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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晝這顆心啊,隻覺得像被貓爪子撓似的,癢癢的,迫切的想知道此事。
若想知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最好是去問本人,弘晝隻覺得如今被關在緩福軒實在是可惜了,當即他腦海中就又冒出一個主意來。
過了晌午,弘晝就笑眯眯的找到了杏兒L,一開口就是甜甜道:“杏兒L姐姐,今日晚點我們吃什麼啊?”
除了常嬤嬤外,梅兒L與杏兒L都是耿格格身邊的大丫鬟,杏兒L負責耿格格的吃食,故而每日都是她前去大廚房說今日主子想吃什麼。
杏兒L是看著弘晝長大的,瞧見這些日子弘晝臉上的笑容少多了,也是心疼得很:“五阿哥想吃什麼?奴才這就去大廚房說一聲。”
弘晝裝模作樣歎了口氣,道:“我沒什麼胃口,杏兒L姐姐你也知道的,我自會走路之後,何曾像如今似的被關在院子裡?”
說著,他更是攀上杏兒L的胳膊,笑眯眯道:“我的好杏兒L姐姐,我想念哥哥了,你能不能叫哥哥今日下午來咱們後院一趟?”
杏兒L不明所以道:“五阿哥,您叫四阿哥過來做什麼?如今咱們緩福軒門口可都有人把守了,就連夜裡都還有人換班,您見不到四阿哥的……”
弘晝嘴巴一癟,嘟囔道:“杏兒L姐姐,你就幫幫我吧。”
他又是撒嬌又是死纏爛打的,杏兒L沒辦法,隻能答應他替他送話,想著他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還心存幻想,等著見不到弘曆後,自然也就不會再鬨騰了。
殊不知弘晝是早有準備。
傍晚時,他就去了後院,緩福軒雖不算太大,卻也是有前院後院的,後院很少有人去,種了幾棵核桃樹。
有了在木蘭圍場的經驗,弘晝如今爬起樹來可謂輕車熟路,三下兩下就爬上了樹,從前他是有幾分畏高的,可自從在樹上賞了幾個時辰的風景後,隻覺得高處自有風景在,更覺得這裡的風景是美不勝收。
不多時,他就見到了弘曆匆匆跑了過來,跑的是上氣不接下氣,是氣喘籲籲。
算算日子,弘晝已七八日未見到弘曆了,當即就揚揚手道:“哥哥,哥哥,我在這裡。”
弘曆下意識抬頭一看,見著坐在樹上抱著樹枝,衝自己揮手的弘晝,嚇得是三魂丟了兩魂半,忙道:“弟弟,你彆揮手!”
“你當心些,當心摔下來了。”
弘晝臉上的笑是擋都擋不住,揚聲道:“你放心好了,我是有分寸的,不會掉下來的。”
他們這一來一往的,頗有唱山歌的架勢,也就這裡人少,他們能暢快說話,若換成彆的地兒L,弘晝早就被發現了。
弘曆站在院子外,再三確認弘晝不會摔下來後才關切道:“弟弟,阿瑪不是禁了你的足嗎?你,你這樣子,若是阿瑪知道了可是會不高興的。”
弘晝卻正色道:“對啊,阿瑪說了不準我出緩福
軒的大門,我出了緩福軒的大門嗎?沒有啊!”
“阿瑪不準你你們進緩福軒來找我玩,你們來找我玩了嗎?也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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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瑪就算再厲害,總不能不準我說話吧?”
弘曆隻覺得他這話有點道理,可再仔細想想隻覺得好像又有點不對勁,可到底是哪兒L不對勁,他又說不上來。
反正依他對四爺的了解,四爺知道這事兒L肯定會不高興的。
弘晝卻沒管那麼多,問起自己最關心的問題來:“哥哥,我聽說三哥要娶側福晉是嗎?”
他對弘時的性子也是有幾分了解的,雖說弘時看他與弘曆不順眼,但弘時就是那等得了什麼好處非得四處炫耀的人,特彆是對著他與弘曆炫耀,從弘時先前身邊得了兩個教人事的宮女就能看得出來。
弘曆一聽說這話,臉色就肉眼可見難看起來,更是微微歎了口氣:“弟弟,你是不知道我這幾天過的是什麼日子,從前有你在時,三哥遇上什麼事兒L都願意與你顯擺一二,如今你被阿瑪禁足,三哥就找上了我。”
“你也知道,我向來對這等事不大感興趣的,可三哥非拉著我說話,我總不能駁了他的麵子。”
說著,他又是長長歎了口氣道:“不過這件事我還真知道些,前幾日阿瑪考問我們功課時,三哥就與阿瑪提起了這件事,阿瑪當時沒有說什麼,隻叫他回去好好想想。”
“三哥的確是回去好好想了想,前日更是與阿瑪說他想好了,還是想娶鐘氏為側福晉,阿瑪當時是勃然大怒,還將桌上的書砸到了三哥臉上,嚇得三哥和我話都不敢說……”
在弘曆的娓娓道來下,弘曆更是知道了整件事的來龍去脈,這個鐘氏正是李鬆清的表妹,在懷恪郡主去世後,四爺對李家自不如從前,雖說沒有想方設法擼了李老爺子的知府之位,但李家也很是不太平。
像李鬆清更不必說,不僅一次次科舉名落孫山,便是他小心謹慎,一次卻叫橫行的馬匹撞斷了腿。
得,這下也不用科舉了,就算真考上了,也當不成官。
知曉懷恪郡主孩子沒保住的消息,他無動於衷,知曉懷恪郡主沒了的消息,他也不痛不癢……可在他摔斷腿後,卻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十多日,想著自己這輩子完了,不光是因為自己摔斷了腿,更是因為自己得罪了四爺。
隨著弘晝愈發得皇上寵愛,四爺在紫禁城,在京城中的地位也是水漲船高,他想,自己這輩子怕都無出頭之日。
後來他想到了弘時,弘時話裡話外的意思是以後自己會被立為世子,既然他得罪了如今的雍親王,索性就好好抱上下一任雍親王的大腿,難道還怕以後沒有出頭之日?
李鬆清更是找到了自己的表妹鐘氏,鐘氏與他不清不楚,一心想嫁給他,但他卻不願娶鐘氏為妻,這等身份的女子又怎能嫁他為妻?
但李鬆清不得不承認,鐘氏雖容貌不甚出眾,但性子柔順,擅伏低做小,正是男人喜歡的那種類型,最重要的是,她心機深沉。
在他的三寸不爛舌的遊說下,鐘氏故意靠近了弘時,甚至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弘時就已對鐘氏死心塌地,甚至連未過門的董鄂氏都顧不上。
當然,這些事情弘時都不知道,弘晝更是無從得知,但他隱隱覺得這事兒L與李鬆清脫不了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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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等事兒L與他又有什麼關係?他甚至巴不得能衝出緩福軒看看熱鬨了。
此時此刻的四爺卻被弘時氣的夠嗆。
他原以為弘時得他上次訓斥之後就熄了這等心思,誰知弘時今日又找了過來,雖借請教功課之名,但他卻是一點都看穿了弘時的小心思。
雖說弘時比弘晝年長許多,但在念書這方麵,弘晝卻與弘時如出一轍,都不愛讀書寫字。
但弘時沒開口,四爺便也佯裝不知,隻道:“……今日你這字寫的還不錯,可見是用了心思的,就該每次如此才是,從前你總說你寫不好楷書,隻要用心,這不是寫的挺好的?”
弘時連聲應是。
他瞧見四爺麵色和緩,瞧著像是心情不錯的樣子,便大著膽子道:“阿瑪,關於鐘氏一事,我還是想和您說說,您先彆生氣,我,我……還是喜歡鐘氏,您既不願我將她娶回來做側福晉,那我將她納為姨娘可好?”
他見四爺麵上浮現怒色,“撲通”一聲跪了下來,哽咽:“阿瑪,我是真的喜歡鐘氏。”
“而且她還有了我的骨肉,您,您就成全我們吧!”
四爺一滯,繼而麵上浮現怒色來。
他既派人日夜盯著弘時,自然知道鐘氏這號人的存在。
但從前在他看來,這並不是什麼大事,誰無年少輕狂時?誰這輩子沒在女人身上栽幾個跟頭?
四爺卻萬萬沒想到卻是一個鐘氏竟將弘時忽悠成這個樣子,他是說不出的失望,雖說如今他已經放棄了將弘時立為世子的打算,但他膝下統共隻有三個兒L子,總不能放任長子糊塗成這樣子吧?
但如今他卻看明白了,有些人啊不是你好好教就能成才的:“弘時,你可想清楚了?這門親事雖是皇上定下的,但皇上隻是當眾隨口一說,並未給你們賜婚,若是席爾達知曉這事兒L,保不齊他會尋借口退了這門親事,若真是如此,你該如何是好?”
說著,他更是苦口婆心道:“董鄂氏是京城裡出挑的名門閨秀,知書達理,知書達理,樣貌出眾,更是十分賢惠,可在你心裡卻比不上一個寒門小戶出身的鐘氏?”
跪地的弘時不敢看四爺的眼睛,囁嚅道:“既然您說董鄂氏溫柔賢淑,既然她真的溫柔賢淑,就不會因為一個鐘氏回絕了這門親事。”
“若她這溫柔嫻淑是裝出來的,真退了這門親事也不算可惜。”
若從前的四爺聽到這樣一番話,他定二話不說抬腳就踹在弘時胸口上,可如今,他覺得自己還是不要白費力氣的好。
他淡淡道:“如今你都已經訂了親,不是小孩子,既然你都已經想好了,那就如你的意吧。”
他沒有與弘時說因為這門
親事他費了多少力氣,也沒有與弘時說是鐘氏與李鬆清在背後算計,也沒有與弘時說京城有多少人巴望著席爾達回絕了這門親事……身為一個父親,該做的,不該做的,他都做了。
麵對弘時,他是無愧於心,無愧任何人,還能怎麼辦?索性就任由著弘時去吧!
千恩萬謝後,弘時喜滋滋走出了書房。
四爺則去了正院一趟,將弘時納妾一事交給了福晉。
要是彆的事兒L,福晉興許會稱病回絕,但替李側福晉的兒L子納妾這等好事兒L,彆說福晉沒病,就算真的病了,也會強撐著起來料理這等事兒L的。
若是一耽擱,四爺反悔了怎麼辦?
不出幾日,坐在柿子樹上的弘晝也聽說了這消息,他的驚訝程度不比弘曆少,若非緊緊抱住樹枝,隻怕就要一個不小心掉下來。
院子外的弘曆也是直搖頭:“……額娘雖沒與我說起過這事兒L,但我聽額娘與金嬤嬤說起過這事兒L,說是李額娘知曉了這事不肯答應,將三哥叫過去苦口婆心說了一頓,可惜三哥根本不聽。”
“後來李額娘更是尋死覓活的,可惜,三哥也沒聽,已高高興興命人打掃小三嫂進門的院子。”
可真是衝冠一怒為紅顏啊!
事到如今,弘晝隻覺得愛新覺羅一族出情種這話真是沒說錯,即便當年四爺寵愛年側福晉,卻也是有底線在的,但看弘時這般樣子,隻怕誰都阻擋不了他對鐘氏的一片癡心。
這下可惹得弘晝對鐘氏都有幾分好奇起來。
院子外麵的弘曆更是道:“額娘因這件事還叮囑過我了,說娶妻當娶賢,什麼容貌才情都是次要的,真是好人家的姑娘怎會做出與人私相授授之事來?以後我可不會和三哥一樣重女色!”
弘晝:嗬嗬,但願你長大後能記得你今日這話。
兄弟兩人一人在樹上,一人在樹下,一人在院內,一人在院外,如從前一樣說著閒話。
直至弘曆說要回去溫習功課,弘晝這才戀戀不舍準備下樹。
隻是一掃眼,他卻見著柿子樹下竟站著四爺,他心裡一緊,磕磕巴巴道:“阿瑪,您,您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也沒說一聲?”
四爺已來了有一會兒L,不過是一直沒有說話而已。
一來是他見著弘晝與弘曆說話說的正開心,二來畢竟弘晝坐在樹上,他就怕自己一開口嚇著弘晝了,這麼高的樹,摔下來可不是好玩的,定會受傷。
四爺麵色和煦道:“你可與弘曆說完話了?”
“若是話說完了就下來,上麵危險。”
弘晝甚至已想不起來上次四爺這般和顏悅色對自己是什麼時候,隻覺得事出反常必有妖,更何況四爺這些日子因弘時肯定是心裡不痛快,更是心情不好。
他聰明道:“阿瑪,您不會是想將我騙下去,然後揍我一頓吧?”
四爺道:“自然不會。”
弘晝瞧見四爺嘴角甚至掛著淡淡笑意,疑心愈重:“那您可是
生氣了?”
四爺道:“我也沒有生氣。?[]?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弘晝,你快下來,上麵危險得很。”
弘晝還是覺得不放心,覺得要四爺對天發誓才行,父子兩人正僵持著,耿格格就匆匆趕了過來。
耿格格瞧見這一幕是嚇了一跳,忙道:“你這孩子,我是說你這幾日怎麼有事沒事就往後院跑,原來是躲在這兒L。”
她捂住胸口,著急道:“弘晝,快,你快下來,當心摔著了。”
弘晝瞧耿格格急的眼淚都要掉下來了,便在幾個小太監的幫助下下了樹。
誰知他前腳剛下來,後腳四爺臉色又變為從前冷若冰霜的樣子。
弘晝心裡暗道不好,果然下一刻就聽見四爺道:“我本是讓你在屋子裡閉門思過一個月,好好反省自己錯在哪裡。”
“可你倒好,卻是變本加厲,既然這般,那就再禁足一個月。”
說著,他的眼神先是落在那棵可憐的柿子樹上,而後更是環規瓜爾佳嬤嬤等人一眼,;冷聲道:“若是你再行事不規矩或再敢爬樹,我就命人砍了這幾棵柿子樹,再派兩個小太監日夜守著你,看你還敢不敢頑皮。”
這話說完,他就怒氣衝衝走了。
可憐的四爺這幾日被弘時氣的夠嗆,想著弘晝雖頑劣,但這幾日卻是難得安分守己,打算過來看看弘晝,卻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更是叫弘晝再次喜提禁足一個月。
這可把弘晝氣的晚點都沒用。
他更是喋喋不休請耿格格等人評理起來:“阿瑪說話不算數,先前他要我禁足時又沒說不準我爬樹,憑什麼又要把我關一個月?”
“阿瑪明明說不生氣的,可他將我騙下來之後卻生氣了,哼,阿瑪是個騙子。”
……
耿格格自顧自給弘晝做著衣服,卻是沒搭腔。
她也覺得弘晝這性子得好好拘一拘才是,不然遲早會闖出大禍的。
本就生氣的弘晝見耿格格都不幫自己,更是氣的睡都睡不著。
他忍不住想,要是四爺突然回心轉意,免了他的禁足就好了,如今日日將他拘在院子裡,這等滋味實在不好受。
很快,弘晝的烏鴉嘴就靈驗了。
他正睡得香甜時,隱隱聽見了敲門聲,這聲音十分急促。
他並未在意,翻了個身又繼續睡了過去。
可沒多久,弘晝就聽到耳畔傳來瓜爾佳嬤嬤的聲音:“五阿哥,醒醒,醒醒,出事兒L了!”
弘晝揉著眼睛,惺忪道:“嬤嬤,怎麼了?”
瓜爾佳嬤嬤正色道:“太後娘娘薨了。”
什麼?
弘晝一個激靈,有點沒反應過來,他原以為自己在做夢,可瞧見瓜爾佳嬤嬤的臉色如此難看,這才後知後覺道:“您說,老祖宗薨了?”
“昨日我還聽哥哥說起老祖宗的病情,直說老祖宗的身子似有幾分好轉……”
說到這兒L,他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想必太後娘娘的身子好轉是回光返照,心裡是猛地一沉,低聲道:“老祖宗薨了,皇瑪法一定很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