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得許美麗和蘇木渙說話去了。
秦予希悄悄的握住了祁子涵的手,見他扳起的麵部線條稍稍柔和了些,才是輕聲道:
“我一會兒和你說,這個故事說起來很長,但是我想應該可以解釋,我上輩子是為什麼而死的了。”
似是察覺到秦予希語氣裡的凝重感,祁子涵點點頭,回握住了秦予希的手,兩人走入了熱鬨非凡的界山寨。
外地遊客真的特彆特彆的喜歡篝火,大家在各自歇息的吊腳樓裡吃完了晚飯,就等著寨子裡的老人們,在打穀場上升起篝火來。
平時寨子裡是不升篝火的,就是遇上些寨子裡的大事兒,才會把篝火升起來。
但因為外地遊客喜歡在篝火邊喝個咖啡,彈個吉他之類的,所以界山寨打穀場上的篝火,晚晚都升。
聽說錢多多的旅遊開發團隊,還找了幾個專家過來考證這片兒山區裡的歌舞,準備排一個歌舞劇在界山寨上演,這兩日正到處找人搭戲台子呢。
到時候在界山寨訂到了房的遊客,晚上可就更熱鬨了,真正過上了那種圍著篝火喝咖啡,看著原汁原味兒的歌舞表演,這樣倒也恣意快活的日子。
許美麗由蘇木渙接走,帶著小編一起去他的住處蹭個地方歇腳,秦予希和祁子涵手牽著手,走在田埂上,避開了遊客之後,她對他低聲說起了界山寨的故事。
一個世世代代,被隱藏了起來的故事。
祁子涵微微皺眉聽著,帶秦予希到了寨子後麵的小路上,這裡有著一片竹林,順著竹林邊沿往前走,便是一條小溪。
潺潺的流水聲在竹林儘頭響起,祁子涵停住了腳步,低聲對秦予希說道:
“要徹底的解決這個問題,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個寶藏,交給國家。”
如果這批寶藏繼續由界山寨人守護著,那鄰國人肯定還會不死不休的繼續找界山寨人的麻煩。
祁子涵倒是一點兒都沒有驚訝,界山寨世世代代竟然守護著這樣一批寶藏。
他或許從知道金花服,就是一張地圖開始,就隱約猜到了,這張地圖的指向是一樣很貴重的東西。
反正他又不曾想過要把這樣東西據為己有,所以也不覺得驚訝,更不覺得驚喜,就是有了種,突然水落石出的踏實感。
同時,更加憂心忡忡秦予希的安危了。
秦予希點點頭,又搖搖頭,
“我想過這方麵的可行性,但是不是現在。”
“是的,華夏境內,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被鄰國滲透了,就算是將這個寶藏交給國家,以現有的技術水平,國家也不可能挖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