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希望”他說道。這話沒說完,他本想說的是隻是希望對方讓自己先能正常說話,然而又痛得說不下去了。
左臉上畫著一把野草的那個人頭聽到這話,就立刻回應:“希望?什麼希望?你在虐殺那些藍甲人的時候,給過藍甲人希望嗎?藍甲人什麼時候才能看到希望?”
聽對方這樣說,他想解釋一下自己本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依然因為覺得太疼痛而沒說出來。
“你倒是說話啊!”左臉上畫著一把野草的那個人頭道。
“太”他想說“太痛”但又沒說出來。
“太什麼?”左臉上畫著一把野草的那個人頭道,“你倒是說完啊!不然”
這次他沒等對方說出後麵的話,就趕緊說:“痛”他這樣就是為了防止對方立即做出令他更痛苦的行動。
“痛就對了!”左臉上畫著一把野草的那個人頭道,“你虐待藍甲人的時候,藍甲人不痛嗎?”
這時,從眼中一直在往外淌著冒著熱氣的淚的那個人做出了個用嘴吸的動作,那齒箭就從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身上落在了地上。
齒箭脫離他身體的那一刹那,他便感覺不似之前那樣疼痛難忍了,但並非完全不痛了,這時他呼吸也不至於似之前那樣困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