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盼,你敢殺同門,今日我們既要殺曹操,也要除你這師門敗類。”一個女聲傳揚,曹盼半眯著眼睛道:“同門?看來你們是受人所請啊,不知是孫權還是周公瑾?”
“不管是誰,今日必取曹賊和你的命。”
話著又是一箭來,秦無拿著弓朝曹盼喊道:“娘子接弓!”
連忙給曹盼拋來,曹盼將鞭子纏落在腰上,一個轉身將弓接住,秦無也同明將箭筒擲來,曹盼一邊取了一支箭,一邊將箭筒套在身上,拉弓抽箭,放!
動作一氣嗬成,嘭的一聲,兩箭相撞發出了一陣聲音,同時落下。
而一聲聲的慘叫傳來,還有發箭的聲音,曹盼吩咐秦無道:“阿無,給我護住阿爹。”
“是!”秦無毫不猶豫地答應退往屋內,而曹盼拉弓再次發箭,方向恰是正東的方向。
“曹盼,師傅說你天資聰慧,非我們所能及,今日我就與你比一比,看看是我殺的人多,還是你救的人多。嘭!”
曹盼射出去的箭也同樣被箭打落了,而兩端的箭再次朝曹盼射來,甚至箭中還有箭,步步緊逼,果真是要曹盼的命。曹盼一箭射出將箭皆打落,另一頭而避去,曹盼還沒來得及鬆口氣。
“殺!”這麼一個冷如冰山的聲音自裡屋響起,屋裡一片虐殺的聲音,曹盼喊道:“不好,快去。”
“嗬嗬,曹盼,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吧。”那道女聲響起,皆因在曹盼要往屋內衝的時候,又一箭迅速射來,“娘子!”
墨問喚了一聲,手中的弩、弓射了出去,險險地將箭打偏了,卻也劃過了曹盼的手臂,曹盼似是感覺不到痛,踏入屋裡的腳步停下,甚至一步一步地後退出來。
“都停手。”依然是那冰冷的聲音傳來,一柄滴著血的刀架在曹操的脖子上,一身白衣白發的俊美男人挾持著曹操走了出來。
“果然還是大師兄厲害。”那道女聲再傳了出來,接著一道身影從正對跳了下來,舉劍就向曹盼刺去,曹盼抽出腰間的劍還擊而去,一道黑影一閃,也加入了戰局,二對一。
許禇待要出手,又一個黑衣落在了白衣男子的身側,輕聲地道:“你們最好都彆動,那是我們同門師兄弟的事,若是插手,死的就是他。”
劍指曹操,曹操冷聲地道:“想殺我,那便殺。”
“不必急,同門師兄弟切磋而已。”白衣男子勾起一抹嗜血的笑容。
立在白衣男子身側的黑衣男子道:“曹盼的劍法是大師兄教的?”
“是。”簡單的一個字,黑衣男子拿不準地看了白衣男子一眼,劍欲往曹操刺去,白衣男子一個眼神掃了過去,劍不由地收了回來……
而此時曹盼一對二,兩人的劍又快又密,兩相聯手,默契十足,曹盼突然將化劍為鞭,纏住他們的劍將他們的劍脫了手,接著又化以為劍,同時劃過他們的胸口。
兩人皆是負傷倒地,曹盼下令道:“捉住他們。”
“看劍。”沒想到自家的師兄弟聯手竟然敗於曹盼,那黑衣人劍出劃過,他的劍法不低,至少剛剛的兩人不及於他,進攻於曹盼是招招攻其要害。
曹盼與之打得正酐,一道暗器從曹盼的後背射來,恰好此時黑衣人長劍直刺於曹盼,她若避開了暗器必受劍傷,可是比起不知名的暗器來,曹盼生受那一劍。
劍刺入肉,曹盼也同時的劃過那人的脖子,那人也沒想到曹盼竟然那麼狠,受了這一劍而殺了他。
“曹盼,你好大的膽子。”沒想到這個時候曹盼還敢殺人,剛剛她所傷的女子目眥欲裂的控訴。
“娘子!”曹盼左肩中挨了一劍,血流而出,染紅了她那一身白衣,周不疑想要扶住她,曹盼卻突然將他往後拉,以劍相擋,嘭的一聲,卻是那白發男子的劍與周不疑刺來,要非曹盼,周不疑早已死了。
見曹盼護住,他又迅速撤了回去兩次挾持著曹操。
若不是曹盼拉得周不疑快,這要取了周不疑的命。
“大師兄,殺了曹操還有曹盼。”女子朝著那唯一一個架著曹操的白衣男子說,他竟然能出手如此之快,要取曹盼性命亦無不可。
“閉嘴!”白衣白發男子斥了一聲,女子抿住唇,明顯不悅地看了白衣白發男子。
曹盼與周不疑道:“元直,走,彆靠近我。”
周不疑不解其意,曹盼再次叮囑道:“聽我的,聽到了嗎?”
“娘子!”周不疑喚了一聲。曹盼卻再未看他一眼,曹盼朝著白衣白發男子說,“放了我阿爹。”
“癡人說夢。”一道極其不屑的聲音響起,卻是一直沒有說話的黑衣男子。
“我與他說話輪得到你插嘴。”曹盼冷眸一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