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秋倩最近各種的事不順,研究名額被私生子頂替,母親鬨父親惱,她夾在中間裡外不是人,遭受了一大家子的不待見,她心情不好去找孫玉傑求安慰,卻被分手,傷心難過的在小酒館喝酒,又偶遇相親對象帶著個女人,這也成為了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棵稻草。
倪秋倩瘋了似的衝回家把自己鎖在房間裡,一連兩三日,房門才被打開,此時的她眼帶恨意,快速走出家門來到實驗樓附近。
這兩三日,她想了很多,這一切都該怪一個人,可怪誰呢?他想到了言謹,這個很好的替罪羊,於是經過自我洗腦,她現在對言謹已經從厭惡變成了恨,言謹不死她枉為人。
就這樣,倪秋倩每天準時準點來到實驗室打卡,一坐就是一整天。
就這樣又過了幾日,倪秋倩卻始終沒發現言謹有什麼問題,她又開始自我懷疑起來,打算回去再好好想一想,正準備離開便遇到柳將軍走進去,隨後帶著言謹和郝文靜有說有笑的從實驗樓出來,倪秋倩連忙跟上去,第六感告訴他,一定有什麼驚天的秘密等著她。
倪秋倩跟在後麵,一直走到一家酒樓,看著門外站崗的士兵,倪秋倩也隻能躲到樹後麵。
大約過了兩個多小時,倪秋倩等的要不耐煩了,言謹才手挽一個捂得嚴嚴實實的高個子男人走出來,後麵跟著幾個同樣高大的男人,以及柳長辰和郝文靜,直到他們越走越遠,郝文靜這才從樹後出來,看向那一群人,內心一陣竊喜,功夫不負有心人,她馬上就能把言謹這個討厭鬼給解決了。
可倪秋倩不知的是,這一切不過是言謹的有意為之,試問一個天天比公雞打鳴還要準時準點的人,誰發現不了?
...
很快,安全營為慶祝成立五周年舉行了慶典,從高層到普通群眾都齊聚在廣場觀看活動,包括實驗樓的白大褂們,就連熱鬨許久的倪國建一家人也一齊出現在了人前。
可這所有人中,唯獨沒有言謹和郝文靜。
一秒記住m.
倪秋倩環視一圈,見言謹沒在這裡,立刻從座位站起來來到倪國建身邊小聲嘟囔一句,倪國建的瞳孔逐漸放大,隨後慌亂的站起來,在倪秋倩的攙扶下朝實驗樓走去。
一旁的倪秋楓看著兩人的背影,也跟著站起來緊追倪秋倩而去,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
此時的言謹已經來到實驗室,看著眼前已經從普通密碼鎖換成更高級的電子鎖的密碼箱,嘴角一陣抽搐。
係統需要時間破譯數據,言謹閒著沒事站在液體麵前,這次的液體變成了淡粉色,推測應該是長時間沒有泡喪屍的原因。
哐啷一聲,緊跟著腳步響起,言謹嘴角一笑,轉身正對上剛走進來的倪國建和倪秋倩,言謹也不著急,拖過一個凳子坐下,微笑的看著兩個人。
“倪教授,這是怎麼了?這麼慌張?”
“言謹,你彆裝了,上次就是你進的實驗室,把一切栽贓給我,這次還打算用同樣的方式?難不成要栽贓給那個私生子?”
“非也,非也,我怎麼可能做這種事呢?你可彆冤枉我這個大好人啊。”
“我呸吧,爸,你看這次抓個現行,不是我吧?”
倪國建沒有理會倪秋倩的話,四處打量起來,目光更是在器皿的後方長時間停留,見沒有什麼問題,這才回頭看向言謹,神態有些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