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臉龐浮現憐惜,長歎一口氣,道:“你且安心,苓姐兒得體又孝順,我回頭帶苓姐兒去宴會上走一遭,保準有的是人家求娶。”
聽聞此話,於夫人心中又是鬆快又是感激,站起身,朝老夫人行一禮。
“多謝老夫人憐惜。”
散了後,眾人從壽安堂離開,陸今湘看到覃孟椿拉著覃孟敏來到於夫人身邊,問可不可以去看望祝苓毓。
於夫人抱歉道:“苓姐兒身子不適,恐怕不方便接待你們。”
覃孟敏麵上擔憂,點頭表示理解,急忙道:“那我們改日再去看望苓表姐。”
“好孩子。”於夫人笑容慈愛。
“姨姑母,還煩請您轉告表妹,說我們都很擔憂她,我們都是她的親人。”覃孟椿一臉真誠。
於夫人摸摸她們的腦袋,點點頭轉身走了。
於夫人走後,覃孟椿臉上的擔憂立即收起來,麵無表情吐槽:“還真是懦弱,為了個不忠於自己的男人,居然病了。”
“大姐姐,你不能這麼說苓表姐,咱們處身事外,無法與苓表姐感同身受,自然無法得知苓表姐此時有多難過傷心。”覃孟敏表情不虞反駁道。
覃孟椿朝她翻個白眼,無語道:“依我看,她傷心或許有,但更多恐怕是覺得丟人才沒露麵。”
話落,瞥見一旁偷聽的陸今湘,話音頓住,再次暗翻個白眼,轉身蹬蹬蹬走了。
陸今湘絲毫沒有偷聽旁人講話的羞愧感,見人都離開後,她方提步施施然往回走,同時心底裡感歎。
不愧是齊國公府大小姐啊,就算性子有些拔尖好強,但家世給與她的底氣,讓她理所當然地不那麼在乎男人。
雖說不怎麼喜歡她,但不得不說,這樣瀟灑的人生態度,才是她輩之楷模。
她一邊感歎一邊往回走,然後在正黎院撞見於夫人口中“病了”留在院中“養病”的祝苓毓。
若蘭一臉小心和頭疼地侍奉在側,生怕有什麼不對惹到這位處於風口浪尖的大小姐。
見她回來,祝苓毓一下站起身,眼睛亮得恍若兩盞明光。
“表嫂,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