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沒事吧?”
偷天鼠沒想到自己一句話讓言謹的反應這麼大,突然有些緊張是不是自己做錯了,連忙伸手拽了拽言謹的衣服。
“我沒事。”言謹連忙調整好狀態坐下,努力壓抑著亂飛的思緒。
“老大?”
“你可知那三位徒弟都是何人啊?”
“這個...老大你就不能好奇點兒我知道的嗎?要不我給你講講為什麼易容術不好學啊?”
偷天鼠不好意思的撓撓頭,好不容易知道點兒彆人不知道的事情,想著吹吹牛,怎麼就不按他想的來呢?
“不用了。”
“為什麼啊?你難道不好奇?”
言謹抿抿嘴,伸出手將一旁的白琉璃拽到跟前兒指了指,“喏,白家少主,你說我還需要你來說嗎?”
“白白白白白...少主?第一次見到活人,真是失敬失敬,那個冒昧的問一句,你們白家的的易容術真的需要你們自己的鮮血嗎?”
一秒記住m.
偷天鼠爬起來握住去白琉璃的手,大力的上下揮動著,任由白琉璃如何的掙脫都掙脫不開,最後還是言謹看不下去了,一腳將偷天鼠踹飛,才得以解救白琉璃。
“知道冒昧就給我閉嘴。”
“真凶。”言謹在偷天鼠心目中可是很有威嚴的,見他發飆了,隻敢揉著屁股走到一邊,連個屁都不敢放一下。
見偷天鼠總算老實了,言謹才看向白琉璃。
“老白,易容術還需要你們的鮮血嗎?”
“我能說這事我也是第一次聽說嗎?沒想到我們白家在外人眼中這麼邪乎呢。”
白琉璃無奈的搖搖頭,走到言謹對麵的石墩上坐下。
“要說白家易容術難學確實是真的,因為我這個白家少主都沒學明白...”說到這兒白琉璃還有些不好意思的羞紅了臉,說話的聲音都在變小。
“白家的易容術難學就難學在他與江湖中那種貼麵的易容術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東西,它需要動用刀具,對人臉上的皮膚、骨骼進行雕刻再創,所以,學習它的人可不止簡單的畫個人皮麵具什麼的就好了,對人體骨骼,對藥材,對經絡,方方麵麵缺一不可的。”
白琉璃想到自己當年要背吐了的醫書,挨過的手板,祖父手把手的教導,就這樣都沒能教明白他,可見他父親有多麼的天賦異稟。
“這不就是整容嗎?”
“整容?調整容貌,嗯,這個不錯,等我回去跟祖父說一聲,以後不叫易容術了,叫整容。”
“......”言謹抿抿嘴,好家夥,不小心創造了一個曆史哎。
“謹謹,其實我覺得你可以學學易容術,你看你醫術那麼厲害,等這邊的事情結束,你和我回家吧,我相信我祖父一定會很喜歡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