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早的,秦予希不可避免的又睡了懶覺,陳玉蓮已經和六爺從山上放羊砍柴回來了,陳玉蓮正在家裡準備午飯。
秦予希懶洋洋的起床,拿著手機看了看,打算下午去鎮上接蘇木渙和模特。
她一臉睡意濃濃的打開臥室的木門,跨過門檻兒走出來,見陳玉蓮端了飯上來,便隨意問道:
“外婆,我昨天見族長家出現了個爺爺,不就是鎮上那石碑廠的老板嗎?他來我們寨子乾嘛?”
“那石碑廠老板,聽說是族長在鎮上的親戚,來找族長談點事,今天天沒亮,就走了。”
陳玉蓮回著秦予希,頭都沒抬,在桌麵上布好了碗筷,交待道:
“趕緊吃飯,你昨天不是說,今天要去鎮上接什麼人?”
“那個石碑廠的爺爺,怎麼走了啊?”
秦予希繼續打聽著,祁子涵昨晚上還說,今天請那個石碑廠爺爺去東山上坐坐,問問詳情,結果那石碑廠爺爺天沒亮就又跑了。
“我怎麼知道?你趕緊的吃吧。”
陳玉蓮不耐煩同秦予希繼續圍繞那個石碑廠老人說下去,她轉身就下了吊腳樓,繼續忙她的事情去了。
此時,院子外,有幾個嫲嫲婆婆,正在籬笆邊說悄悄話,見著秦予希吃完了早飯,從樓上下來,便有人喚住了她,說道:
“予希,你聽說了嗎?被尚春草帶回家的那個男人,聽說是個殺人犯呢。”
“啊,這樣啊。”
秦予希其實早就知道了,但是為了配合這些三姑六婆的,還是詳裝比較驚訝,問道:
“怎麼這樣子了?”
“是啊,你說尚春草,怎麼會把這樣的人,往咱們寨子裡帶?簡直太可怕了。”
“我們寨子裡的年輕人,都出去打工了,這個尚春草,是打算逼死我們一寨子人啊。”
“他們尚家,一家子都沒什麼好人,之前尚春妮,不是還誣陷祁子涵,喜歡她嗎?結果尚寶林還膽子大到跑去駐軍點,說要綁了祁子涵回來,給尚春妮磕頭道歉。”
事關整座寨子的安危,這已經不是尚家與秦予希家的私人恩怨了。
尚家這回是惹了眾怒了,羅洋當眾殺人,寨子裡每個人都看見了。
今日一早,市裡來幾輛警車,直接經過界山寨入口,上了東山。
寨子裡的人,有好事的便去打聽了,聽那些警察說,羅洋流竄多個市區,殺了好些個人,在市裡準備綁架一名錢姓富豪的時候,失敗了,然後事情暴露,便跟著尚春草回了界山寨,準備躲一躲。
等翻過了年,風聲沒那麼緊了後,再出去重抄舊業!
沒一會兒,關於羅洋的事情,就在寨子裡風言風語的傳開了。
尚寶林和庹桂花兩口子,如今還在自家裡被關著,族長給他們畫地為牢,他們連門都出不了。
也有一些性子急的,想起羅洋這個殺人犯,竟然差點兒長住在了寨子裡,便是跑到尚寶林家,站在籬笆外麵罵這兩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