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派胡言,大王,大王你可千萬彆相信這個賤奴的話啊,玉姮跟了妾幾十年,怎麼可能做出這等事?”
宮人話剛落下貴妃就站了起來,極力的辯解著,甚至指著宮人的手都在發抖,至於究竟是氣的還是心虛的,也許隻有她自己知道了。
“你說是貴妃身邊的人,可有什麼證據?”宋王惡狠狠的瞪了貴妃一眼,可見已經是徹底斷定了貴妃所為,不過卻並未選擇揭破。
“她?她給了奴才一袋錢幣,和一袋子金珠子,就埋在奴才的住處,他還告訴奴才,這次的事情一定不會被發現,此事做成會在給一袋子,還會替奴才家還了賭債,讓奴才的弟妹上學堂,這才會同意的,奴才句句屬實,請大王明察。”
宋王煩躁的皺起眉頭,敲了敲扶手眼神快速的瞥了一下身後,緊接著身後的宮人立刻退後幾步,悄悄跑了出去。
“大王,您切不可相信此人啊。”
“相不相信的讓兩人對峙一番不就得了,你身邊的宮人呢?”
“她?妾,妾也不知,剛剛還在這兒呢。”
“燕卿,派人去找找。”
“是。”燕誌高領命走了出去,一時之間整個殿內都安靜了,時間也變得漫長許多,隻等著一個結果。
不知又過了多久,前去找錢袋子的宮人沒有回來,反而等來了燕誌高,神情凝重的走了進來。
“大王,宮人玉姮上吊自殺了,這是她留下的一封的一封血書。”
燕誌高將血書遞過去,宋王接過來打開粗略看了一遍,便將它遞給了冷玄朗。
“這個宮人承認一切都是她做的,她是彆國細作,就是為了挑撥咱們兩國的關係,看來真相大白了。”
宋王懸著的心放了下來,既然有人替他們頂雷,如今又是死無對證,即便是趙國的使臣不樂意也是沒用的。
“宋王覺得這很合理?”冷玄朗將手上的血書朝地上一丟,隨後又極其嫌棄的在身上蹭了蹭,與其中都帶著嘲諷。
“孤王確實不願意相信,可這貌似是最合理的解釋,不過還請趙國放心,主犯雖死可從犯還在,孤王自然會給趙國、給謹公子一個交代,來人,將此人帶下去,燕卿,孤命你帶人將與他有關係的所有人都抓起來,三日後的午時三刻淩遲處死,以儆效尤,看誰還敢傷害孤王的貴客。”
“且慢,此事與他人無關,倒也不必全都處死。”眼見宋王這個暴君要濫殺無辜,冷玄朗可是不乾了,這要是用這個理由豈不是讓趙國受著百姓的憤怒了,這可不行。
“可孤王...”
宋王的話還未說完,裡麵傳來了細微的雜音,緊接著一個太醫走出來,對著宋王恭敬的行了個禮。
“大王,謹公子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