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都參加了, 劇本都寫過了,再寫一個報告又如何?
參加考核的挑戰者們紛紛努力了起來,試圖把一份報告書寫出來。
其中將報告完成的最好的自然是大寫的社畜降穀零了。
區區一份報告, 還沒他以前身兼三職的時候, 大半夜連著寫完全不同的三種報告來的難!
降穀零最先解決了報告,交到了比水流的手中, 隨後便來到津島修治的身邊, 猶豫著,不知道要不要開口詢問一二。
看出降穀零的輾轉反側,津島修治瞥了他一眼:“你在猶豫什麼?”
降穀零站直身板,壓低聲音, 詢問道:“剛剛幻境裡的一切是真實的嗎?”
“如果你說的是掉劍的事情, 是真的, 你也知道, 現實裡,那座城市雖然重建了,但的確經曆了巨大的災難。”
津島修治沒有隱瞞, 慢悠悠地說道。
“隻不過,在幻境裡,你們是知道具體的掉劍時間, 可以提前做防備, 在現實裡,因為沒有人知曉具體的掉劍發生時間, 有點防不勝防。”
“掉劍發生那天,羽張迅其實是去找迦具都玄示商量一些事情,結果兩個人談不來,吵起來, 和往常一樣,一言不合就開打,結果本就瀕臨掉劍邊緣線的迦具都玄示一個暴走,開始掉劍,僅比迦具都玄示狀態好一些的羽張迅受到影響,也開始掉劍。”
降穀零睜大了眼睛:“然後您那個時候也如同幻境裡被兔子找過去……”
“對,我殺了迦具都玄示。”
津島修治麵不改色地說道。
“我趕過去的時候,這兩已經炸了半個城市了,隻來的及乾掉迦具都玄示,羽張迅是被他副手解決的,就和幻境裡一樣,嘛,就是阻止不及時,一個城市都沒了。”
看降穀零麵色不好的樣子,津島修治有些疑惑:“怎麼了?”
“沒什麼,我隻是覺得您很辛苦,”降穀零苦笑了一聲,“您那時候年方十二,本該是童年的時光,卻要經曆這樣的事情。”
津島修治擺了擺手,完全不覺得這算什麼艱難的事情。
“這隻是稀疏平常的事情,唯一比較區彆的就是有點副作用,讓我睡了幾個月。”
不過,睡醒的那一刻,自己也就從第二世回歸了,開啟了第三世,不算是什麼大問題。
降穀零想起了一個細節:“說起來,幻境裡迦具都玄示先生和他的副手都給了您那條代表煉獄舍的帶子,那個現實裡有嗎?”
津島修治愣了下:“那個啊……”
他摸了摸下巴,努力回憶了一下第一世的生活,終於在記憶的邊邊角角裡找到了相關的內容。
“我有次去迦具都玄示那裡,那家夥給我紮了高馬尾,用的就是那個帶子,我回家後,兄長看那個發型不順眼,把帶子沒收了,換了根帶家徽的給我,我就紮成了低馬尾。”
降穀零愣了下:“被您的兄長沒收了?”
他很快就聯想到津島文治在幻境中的表現,心下了然。
那家夥絕對是看津島修治身上帶了彆家的標誌而感到不爽,故意收走,不還給津島修治!
“隻是帶子而已,物是人非,煉獄舍不也早就沒了嗎?留著帶子也沒啥用。”
津島修治並未打算和人過多的商討這個方麵的事情,簡單地說了兩句後,就把話題轉移:
“你有這個時間去思考這些,不如想想你的報告能不能通關。”
降穀零露出了微笑:“我不會比芥川君他們差的。”
作為唯一一個到達第七關的成年人,降穀零勢要捍衛住成年人的“尊嚴”,絕對不能在未成年們麵前認輸!
津島修治挑眉:“哦~你確定?”
降穀零自信滿滿:“當然。”
“好叭,那我祝福你~”
津島修治意味不明地拖著長音,轉頭就對五條悟發出了詢問。
“說起來,越前龍馬呢? ”
第八關的關卡BOSS是五條悟,越前龍馬因為直通第五關,所以早早地就來到五條悟這邊,剛剛還跟著他們一起圍觀了幻境裡的事情,結果現在就不見人影,自然是要問問五條悟對方去了哪裡的。
五條悟歪頭,聳肩攤手:“我怎麼知道?估計是去找他爹了吧?”
津島修治了然。
越前龍馬這是看王權者會掉劍,還會出現各種危險狀況,才去問現任無色之王越前南次郎的情況。
不過,越前南次郎怎麼看都是不可能掉劍的,畢竟這家夥完全用不到王權之力,能掉什麼劍?
津島修治嘴角微抽,忽略了這個話題,看著其他人也交了報告後,嗖的一下跑到比水流的身邊,冒出腦袋,跟對方一起看報告。
“果然大家的思路都不太一樣啊……”比水流隨意地翻了兩下,摸了摸下巴,感慨道,“降穀零這份一看就是標準格式,其他人寫的就不是很正規。”
津島修治撞了他一個手肘:“說什麼廢話呢?一群未成年和一個社畜比?”
比水流不服:“我是未成年!你也是,五條悟更是,怎麼就做不到了?”
五條悟果斷否認:“我不是,我沒有,報告什麼的都是傑寫的!”
津島修治也跟著搖頭:“我不是,我沒有,報告什麼都是手下和中也寫的!”
比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