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房間內,言謹低著頭一副做錯事的心虛模樣,麵前正站著一個氣憤的男人,這人正是郝文靜。
當初郝文靜和倪秋倩談話過後,總覺得此事的影響太大,最終良心難安這才選擇將此事告知唐洲,兩人進行一番深入人心的交談後,郝文靜也選擇了放手。
至於來到這裡,不過是他們將計就計,想要借此機會挖出倪國建的罪證。
“你是誰呀?你是不是以為自己很了不起,神仙來了都得靠邊站,你可真牛,你就沒有想過擅自行動的後果,這次但凡被發現你還能活命嗎?”
天知道當倪秋倩接收到言謹要探路的消息時有多震驚,有多心急,有多緊張。
想來想,郝文靜實在不放心,這才躲在衛生間,忍著廁所裡的臭味藏了好幾個小時,直到夜深人靜了,可誰知一走出來就看到言謹大搖大擺朝實驗室走去。
郝文靜本來想要叫住他,可還沒來得及,就被巡邏的打斷了,隻能等在實驗室附近,最終在樓梯口等到了虛脫的言謹,扛回了病房,隨後便出現了倪國建那一幕。
“你下次再敢隨便行動,我就把這些事都告訴老大,直接把你...”
“對不起。”
言謹小聲嘟囔一句,雖然跟死對頭開口道歉有點不好意思張嘴,但是人家畢竟救了你嗎。
不過言謹低估這三個字的殺傷力了,他對郝文靜也是真的有效,此時的郝文靜已經愣住了,表情有些錯愕,還有些局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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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那,那你下次注意。”
郝文靜搓搓手坐到桌子前,這氛圍太奇怪了,為什麼要道歉?這是他可以接受的嗎?
“那我們還要去實驗室嗎?倪國建已經來過一次,應該不會再來了,這可是大好時機。”
“那你覺得呢?”
“要不去吧,雖然我身體發虛,但你的身子骨硬朗啊,必要的時候你可以背著我。”
“......”郝文靜再次認清現實,剛剛言謹道歉什麼的絕對都是幻覺,對,就是幻覺。
言謹自然不知道郝文靜的心中所想,正站起來走到門邊,門外的大哥正拄著桌子打著哈欠發呆,言謹衝著郝文靜比了個噤聲,推開門扶住門框。
“那個,這位大哥,我剛剛肚子這塊兒突然一陣抽搐,像針紮一樣疼,您能幫我看看怎麼回事嗎?”
門口的白大褂看向言謹,疑惑的歪歪頭,怎麼這個過程這麼似曾相識呢?
肉眼可見白大褂沒有第一次好哄了,言謹立刻捂住肚子滑落下去,打斷了白大褂的思考。
“哎呦,哎呦呦,又疼了,啊,好疼啊。”這奧某卡獎可不是白得的,言謹的額頭瞬間布滿虛汗,嘴唇輕微顫抖,一副要不行的模樣。
白大褂慌了,連忙走上前攙扶言謹,“你怎麼樣?我這就叫人。”
言謹立刻拽住白大褂,“不用,不用,又好了,可是我好虛弱,我走不動路了,您能把我扶進去嗎?”
“好好,來,慢點。”
第二局,白大褂,完敗。
看著躺在地上的人,郝文靜嘴角一陣抽搐,突然理解自己每次都吃癟了,這個綠茶也太能裝了。
“扒了白大褂,搬床上去。”
言謹倚在牆邊,看著郝文靜擼擼袖子,一把將人拽起放到床上,隻用了個眨眼睛的時間,言謹佩服的豎起大拇指。
“這身體素質,我給滿分。”
“......”郝文靜翻了個白眼走了出去,言謹聳聳肩,經過此事他也不在意郝文靜的態度了,緊隨其後,朝實驗室走去。
這次有了先頭的經驗更是輕車熟路,再加上係統長記性,聲音也知道提前消掉,沒有引來任何人的注意便進入到了實驗室。
“給你拿著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