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還以為他是身體有問題了,結果竟然是再打這個注意。”
“不管怎麼說,先證實一下吧。”
青年望著通往城堡地下室的路口,說:
“抓一個實驗人員問問就行。”
雖然公安不可能做這種事,但現在不同,他們可是犯罪組織的‘成員’。
諸伏景光和安室透對視一眼,都同意了野木芽的話。
就這樣,他們來到了藏著實驗室的走廊,趁著一個實驗人員上來,把人打暈綁了起來。
係統:【……我還以為會用一些更帥氣些的方式呢。】
野木芽有些無語:【我們是在調查事情,不是拍電影。】
實驗人員開始嘴很嚴,直到野木芽他們拿出槍。
冰冷的槍管抵著他的額頭,終於繃不住什麼都交代了。
果然,他們是在做腦髓液逆轉人類細胞的實驗。
並且已經在不少活人身上進行了證實。
也就是說,在野木芽他們發現這裡之前,就已經有很多人遇害。
“那些孩子呢?”
野木芽頓了頓,繼續詢問:
“那些孩子是從哪弄來的?”
係統有些擔憂的提示:【……宿主。】
這個問題明顯是包含私心的,幾乎是一查一個準。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
研究人員注意到他表情不善,猶豫地說。
然後,無關精致的青年麵無表情的給搶上膛。
清脆的“哢噠”聲聽的研究人員身體一顫,著急忙慌到:
“但、但我聽彆人說好像都是在各個國家的人販子組織買來的。”
野木芽其實還想問的更清楚點。
但要是問出城市名,肯定無論如何都會扣工資的。
所以他閉上了嘴。
等之後,找個機會去橫濱看看吧。
他眼皮微闔,在心裡這麼想到。
“竟然還有這樣的組織嗎?”
諸伏景光眉頭輕蹙,滿是不理解的說。
“沒事,當地的公安也不是吃素的。”
野木芽淡淡看他一眼,這麼說道。
無端少了人肯定會引起懷疑。
最後野木芽給這位實驗人員白大褂的兜裡裝上了微型監聽器把人放了回去。
“接下來要怎麼辦?”
兩位公安都不自覺把野木芽當成了主心骨。
“等吧。”
野木芽望著窗外的天,說:
“等到他手術那天。”
那時的本德爾是沒辦法防備他們的。
好歹是這個國家的貴族,還是需要謹慎些的。
至於公司那邊,野木芽告訴澤,不用那麼糾結手上滿是坑的項目了。
好好了解一下它的賬款及公司內部的脈絡。
本來是隻想讓本德爾掉一層皮。
但他竟然徒手送上了可以拿到這個公司的機會。
這麼肥一塊肉。
當然要想辦法給後輩們搶到了。
做完這些的野木芽,心情變得好了起來。
懶洋洋打了個嗬欠,在床上睡了過去。
又過去了一個多月,夏天已經過去,花園的樹葉泛起了各式各樣的黃,樣子依舊非常吸引人。
本德爾也終於要迎來手術了。
術前,他還特意叫來了野木芽,佯裝擔憂地問‘考核’進度。
澤那邊效率很高,已經差不多了解這個公司了。
當然,這些並不能告訴本德爾。
野木芽輕歎一口氣,好似很苦惱地說:
“可以再給我一段時間嗎?”
本德爾哈哈一笑,像是所有的喜事都聚集在一起,眼角的魚尾紋都綻開了:
“不行哦。”
“野木先生要是不行的話就讓你們組織換個人吧,省的之後項目真的崩了會傷和氣。”
這句話明顯是在暗示野木芽要是做不好這件事一定會和他翻臉。
這會讓他開心一點也無妨。
畢竟之後,這人應該很難再笑出來了。
野木芽皺眉,纖長的睫毛在眼下打出一片陰影,看不清他的眼睛:
“我……會努力的。”
本德爾心情更好了,準備等自己恢複的差不多了就好好報複野木芽。
他拍了拍青年的肩,假惺惺的鼓勵:
“那你加油。”
說完這句話,他就被管家推進了手術室。
野木芽這才抬頭,濃墨般的瞳孔閃著亮光,靠在此磚砌成的冰冷牆壁上,慢條斯理的掏出手機發了個短信:
“可以了,你們報道吧。”
那邊回複的很快:[你確定我們不會被報複?]
野木芽修長的手指敲著屏幕上的鍵盤:[一個進了監獄的人,怎麼報複?]
報道了國家貴族的醜聞,他們隻會越來越好。
因為但凡有一點風吹草動都會被懷疑是不是王室動了手腳。
擁有權力的前提是有人原因信奉他們。
雖然他們踩在公民的頭上,但並沒有完全得罪公民的膽子。
為了形象,絕對會保護好爆出消息的人。
那邊過了很久都沒有回複,野木芽也不急,慢悠悠地往外走去。
門口,一片陽光灑下,安室透和諸伏景光正在等他。
手機終於響了,拿起一看:
[已經發了。]
容貌豔麗張揚的青年勾起唇角,笑著對兩人說:
“今天心情不錯,請你們吃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