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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哥,謹哥回來了。”
經過一夜的趕路,一行人總算回到了昆侖派,剛一跨進大門,便見飛奔而來的嶽羅伊,言謹連忙接住她將她抱起來親了親。
“咱們的小伊伊受委屈了。”
“沒有哦,爹爹有在保護我的。”
言謹心疼的揉了揉她的腦袋,加快腳步朝正堂走去,正碰上迎接出來的嶽莊主。
“謹謹。”
“師父,您受苦了。”
“師父沒事,倒是你們,為了救我們可累壞了吧?都瘦了。”
“師父我沒事的,快進去吧。”
言謹將嶽羅伊遞給時沅,自己則與嶽掌門互相攙扶著,走進了正堂,見到言謹屋內的各派掌門連忙站起來,對著言謹等人便拜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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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前輩快彆拜了,要折壽的。”
“謹謹,這是你應得的,若不是你找的人來得及時,我們可真就要死在那毒婦的手裡了。”
想到馮素素那毒婦突然癲狂的模樣,嶽莊主就一陣心悸,當時她一連殺了好幾個弟子,很快便將目光對準自己,若不是時沅的人趕到,恐怕他真要凶多吉少了。
“那馮素素呢?”
“被關起來了,那小白少俠在看著呢。”
“那就好,對了師父,陸...”
言謹正要提起陸掌門,門外突然車輪吱嘎的聲音,眾人連忙看向門外,隻見一人推著輪椅走進來,那輪椅上的人竟有些莫名的麵熟?
“你是?你...陸老哥?”
嶽莊主最先認出陸掌門,連忙扒拉開言謹走過去,看著他雙眼被毀,坐在輪椅上,瞬間紅了眼眶,聲音也變得哽咽。
“陸老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誰害的你?”
“嶽老弟彆難過,也是我的報應罷了,都過去了。”
“路老哥,你可知那假扮你的人是誰?是不是就是他弄得?”
“是,他是我那遭瘟的師弟陸之秋,小子,把人帶進來。”
陸掌門專用偷天鼠點點頭,轉身走出去,不一會兒便扛著一個大麻袋走進來,將人胡亂往地上一摔,任由裡麵的人痛苦的哀嚎一聲,解開袋子,便露出陸之秋腫的像豬頭一樣的臉。
“這便是這次假扮我將你們引誘到昆侖山抓起來的陸之秋,我將他帶過來,任憑你們發落。”
聽陸掌門這麼說,各派掌門連忙站起來圍住陸之秋,如此氣勢嚇得陸之秋緊張的縮縮脖子,求救似的看向陸掌門。
“師兄,師兄我錯了,你不能這麼對我,師父讓你照顧我的,師兄。”
陸掌門不願意再聽陸之秋說話,直接示意偷天鼠將他推出去。
“師兄,師兄...陸豐年,你見死不救,不得好死,我就是做鬼也不會...”
見陸掌門鐵了心不幫他,原本道歉的話直接變成惡毒的咒罵,最後還是言謹聽不下去了,直接點在他的啞穴上,這才放鬆的揉了揉耳朵,世界都安靜了。
“各位覺得該如何處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