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祁子涵是讚同的,這個寶藏的地點,現在不光不能透露出去,還得好好的保守下來,至少要等十年的時間,華夏的局勢清明些,才能把這個寶藏上交。
因為這個寶藏以現有的技術水平開發不了,這個寶藏的意義已經不僅僅是洞穴裡的那些古董了。
寶藏外能散發出瘴氣的樹木,能解瘴毒的蛇毒,能解蛇毒的蛇藥,皇子的出身,那個朝代發生的曆史,寶藏中對曆史的佐證,界山寨人的血脈,流傳在這片山區的各種風俗習慣。
這全都相當具有研究價值。
其價值已經遠遠的超過了一批寶藏的物價,這是當之無愧的華夏瑰寶。
所以如果現在把這批寶藏的精確位置上交,卻是放在那裡不開發,就容易被有心人探知了精確地點去。
彆懷疑,就算是專門開發文物的相關組織,也是頻繁出現過墓葬地點,不經意外泄的事情。
這個寶藏事關了界山寨幾百年的守護,十幾代人的默默守護,所以這個寶藏除非不上交,如果要上交,就要完完整整的上交,裡麵的一花一草一個銅板兒,都要交給國家。
決不允許有人渾水摸魚,有人中飽私囊,這是對界山寨上下幾百年,數代守寶人最好的交代。
在這一點上,祁子涵和秦予希的看法一致。
隻聽得祁子涵低聲對秦予希說道:
“不過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原委,我們也可以給未來的幾個相關方麵的領導人提一提這個事情,先不把精確位置暴露出來,隻說這裡有可能有這麼一批寶藏,僅僅隻是傳說,還待再查。等過幾年,那幾個領導人掌握了實權,再讓他們來主持開發這裡。”
祁子涵說的那幾個人,現在都還在某些個市裡當二把手三把手,至少要再奮鬥個五六七八年的,才能掌握到相關方麵的實權,但是他們幾個都是一些性格清明,真正有抱負,真真正正保護文物重視華夏瑰寶的人。
祁子涵跟這幾個人提一提界山寨的事,彆的不說多了,留下個興趣給這幾個人。
待得時機到了,挖掘技術成熟了,立即展開挖掘,將這個寶藏,將這個守護寶藏的故事,公之於眾。
秦予希點頭,她自然也是這麼想的,隻不過她是個混跡娛樂圈的人,根本就不了解zheng壇裡的波詭雲譎,哪些人和哪些人,今後會坐到哪個位置上去,秦予希兩眼一抹黑啊。
不過她雖然不懂,祁楷懂啊,祁楷在帝都官場上混了幾十年,隻要他願意,他可以接觸到任何一個,他想要接觸的人。
與祁子涵達成一致後,秦予希又梳理了一遍這個故事,
“所以上輩子,是一直在尋找批寶藏的人殺了我,我們以前都狹隘了,還以為單就一個旅外公司,一個鄰國的利益集團而已,現在看來,旅外公司不過這批人滲透進華夏來的一個殼子,而這個利益集團,還不止包含了鄰國的人。”
或許在華夏,還不止一個旅外公司,他們查出了寶藏跟界山寨有關,就可以整出一個旅外公司來開發界山寨,那將來他們還要弄死秦予希拿到金花服,是不是還會弄出一個娛樂公司來,專程跟秦予希對著乾?
想起上輩子自己被毒殺在了m國的監獄裡,秦予希就是不寒而栗,她幽幽道:
“子涵,你知道我死了之後,我媽和我外婆怎麼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