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條件反射就驚呼出聲。
早前在門外攬客的年輕女人等人也紛紛詫異地看向,原本進來了就主動活不下去的薑茶。
女人群體在議論紛紛,看到原本在院子裡執勤聽到動靜過來的白手套成員們紛紛拿出槍準備攻擊自己。
薑茶淡定地接著蛇皮口袋取出兩把□□。
在現場所有女人難以置信的情況下,直接將衝出來的所有白手套成員挨個廢了。
“A montanha de trás foi destruída, e você está livre agora.”(後麵的山已經被摧毀,你們自由了。)
低啞的中年男聲一出聲就是重磅炸彈,在女人們還沒反應過來前,薑茶又道。
“Essas pessoas também s??o suas, o que quer que você fa??a elas.”(這些人也是你們的了,隨便你們處置。)
女人們被賣被搶到這裡,之所以不敢反抗不敢離開,便是因為這裡一天二十四個小時都有白手套的人在執勤守衛。
所有意圖逃離這裡的姐姐妹妹們,要麼被執勤的守衛木倉殺,要麼被送到後山。
所有想要反抗命運的他們,最終的結果都隻有死亡。
女人們原以為她們這一輩子隻能是這樣了。
可這個中年男人剛才說了什麼?
後山被毀?
後山?說的是那座葬身了很多他們的姐妹、客人們的吃人大山嗎?
還有自由?
她們這些被口口勢力圈養的豬玀,也配擁有自由?
女人們目光渙散,看著不斷從通道裡席卷而出的火舌又知道眼前這個男人說的話應該不假。
至於,那些侮辱、打罵、關押她們的那些白手套守衛該怎麼處理?
不久前意圖叫住薑茶不讓她進院子的年輕女人第一個從人群中走出。
對著其中一個被薑茶廢了四肢隻能倒在地方不停打滾的男人又拳打腳踢,動口撕咬。
這個窯子本就是三進的大院子,和華國這種大院子需要弄出亭台樓閣各種廂房不一樣。
在這座裡麵修建的和外民貧苦窟的風格差距不大,一進院子就全是密密麻麻的低矮磚房,全是屋子的院子裡。
住的窯姐怕是有成百上千個。
這裡本來就是附近幾條街最大的窯館。
要管住上千個窯姐,這裡持有熱武器鎮守的守衛肯定不也不會少。
然而,不管後麵聽得到動靜的守衛一個接著一個來了多少批。
薑茶受傷的手木倉就像是永無止境根本就不可能用完子彈一樣。
來一個,薑茶就廢一個。
看著滿地□□的守衛在薑茶手上根本就沒有任何反抗之力。
知道她們安全了,她們自由了,她們終於可以從這個吃人的地方離開的窯姐們,暗沉死寂的目光漸漸地開始出現了一抹微光。
很快,第二個、第三個、第四個,包括已經淪為白手套組織幫凶的媽媽桑。
這些不想繼續成為千人枕萬人睡,被這些守衛被白手套組織的所有成員當做泄|欲對象的女人們,相繼從人群走出。
她們的目標也很明確,她們徑直地走向將她們抓到這裡,徑直地走向羞辱、折辱過她們的守衛方向。
這些重新找到生的希望,迫切想要將這幾年這十幾年來的痛苦、委屈一一發泄出去的
拳打腳踢撕咬,她們動用一切手段,涕泗橫流地在這些男人身上發泄。
有的人甚至撿起了地上的□□,對準這些人的下半身開槍。
在女人們報複泄憤之際,薑茶早就已經從密室這個院子走出。
一路出去,薑茶順道將另外那些守衛全部解決,才徹底離開了這個院子。
薑茶現在的正在扮演的角色,此時這個身份,並沒有規勸眾人留在這裡的條件。
當然,眼看著時間不斷流逝,著急救弟弟的薑茶這會兒也並沒有要留下來組織大家逃離這裡的聖母心。
反正路她都已經幫這些人鋪平了。
這些人隻要是聰明人,就清楚具體該何去何從。
這些人中,有的人在這裡帶的時間長,應該積攢了不少身家,離開這裡低調點能過上好日子。
有些人待的時間短,但縱使錢再少,隻要離開薔薇區,不管去到哪裡都總比在這裡更好。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薑茶相信自己現在這個形象、身份很快就能白手套得知。
她故意裝扮成這幅樣子,本來也是要故意讓人知道。
離開院子大門,薑茶順道將窯子裡最後一名守衛解決。
之後便將蛇皮口袋甩上肩膀,在周圍聽到爆炸聲、木倉聲就地躲避的圍觀群眾難以置信的目光下緩緩走向外麵。
也是巧了,薑茶總共還沒走出幾步。
幾輛一路風馳電掣從糖麵包山那邊,開回薔薇區的麵包車就陸陸續續地抵達這地。
按照綁匪們的意思,已經確定了‘唐雨詩’‘唐霖京’就是任務目標,就沒必要再把其他嘉賓一塊帶進總部。
畢竟即便將那些人帶進去了,一會兒還是要帶過來。
相較於實驗區,居住著白手套掌權者的那一片明顯在薔薇區更裡麵,更安全的區域。
為了避免少跑幾趟,也有順道想要過來找‘單方麵相好’窯姐親熱親熱的意思,出完任務歸來的一種綁匪們選擇將麵包車聽到這一片。
綁匪們剛剛將車開進這一片的街道正好就聽到爆炸聲,等稍稍開近一點後,連續不斷的槍聲又讓他們紛紛今日起來。
“O que se passa? Porque é que há uma explos??o?”(怎麼回事?為什麼會發生爆炸?)
將車停到院子門口的綁匪們,舉著槍,警惕地看向提著一個蛇皮口袋從剛剛從大門那邊走過來的薑茶。
“Quem és tu? o saíste da nossa fortaleza?”(你是誰?你怎麼從我們的據點出來?)
“O que ateceu lá dentro? Para ser hoo, nós……”(說裡麵發生了什麼事,不老實我……)
攔到薑茶麵前的綁匪舉著木倉正準備威脅薑茶,誰知他的話剛剛出頭。
“砰砰——”一左一右接連兩顆子彈直接穿透他們手臂與肩膀交接的肩關節。
肩關節被子彈直接擊碎,舉槍威脅薑茶的綁匪手裡的槍瞬間脫力掉落。
見到薑茶竟然反抗,其餘綁匪紛紛從車裡下來,圍了過來。
綁匪們雖然並不知道薑茶的身份,但在薔薇區木倉擊並不需要像外頭那般怕這怕那。
綁匪們紛紛將木倉對準薑茶,然而不管他們多少人同時對著薑茶開槍,薑茶總能靈活地躲過子彈。
前後兩分鐘不到,陸陸續續從四五個加長版麵包車裡出來的所有綁匪,不管是主動攻擊薑茶,還是見到薑茶擁有那麼強的力量試圖躲避在車後,試圖逃離的,所有人統統都被薑茶廢掉。
院子裡想要迫切在白手套守衛身上發泄不滿,也要從這些人身上收刮走武器,給自己增加以後能夠獨自生存下去底氣的窯姐們,聽到院子外也有槍聲狀著膽子追出來。
看到滿地的劫匪中有她們相熟的身影,麵帶仇恨地將人脫了進去。
很快,院子外就隻剩下滿地血跡。
被薑茶廢掉的這些綁匪們被窯姐們拖進去,會怎樣報複暫且不提。
看到門口停了好幾輛麵包車,耳尖聽到中間某一輛車裡傳來粗重嗚咽聲的薑茶,明白這就是綁架弟弟他們那個車隊。
知道弟弟剛好就在這裡,自從弟弟失蹤就一直緊繃中的那根筋又再次鬆了鬆。
當然,在不確定弟弟是否安全之際,薑茶並沒有徹底放下心來。
車內,看到僅僅兩分鐘不到,就將他們綁架到這裡的綁匪們快速解決,顧雨峰、厲玨等人,半點大仇得報鬆了一口氣的感覺都沒有。
外麵那位可是一個他們壓根就不認識的外國人。
對方兩分鐘不到就將這麼多綁匪全‘殺’了,誰知道會不會順道也將他們解決。
從打開的車門,前窗玻璃上,看著那個中年男人拖著蛇皮口袋直接從血泊裡淌過,緩緩向他們走來。
一眾嘉賓嚇得渾身顫抖。
在麵包車裡坐了一個多小時,經曆一個多小時擔驚受怕的顧雨峰、厲玨等人,甚至現場直接被嚇尿了。
嘩嘩嘩的放水聲,在薑茶緩緩向他們走來時,失控地出現了。
坐在凳子上製造出這些聲音的顧、厲兩家都在拚命搖頭,早前被痛毆又因雙手雙腳被綁住壓根就沒辦法動彈隻能一路躺在底座下麵的唐雨詩、唐霖京感受到了兩家恐懼之下製造出的水淹效果。
唐雨詩、唐霖京兩人再怎麼說也都自認為是體麵人,他們什麼時候遭遇過這樣的侮辱?
他們又惡心又恐懼。
唯一慶幸的是,因為躺在地上的原因。
他們雖然聽到外麵有木倉聲,但也銀耳不知道具體發生了什麼,到沒有像顧、厲兩家一樣直接被嚇失禁。
薑茶拖著蛇皮口袋趟過血泊在緩緩靠近,雙手雙腳被綁著挪動困難,還渾身被嚇到脫力發軟的兩對嘉賓,根本就沒辦法將自己像唐雨詩、厲玨那樣藏在底座下麵。
顧、厲兩家嘉賓見到薑茶的靠近,恐懼的渾身發抖,嚇得隻能拚命搖頭。
當然,不管他們再害怕再想將自己藏起來,中年外國男人‘薑茶’還是走到了車門前。
隔著車窗看到裡麵早已經將臉上的精致彩繪哭成一團糟的顧、厲兩家嘉賓的薑茶,一把將車門打開。
裡麵一股廁所同款刺激性氣味,瞬間就讓薑茶倒退了一步。
聞到這樣一股氣味,打開車門的那刹那就隻在車廂內看到三家姐弟,並沒有看到自己弟弟的薑茶,拒絕進入。
她耳朵微動,分辨出另外一個呼吸聲來自後備箱,明白弟弟可能還是沒有逃脫坐後備箱命運的薑茶,直接往車廂裡丟了一把匕首便不再管這幾人。
聽到弟弟平穩的仿若睡著的呼吸,薑茶是想馬上就過去打開後備箱救出弟弟。
但手裡拖著的蛇皮口袋,顧、厲兩家嘉賓看她的陌生眼神,又瞬間讓薑茶想起了自己現在的人設。
弟弟聽起來應該問題不大,再等一等。
薑茶往車內丟了一把匕首,準備想讓這些人自救,之後再通過這些人的嘴不露聲色地將弟弟從後備箱裡救出來。
然後,她在選擇另一輛沒有染上奇怪味道的車,將嘉賓們送回糖麵包山。
之後在想辦法脫身,重新換回身份。
薑茶的想法很好,然而,也要看看這些嘉賓們配她救嗎?
隻見,看到中年男人並沒有對他們出手,還往座位上丟了一把匕首。
知道對方丟進來的這把匕首是為了救他們的顧、厲兩家姐弟,總算是長長地鬆了一口。
被嚇得失禁的他們總算是重新找回了一絲力氣。
坐在最靠近車門位置的厲玨,快速扭曲著身體,用被綁著的雙手抓住匕首,去幫身旁的厲薇薇割繩子。
薑茶丟進來的這把匕首很是鋒利,厲玨隻割了幾下就幫厲薇薇捆著手臂的繩子割開。
有一個人的手得到解放,很快車廂內的三家姐弟陸續解放了雙手雙腳。
雙手雙腳接連被解放,嘴裡被連續塞了一兩個小時臭襪子總算是可以取出來了。
三組姐弟又是惡心又是急促地快速將臭襪子從嘴裡取出,在取出來的過程中聞到鼻息間出拿來的陣陣惡臭,幾人終於忍不住惡心,直接在車裡嘔吐了起來。
有失禁在前,又有嘔吐在後。
車廂內很快就被一陣複雜的氣味覆蓋。
雖然他們並不認識外麵那個中年男人,但知道他們應該是得救了的三組嘉賓,踉踉蹌蹌地從車廂內走出來。
出來後又是一陣嘔吐。過了好一會兒三組嘉賓才慢慢緩和過來。
劫後餘生的顧、厲兩家嘉賓脫力地仰躺在這一片貧民窟的地麵上,看著上空掛的低矮的各色電線,又是哭又是笑。
“啊啊啊我們得救了!”
“我以為我們死定了,我剛都要被嚇死了!”
“我要退出節目組,又是雨林危及,又是口口幫木倉殺,這個B國好特麼可怕,我是一刻都沒法子繼續在這個節目組待下去了哇嗚嗚——”
和顧、厲兩家莫名其妙被綁架,又莫名其妙被救不同。
猜到自己被揍很可能是被唐雨詩連累的唐霖京,一邊用力的將身上沾上的惡心濕痕往地麵猛蹭,一邊惡狠狠地瞪向唐雨詩。
“她們都沒有被揍就我被揍了,我特麼怎麼這麼倒黴和你租了姐弟組合?”
“都是你這個掃把想,在這種情形下還在顯擺會幾句葡萄牙語。”
“我說真的,就你那葡萄牙語水平拿去給薑茶提鞋都不夠,也不知道你瞎顯擺個什麼。”
“害的老子差點被你連累死,你個口口人!”
聽到唐霖京的指責,劫後餘生正捂著腫脹的臉頰嗚咽中的唐雨詩,當即怒了。
“什麼叫被我騙、被我連累?明明是我們所有人都被薑澤他們姐弟連累了好不好?”
“明明是薑茶姐弟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惹到了這邊的口口幫派,他們的目標是薑茶姐弟,我們完全是被他們連累才被綁架過來的。”
“什麼?他們的目標是薑澤他們?”
“什麼?我們是被連累的?”
聽到唐雨詩這般說,躺在地上的大家瞬間坐直起來。
“是啊!我聽的特彆清楚,綁匪們連續說了好幾次,他們來這邊的目的是要綁架名字叫做‘jiang’的一對姐弟。”
“我們這個節目組能夠沾上‘jiang’的,除了那對姐弟還有誰?明明對方的目標是她們,憑什麼那個薑茶就什麼事兒都沒有逃脫了,我們反而跟著受了這麼一番罪啊啊啊!”
唐雨詩聲音尖銳,語氣中的恨意和奔潰幾乎都已經透體而出。
站在一邊正在等待著眾人奔潰完想起弟弟,好將這一行人送出禁區的薑茶,看到這群被自己連累的嘉賓確實是慘了些,正準備忍住鼻息間的惡心臭味靠近幾步,出言安慰一二。
誰知她都還沒來的及開口,就又聽對麵傳來一陣對話。
“什麼,我們真的是被對方連累的?”
“薑澤果然是災星,我當了他三年的替身,整整三年一次場都沒出過,果然是那個災星連累我們。”
“我好像聽到節目組工作人員提了一句,他們昨晚好像去了貧民窟,這個口口勢力肯定是他們昨晚得罪的。”
“啊啊啊我還在為她在雨林裡救了我們一命感恩戴德,沒想到一轉眼,她就差點要了我們的命!”
顧、厲兩家姐弟、唐霖京聽到唐雨詩這番帶著恨意的解釋,瞬間就相信了真相。
就這麼當著薑茶的麵,大肆抱怨。
又過了一陣,唐霖京率先發言。
“這裡好像就是貧民窟,據說B國的貧民窟相當危險,這位大叔救了我們,唐雨詩你不是會葡萄牙語嗎?你求求這位大哥趕緊將我們送出去。”
聽到唐霖京說出這番話,其餘人紛紛點頭,大家快速向著薑茶所在的方向走去。
整個嘉賓隊伍中,隻有厲薇薇還記得薑茶當日一支箭將她和弟弟從鱷魚口中救下的場麵。
見到眾人走到中年男人麵前點頭哈腰的感謝。
厲薇薇猶豫了一下,還是詢問道:“那薑澤呢?”
“他現在還在後備箱裡,他好像昏迷了,我們不用先將他救出來?”
“救他?薑澤?”作為嘉賓隊伍裡唯一一個會葡萄牙語的人物,聽到厲薇薇提及薑澤,唐雨詩臉上滑過一抹扭曲,“你怕不是忘記了,是他害的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