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桑島葵似有察覺的轉頭,和兩個人對上視線,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甚至想發出土撥鼠尖叫。
波本和萊伊,這兩個人怎麼會在這。這兩個人不應該去出任務嗎,來這裡做什麼。
波本和萊伊也看到了貝利尼。
看到被貝利尼挽著胳膊的男人,一時震驚的波本猛的咳嗽了幾聲。這是什麼情況!貝利尼怎麼會和那家夥在一起。
良好的心理素養讓波本立刻恢複往常的姿態。
無聲的和鬆田陣平對視一眼,默契的裝作不認識的樣子。
角落的萩原研二看到熟悉的金發好友也愣了愣,這家夥來度假還是出任務,上次見到他還是在畢業典禮上,聽說他後麵去做了很危險的事。
在場的就差個班長了。萩原研二有些懷念以前和同期們在一日的日子。
諸伏景光瞳孔緊縮,看到波本和萊伊的瞬間,大腦空白了一瞬。組織難道又有什麼行動了。
這家溫泉旅館有什麼特殊的地方,還是有什麼特殊的人。
彆人不知道,諸伏景光卻是十分清楚波本和萊伊的真實關係。如果不是任務,這兩個人根本不可能一起出現。
平複著心情,他看了一眼桑島葵。
這邊桑島葵也努力控製自己保持鎮定,不就是波本和萊伊,裝不認識吧。相信那兩個人也肯定不會主動和她搭話。
“桑島警官。”她聽到有人在喊她,聲音還帶著些許稚嫩。
工藤新一?這個時間中學生不是應該在上課嗎,怎麼還能來溫泉的。
“你自己來泡溫泉?”聲音微微拔高。
“不是啦,我是和阿笠博士是昨天來的,他抽到了旅行券。”少年撓撓頭,指了指斜後方站著的一個胖胖的老人。
博士,抽獎?如果不是發生了事件,她還不知道這家旅館居然有這麼多她認識的人在。
大堂除了警察外加上他們自己一共有五組人。
桑島葵、鬆田陣平
萩原研二、諸伏景光
波本、萊伊
阿笠博士、工藤新一
以及兩男兩女組合,現在是兩男一女組合。因為死者是他們中的一名女性。
桑島葵對那名女性還有點印象,死者是當時留在溫泉裡的那個陌生麵孔,名字叫做長島佑美。
長島佑美因為被尖銳的物品刺傷腹部,死在了溫泉池裡,當時周圍並沒有其他人。
據和她原本留在溫泉的那名男性瀨戶和夫所說,當時他泡的有點頭暈就先行離開了。離開的時候整個室外溫泉隻剩下長島佑美一個人在。
室外溫泉並沒有安裝監控,室內監控有一些死角。三個和死者認識的最有嫌疑的人也問不出所以然。
警察隻能把旅館所有的客人聚集起來詢問不在場證明。畢竟溫泉池是公共區域,誰都有可能去過,也有可能會目擊到點什麼東西。
工藤新一和阿笠博士組合不是警察的重點調查對象。老人和孩子,做出這種事情從幾率上來說很小。
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隻能互相證明兩個人當時都在房間裡沒有出去過。
桑島葵和鬆田陣平也是同樣,隻能為對方證明。不過因為點了特色酒,老板中間去過一次,嫌疑有所減弱。
波本和萊伊是在他們泡溫泉的時候來的,也有一定的嫌疑。兩個人同樣老實的配合警察的詢問和調查。
桑島葵這時候才知道兩個人的名字,波本叫做安室透,萊伊則是諸星大。
問話已一結束,兩瓶酒就安安靜靜的站在一邊當背景板。
瀨戶和夫和他的老婆,也就是最開始和他在前台吵架的那名女性小野瑞穗也都呆在房間裡麵,可以互相證明。
唯一沒有不在場證明的就是一名叫做小田切英輝的男人,也是死者長島佑美的丈夫。據他所說,當時他一個人在房間裡睡覺。
盤查了一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進展。按照不在場證明來說,熟人的兩兩相互證明參考價值不大。
從動機來說,認識的人殺人的幾率更大。
“會不會是…靈異事件。”一名尖嘴警察試探的說“我好像聽說這裡的溫泉有點問題。”說到後麵故意壓低了聲音。
“你彆胡說了。”老板氣不打一出來,立刻反駁。“我可從來沒聽過什麼。”本來都有夠倒黴的了,結果還被人汙蔑他這裡的溫泉有問題。
他怎麼這麼倒黴啊,老板用袖子擦了擦汗,心裡盤算著第二天就去寺廟裡拜一拜。
“我們在搜攻略的時候,好像的確有看到過類似傳言。”臉上還帶著淚痕的小野瑞穗麵露擔憂。
“都是假的了,哪有什麼靈異事件。”小田切英輝反駁,表現出來的態度像是完全不相信有靈異事件這個說法。
最開始說話的尖嘴警察被自己前輩製止後,沒敢再說什麼。
倒是工藤新一好奇的扯了扯那名警察的袖子,小聲問“警官先生,那個傳言可以具體說說嗎?”
尖嘴警察神秘兮兮的拉著工藤新一到一邊去嘀嘀咕咕。
“沒有人在場的殺人事件根本不可能。”瀨戶和夫也更傾向於傳言。
對於一些人提到傳言想表達的意思,鬆田陣平原本想說無稽之談,但想到擁有神奇能力的女友,在相信科學的同時持有一些保留意見。
不過這個案件應該是正常的殺人案沒錯。
看過現場的照片,鬆田陣平就是這麼認為的,他認真觀察每一個有嫌疑的人。
“一定是有人殺了佑美。”小田切英輝語氣肯定,十份篤定有人殺死了他老婆。
桑島葵觀察這個男人半晌,絲毫沒從他的眼中看到悲傷,男人眼神平靜甚至可以稱得上冷漠。
記得在溫泉的那個時候,這個人是丟下自己老婆去追彆人的老婆。
不論前因後果如何,她都不能理解這種行為。
試想如果是鬆田陣平丟下她在某個地方去追另一個女人……桑島葵忽然搖搖頭,這件事不會發生的,除非把那個女人改成zha彈。
“沒有不在場證明的不是就你一個人嗎。”雖然是朋友,瀨戶和夫一點也沒給小田切英輝麵子,直中要害。
小野瑞穗輕輕拽了拽男人的袖子。
“不要吵,有問題和警察說。”桑島葵習慣性的上前維持秩序,她盯著和死者有關係的三個人說。
真正需要做這項工作的警察和工藤新一腦袋挨著腦袋還在說著什麼。
想到了什麼,桑島葵伏在男友耳邊低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