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眼中一直在往外淌著冒著熱氣的淚的那個人說道:“吞吞吐吐的真是麻煩,你說話慢還耽誤我時間!先給你機會讓你說話痛快點。現在齒箭已經在地上了,你回答問題不要再那麼慢,否則當下次齒箭再次刺入你身體的時候,你的痛苦程度可就遠非前麵兩次能比的了!”
左臉上畫著一把野草的那個人頭說道:“這樣也太便宜你了,但剛才聽你說話也太累了,這樣也好。你現在就給我把剛才要說的話都說出來!”
“是!”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趕緊說道,“我剛才想說的話就是暫時讓我彆那麼痛苦,我好說話,現在已經這樣了。”
“我剛才問你的問題你還沒回答。現在趕緊說,這樣的藍甲人跟你見過的藍甲人有什麼區彆?”左臉上畫著一把野草的那個人頭說道。
“這這樣的藍甲人好像跟野草融為一體了好像就是野草的一部分。我以前沒見過這樣的。”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回答。
“就是野草的一部分,你就沒見過?”對方問道。
“是啊。”他回答,“這樣的藍甲人我第一次見。”
對方立即問道:“是野草的一部分又意味著什麼?你好好想想。”
之前說了“我沒那個膽子,所以沒要求去啊,這就是你跟我不一樣的地方啊”的那個人這時候感覺自己頭腦有些亂,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合適。