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自己?”
“對啊,郝文靜呢?你們倆狼狽為奸...”
“我怎麼知道,郝文靜不是您的乖女兒的人嗎?”言謹聳聳肩,典型是個無理都能辯三分的人。
“你就胡說吧,我上次明明見到你和郝文靜他們從飯店出來,他根本就是假意叛變跟你過來做壞事的。”
“閉嘴。”倪國建煩躁的打斷倪秋倩的話,他本來就想不明白現在的情況,這孩子還在這兒聒噪,煩死了。
倪秋倩抿抿嘴,有點委屈的瞄了一眼自己的父親,下一秒又狠狠瞪了言謹一眼。
“......”言謹也挺無語的,倪秋倩是不是腦子有病啊?為什麼每次都要把責任推到他的頭上,誰罵你找誰啊?
“言小友,我是誠心請你來幫忙的,你現在這樣,未免太不尊重人了。”
倪國建走到門口將門關上,也拖了個凳子坐下,目前言謹隻有一個人,他已經放下心來,即便外麵埋伏著人,他也相信自己經過這麼久的淬煉,一定能輕鬆擺脫一個身無二兩肉的小孩。
“誠心?您的誠心就是讓你女兒把我綁來?還是在北部安全營散播謠言讓我無立足之地?又或是把我也泡在這粉嫩的液體裡,助您長生不老?”
倪國建見言謹這是要撕破臉了,立刻收回笑容,陰沉的看著言謹。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被綁來也不是我要求的,至於這液體,是為了治療喪屍病毒,以後是要分下去的,你不想消滅喪屍嗎?”
“消滅喪屍?倪教授,您說這話可得摸摸良心,那些喪屍為了您可不容易呢,你總不能得到自己想要的,就要毀掉對您再造之恩的喪屍吧。”
言謹冷哼一聲,隨即看向一旁愚蠢的倪秋倩。
“倪小姐,您說我說的對吧?”
“你閉嘴吧,我父親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輪得到你來指指點點建議這建議那兒的了。”
“哦,不好意思,我不該指指點點,不過倪小姐沒反駁,看來喪屍真的對倪教授有再造之恩呢。”
“你胡說什麼?我,我,我可沒那個意思。”
倪秋倩有些心虛的看了言謹倪國建,見他正皺著眉,下意識的朝後挪了挪。
至於倪國建,他自然不會像倪秋倩那麼蠢,言謹隨便幾句話就能承認這一切,他對著言謹擺擺手。
“言小友還是少開這些玩笑,一點都不禮貌,況且這麼嚇人的喪屍,怎麼會和我有關係呢?不過言小友總這麼提,我倒是挺疑惑,不過也能理解,畢竟言小友也是喪屍嗎。”
“嗬,沒關係?您自己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