傷宋靜姝,她立刻衝了上去。

王恒這些安保隊員也看到了,但他們猶豫了一秒,見薛蘭芝衝過去,也就都停下了腳步。

宋靜姝與何麗麗之間談論的話明顯不太適合他們聽,他們出麵確實有點不太好,由薛蘭芝出麵幫忙最好不過。

就這樣,薛蘭芝是被王恒這些安保人員縱容拉開車門一巴掌扇到何麗麗臉上的。

薛蘭芝之前被宋靜姝扇得有疼,她這會扇何麗麗就有多用力。

這一巴掌把何麗麗半邊臉扇得高高腫起。

五根通紅的手指印也非常明顯。

出了口惡氣的薛蘭芝滿意了,高興了,何麗麗卻被打懵,她沒想到薛蘭芝會衝出來打自己,在她的計劃裡,挨打的應該是宋靜姝。

“薛蘭芝,你瘋了嗎!”

何麗麗瞪著薛蘭芝,她感覺自己快要瘋了,為什麼人人都跟她作對,她又沒乾什麼傷天害理的事。

“何麗麗,你太過分了,枉費我把你當朋友,你有事找我我都幫忙,結果你居然偷東西。”薛蘭芝沒看宋靜姝,指著何麗麗就大吼起來。

“我偷東西?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缺東西?”

何麗麗顧不得斷腿的疼,撐著腿站起來靠在車身上。

“你缺不缺東西我不知道,但你前天去我家找我,我哥的手=槍就不見了,肯定是你偷的。”薛蘭芝三言兩語就把事情說清楚。

聽到薛蘭芝的話,王恒立刻衝了過來控製了何麗麗。

如果何麗麗身上有槍,那絕對非常危險,不能配槍的人偷槍,想想都不正常。

何麗麗原本腿就被撞斷,此時被王恒毫不客氣壓製在地上,斷腿的部位更疼,慘叫一聲,臉也慘白得跟鬼一樣,但她知道此時不能暈,一定要把事情解釋清楚,不就算是她爸都救不了她。

“沒有,我沒有偷衛冬大哥的槍,薛蘭芝,你冤枉我,我出身軍人家庭,知道槍的重要性,怎麼可能犯這樣的事。”何麗麗還算有腦子,把話說得清楚。

“你走後,我哥的槍就不見了,難道是見鬼了?”

薛蘭芝敢當眾說何麗麗偷槍,那必定就是有證據的。

何麗麗也想明白了這一點,臉色更加的慘白,“薛蘭芝,你算計我?”她明白了,薛蘭芝算計自己是為了報複她之前對對方的算計。

“笑話,何麗麗,你以為你是誰,我為什麼要算計你,你有什麼值得我算計的,敢偷不敢承認?你還要不要點臉,我哥槍丟了,是要被組織處分的,為了算計你害我哥,我還沒你這麼狼心狗肺。”

薛蘭芝鄙視何麗麗。

何麗麗此時知道必須要自證,顧不得宋靜姝在一旁看熱鬨,努力開動腦子,“我真的沒有必要偷槍,我拿槍又沒什麼用。”

拿不出證據,那就證明自己沒有動機。

“誰知道,我要知道你為什麼偷,還至於跟我哥在家找了兩天嗎?”薛蘭芝隻管栽贓,不管給何麗麗找理由,反正槍在對方的包裡。

要不是何麗麗一直沒發現,她也不會今天才說事。

“薛蘭芝,你不要開玩笑,這玩笑一點都不好玩,會害死人的!”何麗麗實在是沒轍了,隻希望薛蘭芝能看在雙方父母的麵份上放自己一馬。

薛蘭芝被何麗麗算計著被自家老娘用皮帶狠狠抽了一頓,又在大庭廣眾被宋靜姝打,被宋靜姝指著鼻子罵沒家教,她怎麼可能跟何麗麗開玩笑。

當初她但凡說錯一句話,連累的就是父母與哥哥,這會何麗麗還有臉說會害死人,她當初才是差點被害死。

臉一沉,薛蘭芝明說道:“幾分鐘前,我哥已經在你家找到了槍。”

“我沒有,我沒有偷槍!”

此時的何麗麗隻覺得腦瓜子嗡嗡響,眼前好似看到了金色星星。

“你說沒偷不管用,我們有物證,也有人證。”

幾分鐘前,何麗麗衝出來碰瓷車隊時,薛衛冬就帶著自家警衛員去了何家,在何家警衛員與高紅梅的見證下檢查了何麗麗的房間,在何麗麗的包裡,找到了薛衛冬丟失的手=槍。

可以說,人贓俱獲。

“我真的沒有偷,你……你……”

急怒攻心,加上傷腿疼得確實難受,再也堅持不住的何麗麗暈了過去。

看到何麗麗暈倒,薛蘭芝滿意了。

老鼠屎就得被清理。

王恒卻有點為難了,人是他們撞的,但何麗麗好似又犯了事,這種情況下是把人先送醫院,還是送去政治部。

軍人與軍人家屬牽扯到槍械犯事是會送去軍方政治部處理的。

“同誌,把人交給我吧,我叫薛衛冬,是政治部的。”薛衛冬帶著人及時趕到,向王恒亮出自己的證件證明身份。

王恒是認識薛衛冬的,也知道薛家的情況,直接就把暈過去的何麗麗交給了薛衛冬。

“謝謝。”

宋靜姝看了一場薛蘭芝撕逼何麗麗的戲,高看薛蘭芝不少。

有長進。

“不……不用謝。”麵對宋靜姝的感謝,薛蘭芝臉紅了,回話也有點結結巴巴。

“蘭芝同誌,代我向你媽媽問好。”

宋靜姝知道薛蘭芝跳出來收拾何麗麗必定是得了龍文君的授意,也算是給自己解決了麻煩,這樣的招式可以說是釜底抽薪,偷槍是大罪,就算不死,起碼也是下放到邊遠農場去勞教,這輩子何麗麗算是白投胎了。

“宋同誌,我媽說有空你跟謝嬸去我家嘮家常。”

薛蘭芝向宋靜姝發出邀請。

“一定,一定。”宋靜姝讚賞地看了薛蘭芝一眼,轉身上了車,事情都解決完,她可以回家了。

隨著宋靜姝上車,車隊再次向謝家開去。

目送車隊遠走,薛蘭芝才回頭看向暈過去的何麗麗,敢算計他們薛家,敢踩著薛家的名聲算計,就要承擔相應的後果。

“哥,我回家了。”薛蘭芝踢了踢薛衛冬。

薛衛冬低頭看了一眼他妹,神情有點複雜。

“乾嘛?”薛蘭芝警惕地看著她哥,總覺得她哥嘴裡吐不出象牙。

“你眼瞎嗎!”果然,薛衛冬張嘴就非常毒舌。

薛蘭芝氣死,瞬間覺得幫自己算計何麗麗的哥哥不可愛了,小拳頭直接就揍了過去,“混蛋薛衛冬,你是不是皮癢癢了找抽。”

“我看你才找抽。”

薛衛冬一點都不慣著他妹,直接把人扯到身邊輕聲說了一句,“你沒看清宋靜姝丈夫的臉嗎?”他覺得他妹被母親揍還真是活該。

“我……我什麼要看清宋靜姝同誌丈夫的臉?”

薛蘭芝驚悚了,看向她哥的目光帶著震驚與警惕,好似他哥被人掉包了一樣。

薛衛冬:……他對他妹的智商終於死心了。

“蘭蘭,以後彆嫁太遠,不然我護不住你。”薛衛冬用力拍了拍妹妹的肩膀,帶著人把何麗麗押去了政治部。

目送薛衛冬遠去,薛蘭芝一頭霧水地回了家,然後把事情的經過跟龍文君說一遍,問道:“媽,你說我哥話語裡的真實意思是什麼?”

她很介意她哥那番話。

龍文君看著女兒的表情也很複雜,認同兒子的話,“以後,你確實是彆嫁太遠,不然被人賣了都有可能還會幫賣你的人數錢。”

接連被家裡兩人嫌棄笨,薛蘭芝絕望了,“媽,我哥那話到底什麼意思啊!”

“隻要見過雲崢同誌的人就不會被何麗麗那淺薄的話語挑撥成功,因為雲崢同誌長得非常好,比張正軍長得好看多了。”龍文君終於解釋了。

薛蘭芝呆住了,她又沒見過宋靜姝的丈夫,她哪裡知道對方長相。

“這事就這麼過去了,你以後多長個心眼,彆再傻乎乎被人騙,凡事都要多留一分心,把握不住的就回家問我跟你哥。”龍文君說完這番話就轉身去了廚房。

她家老薛今天回來吃晚飯。

“媽,你說我們這麼算計何麗麗,何叔叔能同意嗎?會不會跟我爸打架?”薛蘭芝突然擔心起來。

何叔人不錯的,她有點擔心兩家今後的關係。

“你不用擔心,要不是顧忌孔衛國鬨事,你何叔叔早就把何麗麗遠遠送走了,何麗麗一再惹事,你何叔所有的親情都沒磨沒了,我們幫了他,他反而會感激我們。”

龍文君胸有成竹。

薛蘭芝驚了,“為什麼?”不管是何麗麗自己惹事,還是孔衛國想攀高枝,反正都不是什麼好人,讓他們結婚湊成一對正好,免得再禍害彆人。

龍文君在心中再次肯定了兒子的話,閨女以後一定不能遠嫁,“不管你何叔同不同意何麗麗嫁給孔衛國,他家名聲都不好了,後麵的孩子不好找對象。”

所以把閨女以犯罪的罪名遠遠送走都比讓何麗麗跟孔衛國強繼續攀扯的強。

孔衛國不是說為了何麗麗連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嗎,不是說他們之間是真愛嗎?

那行,何麗麗犯了罪,孔衛國敢拋棄工作一路追隨嗎?

如果能,大家敬他是條漢子,如果不能,嗬嗬,什麼真愛,什麼癡情,不過都是笑話,大家也會同情何山兩口子倒黴生了何麗麗這麼個玩意。

薛蘭芝終於聽懂了。

“媽,正軍哥在我心目中是最好的,誰都比不上。”她反射弧還挺長,話題早就轉變了好幾個還記得最後維護張正軍一句。

龍文君麵無表情去了廚房。

女生外向,氣死人了。

薛家龍文君跟薛蘭芝把有些話說得透透的,謝家幾人也在談論何麗麗偷槍的事。

不管是沈氏還是宋靜姝都認為何麗麗是被薛家算計了。

“薛家如此算計何麗麗,何家不會不滿嗎?”沈氏跟薛蘭芝是一樣的擔心。

宋靜姝看了一眼藍顏禍水,說出與龍文君相似的一番話,最後還下了總結,“我猜,這可能是薛、何兩家商議過的,何麗麗算計薛蘭芝的事,何家也要給薛家一個交代。”

“這何家為了擺脫孔衛國的糾纏,也算是舍得。”

沈氏感歎。

“有什麼舍不得的,何麗麗屢教不改,心術又不正,與其留著一直給家裡添麻煩,還不如一步到位。”宋靜姝看得明白得很。

“就算下放到邊遠地區勞教也不是絕路,她有何山這麼個老子當靠山,隻要聰明點,老實一點,在邊遠地區也不是過不好。”

宋靜姝是知道過幾年就到十年時期的。

十年時期地方上的影響其實比大城市小很多,地方上也有很多機遇,就看抓不抓得住。

謝雲崢看著侃侃而談的妻子,眼裡都是欣賞與歡喜。

重新回來的妻子聰明而靈動,不再克製本性。

晚上,兩人再次躺在了一起,今天,躺在一起的兩人都有了不同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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