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夥,這是都在害羞嗎?臉一個比一個紅嘻嘻】
【默哥和瑭瑭不會真的要一起拍吻戲了吧?可以期待一個默哥為了瑭瑭破例嗎[眼巴巴.jpg]】
所有的剪輯看完後,時間已經不早了。
傅默問江瑭:“怎麼樣?學會了嗎?”
“我也不知道。”江瑭無奈地笑了下,“腦子說它學會了,但是身體……”
“明天就知道了。”傅默說,“回去休息吧。”
江瑭有些詫異:“不是說要對戲嗎?”
“太晚了,明天去劇組後實景對戲吧。”傅默說,“保持好狀態。”
江瑭嗯了一聲,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手腕,輕聲:“那……手現在可以鬆開了嗎?”
傅默心下微微遺憾。
其實早就可以
() 鬆了,
隻是他不願意鬆而已。
對於患有皮膚饑渴症的人來說,
即便是在病症的非發作期,其實也是渴望著和人肌膚相貼的,傅默自然也是一樣。
但他還是點頭說:“可以,多謝了。”然後鬆開了手。
“都說了不用和我客氣。”江瑭笑著說,輕輕活動了一下手腕。
手腕被人握住的時候,江瑭幾l乎沒有動過這隻胳膊,此時驀的被人鬆開,便覺得手腕有些僵硬。
傅默把他的手腕攥得很緊,鬆開之後才發現,手腕處瑩白的皮膚竟然已經泛起淡淡的紅痕,格外刺眼。
就連傅默都愣了一下:“抱歉,疼嗎?”
“沒事,不疼。”江瑭揉了揉那處手腕,安慰他說,“我是皮膚比較容易紅的那種體質,稍微用力點就紅得厲害,看著嚴重,其實不疼的。”
傅默盯著他的手腕看了許久,這才低低地嗯了一聲,收回了視線。
江瑭起身的時候,雪白的垂耳兔蹦躂著跟上了他,被他彎腰抱了起來。
見傅默的視線落在奶糖身上,江瑭主動問:“今天晚上需要奶糖陪你睡覺嗎?”
傅默微愣,似是沒想到他會主動提起這件事。
“可以嗎?”他問。
江瑭彎了彎眼睛,手中的白團兒便徑直蹦到了傅默懷裡,熟練地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便不動了。
傅默眼底便滲出些笑意,進而得寸進尺般地問:“那我可以摸奶糖嗎?”
“可以。”江瑭點頭,似是想到什麼,臉色微紅,“就是……彆亂摸。”
傅默手指微頓,瞬間就理解到江瑭所說的是哪件事。
他下意識看了一眼垂耳兔短啾啾的尾巴,腦海中咻然閃過那被柔軟絨毛遮掩住的小粉球。
奶糖仿佛也感受到了他的目光一般,尾巴抖了兩下,把自己縮得更緊了些。
傅默輕咳一聲,聲音裡帶著些尷尬:“抱歉,今天不會了。”
“沒事。”江瑭臉上紅意更明顯了些,他偏開視線,看起來比傅默還要尷尬,“你那個時候也不知道……不能怪你。”
青年小聲嘀咕著,似是想逃避這個話題似的說:“我回房休息了,傅老師你也早點睡。”
說完便拉開房門,逃也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關門的力度大到下方的小門都吱呀亂晃了許久。
傅默眼簾垂下,掩住了眼底濃鬱的笑意。
【可惡,好想給他們的嘴巴裡裝一個擴音器啊,怎麼一句話都聽不見的[怒火中燒.jpg]】
【所以傅老師說了什麼,竟然讓瑭瑭害羞成這樣!我真的很好奇啊!!】
【是我眼花了嗎,我怎麼看到瑭瑭的手腕紅了?】
【沒眼花!就是紅了!而且看起來像是被捏紅的!!】
【所以剛剛看吻戲剪輯的時候,默哥一直握著瑭瑭的手腕嗎?!】
【是誰嗑拉了原來是我啊啊啊啊】
江瑭關上房門,在攝像頭
看不見的角度,勾唇無聲地笑了下。
233在他腦海裡誇誇鼓掌:【這就是‘最高端的獵手往往以獵物的形式出現’嗎?宿主果然是最厲害的!】
江瑭沒有反駁它。
雖然不是特彆準確,但這麼形容也沒什麼問題。
他回身拿了衣服準備去洗澡,腿側卻突然傳來輕微的癢意。
江瑭動作微頓,無奈地低喃了一聲:“都說了不要亂摸了。”
對麵的房間中,傅默托著雪白垂耳兔的後腿,和那雙黑葡萄似的眼睛對視著。
“你到底是什麼呢?”
他用攝像機捕捉不到的聲音,輕聲呢喃著,“碰奶糖的時候你會感覺到,那我和奶糖說話,你也能聽到嗎?”
掌心小兔歪了歪腦袋,伸出粉嫩的小舌舔了一下他的手掌心。
*
翌日,《沉默》劇組。
傅默和江瑭來得早,傅默的造型早先就已經定好了,今天隻需要換服裝上妝即可。
白檀的妝造有很多版,一眾人挑來挑去,最終竟是選了個最簡單的造型。
“江瑭本身的模樣已經非常符合白檀的人設,多餘的裝飾隻會畫蛇添足。”
這話是傅默說的,卻得到了所有人的讚同。
正式開拍之前,胡導帶著兩人來到拍攝場景地,給兩人講戲。
“這場戲會有很多肢體上的接觸,是白檀和秦申秋之間衝突最激烈的一場戲。”胡導一邊說,一邊指著場地上的造景位置,為他們講解動作設計和走位。
江瑭點著頭,跟在胡導的身後,突然聽見他來了一句:“昨天發給你們的視頻,你們都看了吧?”
傅默語氣自然:“看了。”
“不錯。”胡導又看向江瑭,“你呢?看了嗎?”
傅默聽見身邊的青年嗯了一聲,輕聲說:“看了。”
他微微側眸,果然看見青年的耳廓染上了一抹薄紅之色。
“很好。”胡導分彆拍了拍兩人的肩膀,鼓勵道,“加油,爭取一鼓作氣拍出效果,就不用換劇本折騰了。”
等胡導走遠了些後,傅默垂眸看向身邊人:“在緊張?”
江瑭很輕地嗯了一聲說:“嗯,有點。”
“是在緊張和我對手戲,還是在緊張吻戲?”傅默又問。
“都有。”江瑭緊張地抿了下唇角,“不過能和傅老師演對手戲,雖然很有壓力,但也很開心。”
他抬眸看了一眼傅默,深吸了一口氣,在導演喊著‘就位了’的時候,聲音極輕地說了一句:“傅老師,你能碰我一下嗎?”
傅默詫異地挑了下眉,卻沒問為什麼,而是順從地伸出了手。
便見青年抬手,飛快地握住他的一根手指,隻停了短短兩秒鐘不到便鬆開了。
“汲取力量。”江瑭衝傅默眨了下眼睛,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的第一個鏡頭在房間外,而傅默在房間裡麵。
江瑭閉上眼睛
,很快就進入了狀態,待所有人都就位以後,胡導便喊了開始。
劇本之中,傅默飾演的秦申秋被敵營巡邏兵發現,子彈從他的大腿外側擦過。帶傷躲避追兵的過程中,秦申秋找了一個空房間躲了進去,殊不知這個房間是敵營副官白檀的房間。
此時拍攝的場景,便是江瑭飾演的白檀從外歸來後發生的事。
身為間諜,白檀在敵營潛伏多年,警惕性自然不可謂不強。
因此在剛推開房門的那一刻,白檀便動作一頓,眸光厲了一瞬,又迅速被他遮掩住。
營內混亂,所有巡邏兵都在追捕一個潛入營內的特務,身為副官的白檀自然也知道此事。
房間中傳來非常淺淡的血腥味,白檀麵不改色的走進房間,房門哢噠一聲在他身後關上。
剛往前走了沒兩步,後腰處便被冰冷的槍口抵住,男人寬大的掌心從後麵掐住他的脖子。
“彆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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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申秋認出白檀是副官,在敵營內地位不低:“等會有人搜查,彆開門,也彆亂叫,你不會想知道後果的。”
白檀舉起雙手,語氣卻不見慌亂:“沒用的,我如果不開門,他們隻會強行闖入。”
秦申秋手上愈發用力,逼迫白檀仰起頭,正欲說話,對方卻搶先他一步開了口。
“配合我,我能救你。”白檀聲音低而冷靜,“秦申秋。”
秦申秋身子一顫,手上力道微鬆:“你怎麼知道——”
白檀偏頭,衝他極淺地勾了下唇說:“我見過你,在學校。”
兩人的視線飛速相交一瞬,秦申秋似是意識到了什麼,瞳孔驟縮。
門外響起嘈雜的腳步聲,白檀一把扯下秦申秋的手,拉著他往房間中間的大床方向疾步走去。
秦申秋下意識想掙紮,卻聽見白檀低喝道:“彆亂動,他們快來了,聽我的!”
青年身上還穿著敵營的軍裝,青黑色的服裝將他的皮膚襯得極為白皙,一點也不像是個軍人,反倒更像個養尊處優的小少爺。
白檀點燃床邊的熏香,濃鬱的花香立刻掩住房間裡淺淡的血腥味。
他扯下身上的軍裝外套,眼角掃向身邊站著不動的男人,語速極快:“脫衣服,進被子。”
秦申秋似是愣住,白檀連忙催促他:“愣著乾什麼?快啊!”
說話間,白檀已經迅速脫去了外套,裡衣被他扯得鬆鬆垮垮,露出大片皚白色的胸膛。
腳步聲愈發近了,白檀似惱怒般地嘖了一聲,伸手扯掉了秦申秋身上的衣服。
很快,男人身上就隻剩下一條底褲。大腿外側的傷口被他隨意用布條包紮著,淺色的布條外已經被血液浸濕。
白檀將他推到床上,手臂一探便扯開被子,將個頭健壯的男人和自己同時籠罩在了被子之中。
青年坐於男人身上,被子搭在他腰間,露出他衣衫淩亂的上半身,以及下方男人露在外的小麥色胸膛。
房間門被人推開的前一秒,白檀低下頭,親在了秦申秋的唇上。
——“哢!”
胡導的聲音猛地響起:“江瑭,不是這麼親的。”
江瑭還坐在傅默身上,聞言抬起頭,有些疑惑地眨了下眼睛。
“親這麼斯文乾什麼?”胡導走過來,“用力一點,狂野一點,難舍難分一點!讓門外闖入的人知道,你們之間非常激烈!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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