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不必著急,如今之際也不是無法解決,您隻要做了兩點就好。”
“哪兒兩點?”
乖乖直接將視線看向了道長,“剛剛聽大王的意思,您也觀測到此凶象,不知可有什麼對策?”
“貧道不敢在神仙真人麵前班門弄斧。”
“道長過謙,吾隻是有幸侍奉於山神娘娘近前,論修行還是比不得道長,還請不吝賜教。”
“這...既如此,那貧道便說上幾句。”
道長起身對著乖乖恭敬的作了個揖,這才看向魏王,”大王,如今您首要便是找到能鎮壓熒惑之星的瑞獸,此獸按理說是依著紫微帝星而生的,應就在近前才是。”
“不瞞道長,這瑞獸早就不在了,她,她是孤王的先後,早就被孤王...處死了。”魏王踉蹌幾步被李忠攙扶住,慢慢走到軟塌旁坐下,心情格外的壓抑。
“這...難怪,果然是王後。”
“道長很了解那位瑞獸?”乖乖看向道長,將自己的疑惑表現的淋漓儘致,仿佛真是個深山修行不問世事的真神仙。
“是,先後仁慈,貧道的師父當年下山化緣時還曾接受過王後的布施,當時師父回到觀中曾提到過王後身上的祥瑞之光,隻是待吾再次出山時王後已經離世,未曾得見王後,是吾一生之憾。”
“原來如此,那也是吾的不幸。”
兩人就這樣聊了起來,殊不知他們說的話每一個字,每一句都在紮著魏王的心,直戳的他心痛萬分,涕泗橫流,捂著臉悔恨不已,一時不知道是悔恨自己殺了王後,還是害怕自己因為殺了王後而命不久矣。
“都是孤王的錯,都是孤王的錯。”
“大王不必難過,若是王後身故,那你們理應有聯係才是。”
“是啊,大王,您與王後之間不是還有先世子嗎?”乖乖說完,一旁的道長連忙接上話題。
“崇兒?”魏王抹了一下臉放下手,隻是魏王並沒有高興太久,他雖記得兒子被救走,可貌似他找不到兒子的下落。
“大王這?不會世子也...”
“不,不,他還活著,隻是...隻是孤王如今也不知道他的下落,都是孤王自己造的孽。”
“怎麼會?”乖乖突然抬起手掐算了起來,身體也站起來麵向了西方,“吾明明感受到瑞獸就在這宮中,且離大王並不遠啊,奇怪,若是離的遠大王完全等不到吾前來相助才是,真奇怪。”
聽著乖乖的碎碎念,魏王再次愣了神,起身來到乖乖麵前,“您是說他就在我身邊?還離我很近?”
“是,吾雖然耗儘不少心力,可如此簡單的術法是斷不會錯的,道長,您能否也算一下。”
“好。”道長從兜裡掏出一個羅盤在屋裡走了起來,隨著其上的指針飛速的轉動許久,最終在一個方向停頓下來。
“正西方,大王,瑞獸確實就在附近,隻是貧道觀他被什麼鎮壓,身上的祥瑞金光正在減弱,若是大王要尋他還請儘早。”道長收回羅盤無奈的歎了口氣,一時也不知道他是歎息魏王的步步該災,還是歎息瑞獸將亡,可無論是什麼原因,對魏王的衝擊都蠻大的。
“正西,好,孤王明白了,孤王這就讓人去尋。”
“天借吾身將話帶到,既如此,吾便告退了。”乖乖困得要死,這好不容易該說的都說清楚了,他隻想回去睡個回籠覺。
“神仙,熒惑是誰?”
“大王心中也該自有定論。”
乖乖深深看了魏王一眼,轉身離開了寢殿,一旁的道長緊隨其後,這次魏王沒在叫住他們,隻是癱倒在地上神情呆滯的看著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